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被娇躯挡住,不至于叫掌门师姐看在眼里。
女郎心中稍定,腻着声哼道:「你可坏死了……」忽然间又想起腰胯在下,岂不是幽谷间的春光全要暴露在二女眼前?只怕连气味都被闻见了。
这一吓激出了阵冷汗,也不知道二女察觉了没有,忙扭动腰肢合拢双腿,跪在吴征身旁将幽谷闭起。
可这般姿势却让丰臀高高翘起,双臂环抱吴征的头,仿佛将奶儿喂在他嘴边一样。
当下也顾不得这些,【两害相权取其轻】,总好过方才的羞人。
「你可太香了」吴征大吃了一顿,松开嘴来赞叹道。
倪妙筠这才发觉身上沁出一片香汗,连双乳上都是汗津津的一片。
也不知吴征是赞自己奶儿香软,还是汗香宜人。
她心中又急,再让他说下去,掌门师姐说不准,【经验丰富】的冷月玦一定猜到发生了什么。
焦急间别无他法,女郎藕臂一紧,将软乎乎,热烘烘,沉甸甸的奶儿落在吴征脸上,硕乳丰沉,恰巧堵住他的嘴。
「唔……」果然吴征发出阵透不过气来的闷声。
随即倪妙筠乳尖一麻,爱郎的舌头对着大片的乳晕狂扫,让她娇喘连连,几乎也透不过气来。
娇喘声不仅是她,冷月玦宛如天籁般的同样哼起。
原来吴征右手掌着倪妙筠的丰臀,左手则在冷月玦的臀沟间游移。
无论是轻抚小菊,还是划过会阴,亦或是挑拨着花穴嫩脂,每样都让女子禁不住发出又羞又浪的媚吟。
爱郎总是这样不紧不慢,从不会一时兴起或是自己爽了,就破坏情调地强来。
所以欢好的次数再多也不腻味,反而对每一次都备感期待。
冷月玦扭了扭臀躲不开作怪的魔手,终于忍不住胯间的麻痒难搔,回首嗔道:「你别捣蛋」吴征被一对儿香喷喷的硕乳闷住,哪里回得了话?手上却极快地做出回应,指尖剖开两片紧闭的嫩脂,寻着顶端一点蕊珠,指腹一按,加力极快地揉搓起来。
冰娃娃又气又有些好笑,这一处可是身上至为敏感之一,酥麻的快意让人难以抵受。
她咬了咬银牙,知道阻止不了吴征恶作剧似地调戏,心道:「你戏弄人家,哼,偏不让你也好过!」柔惜雪旁若无人,依旧温柔地舔舐着肉龙。
由于爱徒的加入,侍奉肉棒的双乳不再揉搓夹弄,只是垂在吴征身上,肉棒倒有小半露了出来指天昂扬。
女尼心无外物,只专心将小半根肉棒由下至上地舔舐。
舔至龟菇贲张的沟壑处时,又合拢樱唇,含着菇伞边缘轻轻吸嘬。
冷月玦觑准了时机,檀口大张着凑了上去,将半颗龟菇纳入口中重重一吸。
冰娃娃极善口舌之道,全仗着她小嘴吸力之强。
这一吸不仅将龟菇嫩肉吸得啧啧作响,连恰巧在吸含菇伞沟壑的柔惜雪也一同吸了过去。
师徒二人唇瓣骤然相合,像一只收口的荷包,将来不及脱出的肉棒头儿含得严丝合缝。
「呃……」吴征响起闷声的同时,倪妙筠胸前也传来一阵剧痛,幽谷更是被那根破关而入,蘸着花汁仿佛一只泥鳅般钻了进去。
又是疼痛,又是快意,加上身后传来含吮水声大作,倪妙筠经验虽浅也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
吴征对这事儿极为喜欢,轻易就能让他获得极大的快意。
且他不仅身体受用,还爱看,非要看得细致入微不可。
果然心念刚动,吴征便将倪妙筠又抱在身侧,弯起上身。
倪妙筠松了口气,爱郎挑逗的功夫着实厉害,再被他逗弄下去,不需片刻只怕自己也要把持不定,羞声大作,可叫人听了去。
她偷眼一看,只见吴征目如铜铃看得一眨不眨。
也亏他到了此时,仍没忘了顺手把玩自家的硕乳。
倪妙筠咽了口香唾,终于也忍不住向下看去。
一来羞归羞,终不忍错过这等香艳至极的绝美之色。
二来掌门师姐今日已带来太多震撼,她也实在好奇现下柔惜雪的样子。
——在院外时掌门师姐和自己一样羞涩无助,此刻为何又能甘之如饴,仿佛对此道浸淫已久。
只见师徒二人各自向左偏着头,恰好打了个交叉,不至鼻尖相碰。
张圆了的香口像镶在龟菇上,嵌合得丝发难容。
冷月玦两颊忽而深深下陷,吸出啵啵作响的靡靡之音。
忽而又震颤着鼓起,显然灵巧的香舌正舔洗着龟菇。
最厉害的是,她时不时地一边重吸,脸颊下陷,以香唇与檀口里的嫩肉裹紧了半颗龟菇。
灵舌依旧舔洗不已,微微顶起下陷香腮。
这般技巧不仅让吴征龇牙咧嘴地直抽冷气,连倪妙筠看了都咋舌不已。
倪妙筠与吴征说悄悄话儿时,曾说起吴府里的女主人单以口舌之技论,冷月玦足以玉茏烟并驾齐驱。
玉茏烟曾于青楼委身,学的都是娱人之技自不必说。
看起来冷月玦就纯是喜好此道,又有吸力强劲的天赋,后天【修行】而得。
再看柔惜雪时,倪妙筠面上就现出古怪之色来,想笑不敢笑,万般无奈。
她始终想不通为何掌门师姐在院外扭扭怩怩,被抱上了床便能既来之则安之,再不推拒一心讨好。
只见女尼垂眉顺目一脸虔诚,吐息时呵气如兰,吸气时包裹着龟菇含吮。
吸嘬不停之余,时而香舌轻吐将龟菇推出口外,缓慢而细致地黏着龟菇蠕动蜗行。
与爱徒不住唇儿想凑,舌儿相弄,时不时还被强劲的吸力合着龟菇一同被吸去,都末让女尼改变一分虔诚之色。
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与情郎的肉龙,天地之间,只剩下她服侍肉龙这一件事,绝没有另一件事能打扰她,也绝没有另一件事能让她分神。
正是佛门正宗有道高僧的禅定功夫。
柔惜雪身为佛宗领袖人物,佛法高深,禅定功夫更是拿手好戏。
高僧在诵经时满心虔诚,更是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管他外界雨打风吹天崩地裂也休想令高僧分神。
倪妙筠万万料不到掌门师姐居然使出这门本事。
以佛门清心寡欲的法门行欢愉之事,佛祖若是知道了怕也要大哭三声。
但柔惜雪待吴征不仅喜爱,更似对佛祖般敬重,才会如此虔诚行事,苦命人心有寄托如获新生,又叫人替她开怀。
哭笑不得。
两人偎依着贪看片刻,恍惚间都觉呼吸越发急促粗重。
吴征的肉棒已胀得微疼,倪妙筠的胯间也是温润泛潮,双乳上大片的粉晕如遇热气蒸腾,鲜艳欲滴。
被师徒俩齐齐含吮的肉龙猛地又涨了一圈,柔惜雪双目陡睁,似从入定中惊醒。
只因察觉到吴征身体的变化,知道他将耐不住了。
倒不是不愿让他的阳精射得满口,再细细地以香舌清理干净。
今日情况不同,欢好是其一,助吴征突破玄关是其二。
欲满全身,该当是双修之时。
——果然是佛法修行有成的高人,无论何时都不忘初心。
师尊松了口,冷月玦也醒悟过来,急忙也停下贪嘴之欲回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