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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系这么大的令牌,冯昊远定然藏在极为稳妥之处。
可是这人居然开口就向妇人讨要令牌,怎不令人吃惊?「妾身要有令牌在身还藏着何用?你不会以为妾身到现在还在做二公子当堂主的美梦吧?」妇人裸出上身,又解去领头人的裤腰,掏出阳物顺从地含吮起来。
二人见怪不怪,但也没理由再看下去,又缩回墙根。
倪妙筠闭目想了一阵,写道:「看面貌,这是冯昊远的三房夫人,名字很奇怪,叫什么公月的?应该错不了」「没留意……你既然记得,那就错不了。
这是恶奴欺主,冯昊远一定出了什么事」「八成已死。
否则这人不会逼要令牌,且看来时日已不短,火虎堂上上下下都是厉白薇说了算,这种生出二公子的三房夫人都已经不抱期望」冯昊远已有两年没有现身,堂里都由厉白薇主事。
火虎堂上上下下都说除了厉大总管,冯昊远谁也不见,里头玄机重重。
「暴毙?遇害?」吴征抽丝剥茧。
冯昊远的武功当有十一品的修为,否则火虎堂坐不稳在扬州的地位。
他又在壮年时期就已筹备好后事,定好帮规,这种有魄力,有能力,有手腕的一方豪雄,常理下哪会忽然撒手不管,偏听一人?火虎堂忽然落入厉白薇的掌控之中,连三房夫人都被肆意欺辱,唯有冯昊远忽然暴毙一个可能。
冯昊远武功甚强,年岁至今也就五十出头,厉白薇能这么快掌控火虎堂,背后一定有人支持,那冯昊远遇害而死的可能性就大。
「不用多想,就是遇害」倪妙筠压根就不信什么巧合,火虎堂忽然跳出来跟昆仑作对,还搞了个死局,厉白薇自己断没有熊心豹子胆:「等」冯昊远虽遇害,但在内外都算是机密,至今没人公布他的死讯。
这位三房夫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淫辱的,二公子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
这领头人被遣来看守二公子,还敢欺凌三房夫人,必是厉白薇的贴身近人,跟着他比无头苍蝇似地乱窜要好。
屋内不一会淫声渐起,二人听得颇为无奈,吴征调笑道:「妙妙去贼窝救人,可真是不易」同是欢好,有些美不胜收,有些不堪入目,屋里这一对就让二人半点也不想看。
领头人似乎有意折辱公月,刻意忍耐,半途频频停止,以手亵玩,足足折腾了大半时辰方才了事。
又呆了半个时辰,其间或疾言厉色,或细声细语,又反复问了三回关于令牌之事。
公月被折腾得身心俱疲,迷迷糊糊地作答,看情况对令牌一概不知。
领头人明知无望,仍不肯放弃,哪怕得到些蛛丝马迹的线索也好,可惜问来问去问不出所以然来,看他一脸失落地离去,吴倪二人终于松了口气。
克制着想对这家伙饱以老拳的冲动,二人一同闪出院落,远远跟随。
有了倪妙筠带领,这一路跟得十分舒适,哪里会有暗桩,哪里适合藏人盯梢,她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堪比自家院子一样知根知底。
要是吴征单独来此,就不得不小心谨慎,步步惊心,八成还要把人给跟丢。
领头人回去时脚步加急,此时暴雨变作雨丝,但满地积水。
吴倪二人跟在他后头踏水无痕,这人一无所觉,甚至没有回头看上一眼,可见武功不算多高,警惕心也不显不足。
吴征心中更是笃定,以火虎堂的实力绝不敢来招惹昆仑派,这家门派出了许多变故,和暗香零落铁定脱不了干系。
贼党在淦城暗中操持江湖帮派,在镇海城也必定会有!领头人进入一处院落,倪妙筠却拉着吴征止步。
这座院子虽普普通通不显眼,却正是火虎堂的最中心。
深夜里院子还火光通明,当是一处要地。
「大总管」静夜里声音虽小,二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吴倪对视一眼,原来这里是厉白薇的院子。
大总管占了最紧要的院子,这是明目张胆地告诉帮众火虎堂现今是谁说了算。
之所以还是大总管而不是堂主,只因厉白薇威望不够,难以折服镇海城群雄,帮规所定的那块令牌又尚末入手而已。
「又快活去了?」吴征听得皱了皱眉,这厉白薇不仅是长得男生女相或是女生男相,连声音也是说男偏女,说女又偏男,活脱脱的阴阳人,叫人听了十分不舒服。
「嘿嘿,是……」领头人陪着笑道:「回大总管,属下恩威并施,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属下推测她不知道,死老鬼性子谨慎,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一个纳色的平妻」「你在教我做事?」「没……大总管,属下不敢,不敢」想来领头人被吓得面色大变,连答话都战战兢兢。
「继续逼问,不要放松」厉白薇声音从冷厉转为平淡,道:「该玩的你玩了,我已说过,若是办事……嗯?」这人一惊一乍的样子,果然就是阴阳人的喜怒无常,吴征心中正不屑嗤笑,就听厉白薇忽然捏着嗓子娇声道:「吴掌门既然来了,为何不大方现身相见,传了出去可要叫人说妾身待客不周」吴倪二人均是大吃一惊,握在一起的双手同时一紧。
这厉白薇果然有过人之处,两人尚且藏在院外,呼吸细微得连灰尘都没吹落一片,怎就叫他发现了?总算二人武功修为精深,虽惊不乱,连心跳都没改变。
倪妙筠在吴征手心写道:「不急」吴征心中盘算是现身呢,还是直接打出火虎堂时,厉白薇又道:「吴掌门还躲着干什么?妾身可是久仰大名,已等不及得见尊面啦……」吴征这才灵光一闪,暗笑着对倪妙筠道:「不用出去,她诈我们」在桃花山上,连施展毕生才智武功的祝雅瞳都连连犯错,何况一个厉白薇?这世上哪有料事如神的人?唯有做足了准备的人而已。
吴倪二人的武功横行无忌不敢说,但大体都已抵达陆菲嫣两年之前的境界——十二品之下再无敌手。
且倪妙筠的隐匿之术天下无双,就算被吴征拖了后腿,但一个火虎堂都能轻易发现二人的行踪,两人干脆也别在江湖上混了。
果然又等了片刻,厉白薇才续问那领头人,将他盘问公月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地细细探知。
吴征向倪妙筠露出个果然如此的笑容,写道:「他娘的阴阳人烂屁股,险些被她诈到」倪妙筠听他骂的乱七八糟,也是一笑。
两人倒也收起小觑之心,厉白薇的武功不入眼,但心机智计皆是上上之选,否则也不会被暗香零落认可,用以颠覆火虎堂坐收渔利。
厉白薇问完了话,打发走了领头人,居然仍不熄灯火。
「比陛下都要勤快,佩服佩服」吴征写画刚到一半,倪妙筠一紧柔荑,在领头人推开院门的瞬间,两人同使鹞子翻身翻过院墙,再使草上飞,青烟一样扑至屋宇窗棱下,又轻轻一点地,便窜上屋梁。
整个过程不过一眨眼间,选的就是厉白薇刚刚使完计策诈不出吴征,守卫难免在此时松懈,又借着开关门的杂音掩护的良机。
良机也不过一瞬,可谓险之又险,又是高明的武功支撑,才能渺无踪迹!上了房梁,两人齐齐松了口气,总算是暂时到了个较不易被发现的的地方。
且居高临下,整座院子都在掌控之中。
这里是火虎堂的中枢地带,藏身此处总能有所得,两人大有在这里住上两日不走了的意思。
过了没多久,厉白薇又口出试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