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从地底汩汩地冒出,又从石缝中重新流回地河,循环不断。
而泉水冒出的地方一块大石凹陷,形似巨碗,大约能容下三四人,竟是个天然的浴池。
吴征啧啧赞叹大自然的神奇,又道:“吵我睡觉就罢了,毕竟我罪大恶极,吵着师娘睡觉那可不许!”“嘻嘻。
”栾采晴双腿回环夹紧了吴征的腰杆,捧着吴征的脸颊,伸舌舔了舔唇瓣道:“吵到师娘睡觉也不打紧,师娘不着急睡觉,着急睡你!”吴征听得喜笑颜开,栾采晴一向心直口快,连床笫之事也是毫不避讳,他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更着急,这吊在半空中的味道,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着急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不洗干净,我不舒服。
”“也对,一身的臭汗,快把衣服宽了到里面泡着,师娘给你洗洗。
”“是呀,师娘就是一身的香汗,我来帮师娘把衣服宽了到里面泡着,尽一尽孝道。
”“呸,就你多嘴。
”栾采晴久居吴府,大体知道吴征在内府不分尊卑,更没有妇道的种种规矩。
但听吴征这么说还是颇有惊喜,爱侣之间的彼此相依本就是浪漫又心甜的事情。
栾采晴在皇宫里可从末见过,或是想过这样的事情。
“那就少说,多做~”吴征拉了个长音,嘶啦啦地将已经半损的旗袍剥去,露出一个白羊一样的娇躯裸体。
再把自家的衣物除去,抱着栾采晴腾地跳进水里。
春末夏初,即使夜间也已有些热,这池温泉的温度不低,泡在里面有些燥热。
但吴征满身大汗,一泡进去全身毛孔齐张,热水将粘汗全都冲了去,让人精神大振!何况栾采晴就在胸前肌肤相亲,在温泉里她的肌肤更显寒凉,抱在怀里简直再合适不过。
“师娘,你说我的武功哪个更厉害些?”吴征在入水第一时就没老实过,足下立了个金鸡独立式,一条腿横着架起,刚好给栾采晴当作个折凳。
一手在她肋下断骨处轻轻抚摸,另一手则绕着脐眼打着圈。
“资质平平,招式也普普通通,也就是个样子货,牛皮吹破了天不怎么地啊……”栾采晴板着脸,大喇喇地坐在吴征腿上,任由他轻抚按揉,好不舒适。
勃立的肉棒仰天翘起,正挤在自己腿上,惊人的热力仿佛比温泉还要烫人。
一下一下的胀动,分不清是水流的浮力,还是他血脉的跳动。
“那是因为我没使威力最大的一招。
”“还有什么威力最大?”“有啊。
比如降龙十八掌!”吴征绕着脐眼打圈的手顺着滑不留手的肌肤上移,攀上了大奶道:“最厉害的一招,也是不为外人所知的一招,第十九掌,叫做抓奶龙爪手!师娘品鉴品鉴。
”“哼嗯……”粗糙的掌心顶在乳尖上,五指陷进乳肉里大力地抓揉,时而还抓紧了将乳肉旋转扭动。
拉扯的力量刺激着每一分敏感,掌心顺势摩挲着乳尖。
栾采晴甚是受用,哼声道:“哪位前辈高人像你一样大胆好色,创出这等招式来?……哼……倒要再见识见识。
”“不才小有天赋,这一招是自创,自创。
”吴征嘿嘿笑着,两手一同加力。
豪乳传来欲裂欲爆的压迫感,敏感之处的压迫力带来的全是快感。
肋下断骨的伤痛则有一股绵泊的热气透体而入,无形又有实质地抚慰着伤处。
栾采晴一时沉醉得不可自拔,软绵绵地倚在吴征身上,任他信手施为,一张利嘴也不再时时揶揄争辩,只以微促的鼻息回应吴征身体的快意。
好生享用了一回,娇躯渐渐难以抵受
,吴征没有进一步的意思,栾采晴轻声道:“那你的一阳指呢?有没有什么绝学还藏着掖着舍不得拿出来?”“自是有的。
”美妇就坐在盘腿上,胯间的粘腻汁液虽混入水里,一样能察觉得清清楚楚。
吴征咬着栾采晴的耳朵道:“不过我还有一门剑法师娘还没领教过,要不要我演一路给你看看?”“哼哼……”栾采晴梦呓般道:“什么剑法,师娘瞧瞧。
”“遵命。
”吴征托起栾采晴将她扶起翻了个身俯卧,又替她将双臂交叉攀住池边,螓首枕在臂上。
池水的浮力将美妇稳稳托牢,又不会牵动肋骨伤痛,只见她圆圆的隆臀浮了小半在水面上,像两只又白又胖刚蒸熟的馒头。
“唔?从后面来么?好好……不对不对……”栾采晴从微醺中惊醒,心下大喜,又觉不对道:“这样怎么看?”“不忙不忙,你受了伤,要看的非剧痛难忍。
”吴征爱不释手地把玩两小瓣浮出水面的雪臀,趁着美妇瘙痒难耐,将一双丰腴有致的美腿分了开来道:“哎,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都进入了人家的身体,还不知道人家长什么样子的。
”“还不知道师娘长什么样?简直大胆!……唔唔……大胆……”美妇发嗔着斥责间,忽然娇躯剧颤,贝齿咬得丰润的唇瓣褪去了血色。
娇躯所在之处,因她的剧颤发抖溅起了水花。
栾采晴仅剩一点点理智强自攀牢了池壁,以让吴征尽情施展剑法:“好好好……你怎么还肯做这种事……别停别停……太舒服了……”“这还不肯?简直棒极了!”吴征眼前的丛丛乌绒之内,一朵肉花绽然盛放。
丰满的唇肉原本像只荷包一样,羞答答地轻巧又紧密地收着口,经他舔舐了几下便半开半闭,欣然迎客。
玫红色的花肉透着淫靡的吸引力,看上去带着七分狐媚,三分邪魅。
美妇的花肉甚是厚实,受到刺激之后花径蠕动,肉壁便随之上下滚动,自行翻折出一层层的肉浪来。
栾采晴比先前还要敏感投入得多,只简单说了几个字,便见她臀儿扭动,饥渴难耐简直写在了两片臀瓣上。
吴征含了口温泉水,舌尖挑开两片花瓣,就着温热伸了进去。
花径里肉浪翻腾,带着刺骨的寒意锁紧了入侵者。
可花肉绵软,更是敏感,被舌尖只一挑便溃不成军,那锁紧的动作分明是温柔的缠绵。
“呜呜呜……”栾采晴带着哭腔。
这样自后而入的动作分外羞耻,又格外刺激,她本就喜欢。
少女时与奚半楼相处的月余时光里,因当时的奚半楼性格太过刻板,仅仅偶有为之。
今日午夜梦回,身后的情郎不仅用出她最喜欢的姿势,还更是让她想象不到的放下架子,唇吻舌舔!温泉暗暗浮动,娇躯就像在云端一样徜徉。
正惬意又受用无比,只感那舌头一卷,将花肉都卷了出去,连同敏感的肉蒂儿被同时一吸,竟被他含了进去:“你你你你……用力用力……用力吸……要吸死人了……”一边求饶,一边欲仙欲死吴征听得多了,大体是要吸死人了,别那么用力。
像栾采晴这样一边喊着要死了,一边还嫌力道不够的确实极少。
吴征无有不从,深深吸吮,嫩肉的绵密软滑口感绝佳,更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带着冰凉的寒香,让人爱不释口。
一吸一挑之间,闷着自己的臀瓣忽然剧烈颤抖,栾采晴那张被藕臂死死捂住的艳口里也发出连绵媚音。
被挑开的花瓣一缩,旋即像绽放一样张开,喷了一大注花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