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一切。
只是怀中娇躯越发娇软滚烫又不免有些叹息。
大学士的女儿得按
礼法行事抱得可能偶尔能摸得想要再进一步就不敢想了——现下肉棒正卡
在两人之间女郎没有介意他已自觉十分唐突:「这个说来就话长了得从我
第一回去长安说起!」
吴征定了定神思绪悠然飘回哪个初入尘世不算太久也还未见识过世间人
物的青涩时光:「在长安先见着了我娘柔掌门栾公主还有玦儿这几位都是
美貌与聪慧并重。
当时就觉得天阴门里几位人才都出众但其他人还是要逊于我
娘柔掌门和玦儿。
」
品评之言其实不太妥当但倪妙筠听得津津有味。
男子见了漂亮女子总爱
对比一番不足为奇。
这是人之常情自己不是仙子他同样不是了道神仙。
「长安城里没有见着你一直到你来了成都城才见着。
那天呀先见到玦儿。
这丫头出了门心思都放飞了坐在车里都不住探头探脑。
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
是这么想的叫做帘卷细雨青丝缠梳竹伞微倾晓梦清寒可把柳前辈她们几位
都生生比了下去。
」念及旧人旧事吴征满面都是感慨与可惜他搂着女郎腰肢
道:「大街上你低着头我也低着头真的没看太清。
直到入了府用了膳你们
来我的小院时看你一袭白衣黑色丝带行步的时候玉腿高抬我看得清清楚楚!
当时就觉得惊艳想不到天阴门还有一位艳冠世间的大美人!」
「哼玦儿就帘卷细雨青丝缠梳竹伞微倾晓梦清寒。
到我这里一句什么大
美人就应付过去了?哼!」
女郎大发娇嗔吴征嘿嘿笑道:「惊艳是惊艳。
玦儿在长安见过了再见
那是秀色可餐就没那么惊!惊你懂得么?惊得傻了呆了说不出话了想不
得事了除了大美人这种平常话脑子就和打结一样什么都想不出来。
」
「你个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
「我由心而发这叫诚恳!」吴征嗅了一口女郎身上的幽香道:「在迭府
外宅你现身的时候就露出两只眼睛啧啧明亮得仿佛屋内多了两颗星星。
但
是那套剑法真的如云如雾如梦似幻看得我目眩神迷而且我一下就猜到是
你!使剑的时候那腰肢扭的长腿旋的……别怪我不敬当时真觉得馋你的身子。
绝色美人就该是这样的风姿让人一眼就挪不开目光一眼就再也忘不了。
就算
当时没有喜欢你可是气质仪态无一处不让我折服。
你当时使的剑招每一招
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不信我演给你看看。
」
倪妙筠听得心满意足能在当日就给吴征留下深刻的印象当时全然不放在
心上现下想起来又是多么甜蜜的回忆:「嘻嘻那是女子的剑法你使起来一
股娘娘像算啦。
人家……你……你就算骗过我我又怎会不相信你。
」
「额……那是倪姑娘的神韵风姿我肯定学不来啦粗手大脚简直半分
也没有。
」
「还要叫倪姑娘么?」倪妙筠忽幽幽道。
「我心里叫你妙妙!」吴征一点她的鼻尖又苦着脸道:「也就是我这种有
大定力的伟男子才抵受得住换了一个现下哪里还管那么多?话说回来妙妙觉
得我什么时候去提亲的好?那个禁足于府到底怎么回事啊搞得我云里雾里提
亲都不敢。
」
「我回到紫陵城的时候与爹娘促膝长谈了一次。
」倪妙筠坐直了身体与
吴征面对面郑重道:「人家与你相处的点点滴滴从去成都城开始一直到卧
牛山脱险都与爹娘细说了一遍。
」
「啊?」
「你放心不该说的我没说。
」倪妙筠面色绯红诸如什么白斩贵妃鸡……
吧还有被轻薄什么无意间窥见吴征与祝雅瞳间的不伦自是被隐瞒了过去。
「那还好。
」吴征居然冒了点冷汗这些惊世骇俗的事若被说了出来岳父
岳母是绝对叫不成了。
「我的爹娘你都不熟悉。
娘打小就疼爱我去天阴门的事她第一个不肯但
是外公的命令难违也的确是为了家中好也是为了我好。
所以我回来最开心
的就是她。
只要我愿意的她绝没有不允。
我爹待人严格性子也沉重。
我家府
门上那幅楹联你也看过了他处事颇多变通之处但是原则不可逆。
」
「嗯其实为人处世该当如此!」吴征与倪畅文没有深交但是从各路听
闻他的事迹心下也是尊重和佩服的。
「是。
所以我娘问我愿不愿意这门亲事。
我说现下我千肯万肯吴府就是
女儿的归宿。
可是我爹不答应说婚姻无小事要将我禁足一年一年之后若是
没有二心才说此事。
」倪妙筠歉然道:「这一年来我想了想也有道理爹有爹的
苦心。
当时我们共患难险死还生情意最易生也最容易不顾一切。
他怕我将来
后悔!不过现下不会了谁都不会后悔人家非常非常非常确定!不会后
悔。
」
「爹爹果然思虑周祥。
」吴征心中对这种做法不太以为然一年之期变故多
多说不定就拆散了一桩美满姻缘。
但是世人就是如此倪畅文以此法待女儿
也是一番爱女的心意以及对女儿的愧疚以至于矫枉过正对她的终身大事遴选
一名如意郎君过于苛责之故:「敢问妙妙我什么时候去提亲的好?这事儿爹爹
听你的娘也要听你的我当然也要听你的。
」
「我听你的。
什么时候都成!」倪妙筠居然顽皮一笑道:「一年之约已
过我不用再守那些条条框框吴府我想去就去反正没人拦着我。
」
「那……」吴征更加懊恼婚姻大事怠慢不得吴府里女眷不少正式的婚
礼一个没有。
但是倪妙筠与她们都不同倪府是学者之所容不得女儿被人说风
言风语。
但是要说办婚事现下实在不是良机吴府还没到可以大操大办婚事的
时候:「哎只能再委屈妙妙一段时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