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躯本就天生易感。
你想想她的功力有多少年未有寸进?那
一日她与贺群交手衣料的摩擦窜高伏低每一下都被情欲折磨时时骨酥手
软又哪里是贺群的对手?不是我们冒险拼力杀死贺群她难免要受到贺群的凌
辱。
我这么说你可能不太明白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贺群得了手根本不需用
任何外力你娘就会彻底崩溃毫无抵抗之能臣服。
盼儿当知道的这十余年间
菲菲每日都受这等折磨可她咬牙苦忍始终未丢失自家的尊严。
现下你当能明
白她过得多么艰难了吧?」
顾盼如五雷轰顶震惊不已她原本猜来猜去只猜是夫妻感情不睦为因吴
征为人有趣又细心陆菲嫣久在吴府朝夕相处难免生情逃不开苟合一说。
哪里
想得到在陆菲嫣入住吴府之前已然发生如此多的变故轻描淡写的江州荒园居
然险些就让母亲万劫不复沦落狱……
「她在那座荒园里当时一定是万念俱灰看着你巴望着你一剑把她杀了
对么?」
「是。
」
「嗯。
」倪妙筠呼吸急促道:「我在燕国时门派常会去些贼窝解救苦命的
女子。
我见过若是懦弱者多半就此受了。
有些性情烈的女子被强辱之后便是那
般神情只求一死。
」
见少女双手捂着唇眼泪唰一下就流了下来吴征颇感欣慰抚了抚顾盼
的额头道:「若是自甘堕落没什么了
不得反正大秦也有不少先例。
以菲菲的姿
色愿做她入幕之宾的男子只怕能从昆仑山一直排到成都城里去。
但是她从来没
有江州荒园之前没有之后也没有。
当时我就全明白啦我怎么舍得让她死了?
这么好的女子上天待她不公但怎么能这般含冤含愤而死呢?」
「【清心诀】?」
「啊你已经知道了?」吴征有些意外道:「【清心诀】治标不治本只有
暂时压下她的病根治不得。
不过我记得她来成都之时整个人都是容光焕发的。
」
「嗯我从小到大那是第一回见到娘如此快活如此迷人。
」
「也没有多久。
后来我们出使长安孟前辈搦战菲菲就无力应付那时她
已病入膏肓。
只有我知道其中隐情也只有我能替她应战。
当时我就知道她已有
死志一方面是被折磨得再也撑不下去了另一面则是你已长大成人。
呵呵当
时她不住找我要我娶你为妻。
我就是不答应怎么都不答应盼儿不是大
师兄不喜欢你。
你这么聪明伶俐这么可爱漂亮谁能不喜?可我不能答应她
我知道只消我前头应下了菲菲后头就一定会自尽!我已下定决心要救她不
仅因她的姿容也实在敬她气度高洁待她又敬又爱。
大师兄从小没有父母照料
也不能让盼儿承受丧母之痛她那么爱你你也那么爱她你们怎能轻易分离?」
吴征动情已极道:「但她绝然不会肯。
她太过爱你胜过一切我不应承
与你的婚事她便苦熬着继续活下去只怕她撒手人寰之后你孤苦无依。
每一天
还是那样的煎熬折磨回成都的途中有暗想贼党袭击以言语辱她她只能落泪
毫无反击之力我便知道她已到了油尽灯枯之境再也撑不下去了。
」
「我想起来了……她回昆仑山之后每一句话都像在交代后事我……我当时
还在心里嫌她啰嗦原来如此。
」即使陆菲嫣现下好端端的顾盼回想起来仍后
怕不已。
这听来玄奇像故事一样却活生生在自己身边她又是紧张又是好
奇更是迫切想要听下去知道这些年母亲所承受的一切。
「嗯其时我躲在屋上都听见了我知道不能再等下去否则菲菲就算不死
也会被逼疯。
」
「为何这么说?这么些年娘都熬过来了为何为何见了我之后就不能再等
下去了?」顾盼只觉周身发冷连打了几个寒颤隐隐然预感到了什么。
「还是因为你呀盼儿。
」吴征携起她的小手道:「你是她的女儿你身上
留着她的血你长大了也会有男欢女爱也会动情你的模样和她当年一般无二。
当然你的功法无忧不似她那样会日日夜夜都受煎熬。
可每一位娘亲的心都是
一样的她只怕你会和她一般。
她束手无策近乎崩溃随时都在死亡与发疯的
边缘。
所以……」
「所以大师兄……就……就……」
「是纯心想救她还是馋她身子还是爱之极矣我自己也说不清了。
」吴
征无奈又洒然一笑道:「当时我半哄半诱说我能治好她。
她当然不允了可
我既然知她心结便逼迫她说既能治好她自也能治好盼儿……让她亲身先试一
试万一不成也不至于害了你。
她无可奈何方才从了……」
「啊哟……」顾盼现下已不是孩童自知个中的旖旎缠绵又听自小心爱的
大师兄要用此法来为自己【治病】不由失声惊呼中面颊绯红。
她哪敢再去看吴
征目光闪躲着左右流连正见倪妙筠也低下了头雪样的肤色竟越发白了唯
独两只幼圆的秀耳嫣红如血越发醒目。
「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这样逼迫亲近之人说起来着实有些无耻下作
可我至今从不后悔将来也决计不会!【道理诀】正是她那本邪门功法的克星
菲菲的病好了她现下的风姿那是昆仑山上那个满面愁苦的女子可以比拟?我待
她一片真心她也全心全意的待我一点都不后悔。
盼儿我们不是有意瞒着你
只是这些事各种恩怨曲折有些话从前难以启齿是大师兄的错……」
「扑通」顾盼忽然双膝跪见吴征一惊站起少女板着脸道:「大师兄
你坐好不许乱动受盼儿一拜。
」
「救母之恩没齿难忘。
从前盼儿不知各种个中因由心中老是怪罪掌门师兄
请掌门师兄赎罪。
」顾盼磕了三个响头令吴征傻了眼他万万没想到一番话说
完居然是先受了这份大礼。
顾盼起身之后又擦去眼角的泪珠香唇一扁又嘟得老高道:「你们老早就能
与我说就是不说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