开这一口气。
玉茏烟若是不阻止韩克军喝下毒汤吴征还是会让她知晓前因后缘只是她
决计没有留在吴府的理由。
玉茏烟这才不敢再躲抬起头来与吴征对视寒星般的眼眸几有千言万语
良久才以双手捧着吴征的脸颊道:「在我心中早把你当做自己的夫君。
来到这
里的第一天就喜欢这个新家。
从前在皇宫里没有人帮我我只能凭一己之力
最终被贬去了冷宫什么都没做成。
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该不该告诉你你一直
都帮着我疼着我但是这件事不一样我怕你左右为难更怕我们之间有了隔
阂。
其实……我到现下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阻止了爹爹。
只能说鬼使神差冥冥
之中自有天意我终究属于这里属于夫君。
」
「老天注定的最大!」
吴征恨不得立刻来一场祭天大典好好感谢老天爷的这一场功德。
「可是夫君为何要瞒着我?瞒得人家好苦。
」
玉茏烟凄凄怨怨目蕴水光委屈无比。
「是故意瞒着的。
」
吴征也十分歉然道:「从前几回劝姐姐离开皇宫姐姐总是拒绝连缘由
也不肯说。
原看姐姐连生死都置之度外这一回却走得爽快我便猜测姐姐不是
怕要给梁兴翰陪葬而是梁兴翰死了皇宫里已无有可留恋之事。
姐姐精通制毒
当年梁兴翰几次病重都脱不了干系。
从前留在皇宫自然不是贪图荣华富贵多
半是和梁兴翰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救出姐姐时我几次提起韩老姐姐都十分
异样。
我猜来猜去姐姐多半是肖家的子孙。
向韩老一问才确信无疑。
我们不
是非要瞒着让姐姐受这一场罪。
而是姐姐在皇宫吃了多年的苦难免疑神疑鬼
更怕姐姐想不通就此有了心结那就再也
化解不开了。
」
「所以……所以……祝……祝夫人这些天才待我分外细心便是要我自己能
想明白孰轻孰重也试试我的本心?」
「姐姐见谅。
也是想让姐姐知道吴府上下有事便明着说出来不要憋在心
里更不许想着一个人承担!」
「被贬的妃子大都疯了我在天泽宫多年疯了也不奇怪……如今说起来
还要感谢这份血仇我才坚持至今未曾失智也是肖家列祖列宗护佑了……」
玉茏烟下撇着嘴角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声来委屈到极点可怜到极点道
:「我不怪夫君……」
不怪但是十分幽怨总之就是你们没有欺凌我可是欺负我这一回还欺
负得狠了。
吴征的心几乎都要化去将玉茏烟抱得更紧轻拍后背抚慰道:「今后再也
没这些桎梏与阻碍姐姐也是吴府的女主人便再也不会了……」
正唯恐玉茏烟伤心哭泣却听她幽幽道:「可是姐姐什么都不会只懂得怎
么服侍夫君夫君请起身。
」
吴征头皮发麻一个美妇人什么都不会只懂得伺候男人?这要怎么得了?
怎么忍受?他依言起身与玉茏烟携手走向床沿。
床头的小桌除了两根代表了洞房的红烛之外还有两小杯酒而四根长长的
红绳绕着软床的床柱扎了起来。
看上去颇像吴征前世的拳击台四周扎着的围绳。
「府中不宜举办大喜事妾身也无所求。
只是关起门来略备些物事算是小
小礼节夫君莫怪。
」
玉茏烟举起酒杯道:「夫君亦不宜多饮只此一杯。
」
「正是如此姐姐考虑得周全。
」
吴征接过酒杯见玉茏烟郑重情知她无比重视这些简略的礼节不敢怠慢
手臂弯成弧形只等庄重的交杯之礼。
玉茏烟却不与他手臂回环相勾而是将自家杯中酒送到吴征嘴边道:「夫君
饮此杯。
」
顿了顿怕吴征不解其意声如蚊呐道:「夫妻共结连理交杯岂及个中情
意?饮定情酒当更加亲密才是。
」
吴征瞬间明了。
从敲门开始每一步都尽显玉茏烟的心思。
似乎畅想了无数次只为这一天才能这般步步心机又步步勾魂。
吴征以口含杯同时将手中杯送到玉茏烟唇前。
两人齐将水酒吸进口中含住又紧紧相拥。
玉茏烟抬起螓首微噘红唇又娇羞无限闭上眼眸。
似在等待一场庄严的永结同心之礼又像无助承受男子即将来临的侵犯。
口唇相接酒液融合着分别喂入两人口中。
夫妻之间最忌不平玉茏烟似是入口多了些香舌轻吐反送了过去。
然而这一回又送得太多吴征捉住她的香舌不放痴缠之间迎来送往早已
分不清谁多谁少。
此时此刻品尝各自的滋味也更加重要美酒虽好谁又顾得上?良久唇分
之时玉茏烟已面如傅粉娇喘吁吁目光迷离着道:「请夫君上床。
」
玉茏烟撑开上下两根红绳吴征身手敏捷又心情急迫忙横身一滚。
见玉茏烟仍慢条斯理脱去鞋袜急得连连深长呼吸才能略微平抑欲火。
玉茏烟又褪去外罩的长衫露出里衬的抹胸来。
她胸乳隆硕紫色的抹胸哪能遮掩严实?从上端剪裁成弯弧的衣料边缘足
有一半的雪肉暴露于外。
傲挺的胸乳更将抹胸高高拱起呼之欲出。
她制止了吴征的帮忙以眼神示意爱郎坐好似全身心投入到成他人妇
正服侍夫君之职上。
但见玉茏烟将上方的两条红绳举高一条腿先跨过下方的红绳搭在床沿这
才折腰下榻上身平齐于面腰肢一拧抹上床来。
吴征呼吸一窒。
高耸的豪乳随着玉茏烟的身姿悬垂而落微微甩荡。
原本便已呼之欲出这一下更似要漏了出来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线难以尽
窥全貌。
令吴征热血上头的是这一对美乳太过豪阔玉茏烟的背嵴已贴紧了上方的
红绳奶儿却与下方红绳发生了碰撞。
原本如湖面抚过微风轻起涟漪的乳浪被红绳一别再硬生生挤过激起一
大片波涛汹涌……她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吴征只觉自己的双目发赤恨得
牙痒痒又急得心痒痒。
急起来巴不得立刻将她的衣物撕得干干净净剥出一身比荔枝还要鲜嫩的雪
肉。
恨起来便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