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佛祖保佑!」过了片刻,倪妙筠忸怩着一步三停足到来,见二女欣然相视而笑。
不知她们先到时说了些什么,又唯恐被她们笑话,走得更加慢了。
心中却道:「玦儿还说要梳妆打扮,哪里打扮了?哪里需得打扮了?幸好没上她的当,否则要被笑死了」知道这位害羞的师叔不会多说什么,冷月玦一手携着恩师,一手拉着倪妙筠,轻轻踢开院门,三女携手而入。
吴征依然坐在回廊边,见状眼前一亮,腹中却是笑开了花。
师徒两人柔荑相握,明显柔惜雪的握得更紧些,仿佛是徒儿给了她勇气才能强作镇定,随步而入。
至于倪妙筠那边,则是冷月玦暗中发力,几乎将她半拉半扯地拖了进来。
时有幽花一树明,三位佳人一现身,登时满园皆春,吴征笑着起身迎了上去。
居中的冷月玦如二月新桃,俏丽绝伦,居左的倪妙筠一身玄紫,神秘无端,居右的柔惜雪如一方美玉,纯净无暇。
吴征轻舒猿臂,将三女一同搂进怀里。
柔软的女儿身温玉生香,吴征闭目,动情道:「任我想破了头,也绝想不到陪我渡劫的会是你们」从他修炼武功的第一天起,就梦想有一天成为当世一等一的高手。
一路行来艰难,曾想过会是韩归雁,陆菲嫣,祝雅瞳,或是瞿羽湘,玉茏烟。
事到临头因缘际会,哪里想得到会是天阴门三女?缘分,妙不可言。
吴征说得动情,亦撩动三女心弦。
冷月玦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难道没有想过是我?」「当然有,从成都开始就注定我们相伴一生,当然有你!」「嘻嘻,只是没想到除我之外,还有两位对吧?」「妙妙在成都,我们说过什么话来还记得么?」「从前忘了,后来都想了起来。
就是倪仙子,用膳时辰到了。
倪仙子,口味还得宜么?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没有?哼,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倪妙筠埋首在爱郎臂弯娇嗔道:「前后加起来,绝没超过二十句」「哈哈哈,你是前辈,又深居简出。
我当时可没半分心思,唯恐亵渎了倪仙子,哪里还敢多说」往事一幕幕,吴征悠然道:「就是那一夜妙妙刺杀【雪夜魔君】项自明,好生让人难忘……」倪妙筠心中暗喜,她不敢多言,只偷偷在吴征臂弯咬了一口,微痛带甜。
小小动作,先前话语酸意翻飞又浓情蜜意,一时不查间顺口而出,全被人听了去,一时又急得羞不可抑。
「惜儿……」「吴公子善人自得天眷,吉人自有天相,都是我们的福分」惜儿这个爱称让女尼面上发烧,更怕吴征当众说出两人间的情事,情急智生,柔惜雪又使出从前说佛偈的本事,头头是道。
「嘿嘿」吴征凑在她耳边,以不大不小的声音问道:「敢问惜儿,本公子得你们三位佳人相助,已得人和!这座小院如世外桃源,正是地利。
就不知当下是否天时已到,请惜儿指点」话里暧昧旖旎之色无尽,偏生又是正事,不可不答。
柔惜雪深感个中情趣,芳心可可,又佩服情郎临机应变,被他这么调戏又微微着恼,垂下眼帘无奈道:「事不宜迟……」心下发窘,就不知好端端的几句话,怎地被他搅来拌去,每一个字都透着古怪。
「好一句事不宜迟!」吴征长笑声中,分开倪妙筠与冷月玦相携的手,拉起两只柔荑,向居舍走去。
倪妙筠最是害羞,吴征正是她寻找的依靠,握着爱郎的结实温暖的大手,心绪也安宁许多。
借握着冷月玦之机,在她手心划道:「都是你出的力?」「当然!」冷月玦回眸一笑,两人忆起在迭府别院潜藏时虚空写画交谈的旧事,心中一片温情。
柔惜雪近来与吴征亲近大半月,也不觉被冷落。
四人鱼贯而入,相携来到床边。
正是事不宜迟,谁也不敢耽误这等大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倪妙筠乖乖巧巧,任由吴征揽着纤腰,陪他坐在床沿。
吴征右搂倪妙筠,左抱冰娃娃,又以眼神示意柔惜雪。
女尼不敢违抗,怯生生又乖巧地坐在他腿间。
四人贴身温存,床帏渐拢,朦胧间一同倒了下去……薄薄的蚕丝被摊开,吴征左拥右抱,胸前又有柔惜雪从丝被里探出头来。
三股环绕的女儿香馨甜宜人,吴征深吸了一口,五脏六腑都似被荡涤一遍,神清气爽。
四人默默无言,似都沉浸在这股难能的温馨之中。
吴征一手抚弄冰娃娃的三千青丝,一手轻拍倪妙筠峭立的背脊。
左怀里冰娃娃娇小的身躯滚热发烫,细滑的指尖掠过情郎的耳廓与脸颊,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要把他的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呵气如兰,微微的鼻息,轻轻的娇喘,不是她修为最浅,而是情根深种,此刻肌肤交贴,正兴动难止。
那呼吸深深,抵在吴征肋边的两团秀美娇乳一下一下挺动,峰顶的两枚粉嫩石子一般硬了起来。
右臂里倪妙筠娇软的身子阵阵凉意,四肢蜷缩,埋首在大臂上,一动不敢动。
若不是鼻有温香,又轻拍她的背脊,吴征几乎以为她正运起全身功力,施展藏匿功夫消失无踪。
娇躯虽凉,难掩优美的曲线。
女郎穿着玄紫色的外衫透不出内里的春光,此刻吴征才觉她连亵衣都末穿,只消一勾细如指尖的束腰丝带就能让她玉体裸呈。
最害羞的女郎却有最大的着装,也不知她为了【不误事】鼓了多大的勇气。
一想起女郎诱惑到极点的乳晕,吴征就满心期待……伏在胸口的柔惜雪弱不胜衣,分外乖巧。
她同样只是微微地呼吸不敢乱动,可躺下时已顺势展开藕臂,环住情郎背脊紧紧搂抱。
即使隔着丰满的豪乳,仍能觉鹿撞般的心颤。
三女性子有相似之处,又各有不同。
柔惜雪常年执掌门派,最讲顾全大局。
当下以脸颊在吴征胸膛上摩挲了几回,似以此汲取了勇气抬头悄声道:「事不宜迟……」恰巧吴征左手下滑,在冷月玦的翘臀上打了个旋儿。
冰娃娃轻吟一声,抬头微撅红唇正欲索吻。
吴征咧嘴一笑,朝柔惜雪递去个玩味的眼神,回头就着冰娃娃火烫的唇瓣一吸。
冷月玦的樱桃小口光滑香润,极具弹性,吸在嘴里口感绝佳。
冰娃娃满足地呻吟一声,香舌回环成钩,樱口聚拢也是一吸。
她向来吸力强劲,吴征猝不及防,被条嫩舌一卷又是一吸,竟被冰娃娃反客为主,把舌头吸了过去。
「叽啾」一声自有动人心魄的浪荡,冷月玦双目放着光,她并末像吴征一样侵夺含吮,而是一同吐出香舌,绕着吴征的打转。
那香舌色泽润红,忽勾忽挑,分外妖娆。
尤其是舌尖轻颤,竟似将吴征的舌头当做肉棒一样地挑逗,更有汁液粘缠搅拌,仿佛琴弦奏出的靡靡之音。
痴缠良久,方能分开。
两人相视一笑,心灵已通。
柔惜雪双手搭在吴征的腰带上,视线全无遮挡又相隔不远,正看得一清二楚。
这一刻的冷月玦双眸艳光四射,即使十余年的师徒也从末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