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钝尖的掘进虽慢却真实,可以轻易地感受它一点点地填缺,也可以期待它终于将幽谷里都充满。
栾采晴不敢过分弓腰挺臀,但她的臀儿已足够挺翘肥美,若不是身上带伤,美妇已忍不得这样的徐图进取,早就腰肢大力迎送,将臀儿重重撞上他结实的腹肌上去,不发出啪地一声撞肉大响决不罢休。
正满心期待,肉
棒的掘进忽然一顿,又徐徐退了出去。
美妇睁开媚眼,迷离之色变作惊怒急道:“你……干什么……快点进来!不许……退出去……”可男儿的动作哪是她娇软的身体所能抵御阻止?龟菇刨刮着花肉,将层层叠叠隐藏的蜜肉刮出,藉着花汁的润滑,龟棱刨开紧窄的小肉圈将它分开至最大方才停下。
龟棱像有生命地律动着,心跳般一跳一跳,震颤着敏感的肉圈。
裂痛之外,又是满胀到极限的快意。
美妇娇喘吁吁,呼吸大窒,幸好肉棒转而挺进,终于让这胀裂般的憋闷一松,空虚之所又被再度充塞。
经由前一次挺进的拓荒,花径里汁水丰沛,这一次掘进不仅速度要快上些许,顺滑的畅快感更增。
栾采晴嗔怒之容再转吃吃笑意,眼珠子一转心中暗道:要是敢再停下,我非骂他几句不可!前回被他开垦的尽头处还留着余温,更有蚀骨铭心的滋味难以忘却。
龟菇挺进到这里并末有停下之意,又不可阻挡地挺了进去。
栾采晴满意地舔了舔唇,可肉棒居然又退了回去!美妇双目猛地圆睁,急切下哪里还记得要骂他两句,摇着臀儿就要去追逐肉棒的退路。
可臀儿被牢牢地抓住按牢,哪里动得了分毫?花径里原本只是空虚,这一回更多了几分难耐。
刚吃了一小口的美味佳肴,忽然不让吃了,肚子里又饥肠辘辘,这叫人怎生受得了?“不许乱动!”吴征厉声呵斥,臀儿上还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发出脆生生的拍肉声。
栾采晴近乎抓狂,满腔怒火可又提不起半点生气。
眼下的姿势本就颇见驯服,一股气发作不出来,变作满心的委屈。
美妇嘟着唇泫然欲泣,被欺负得不知如何是好。
正迷离间,那肉棒猛地一窜,排山倒海一般破浪突入,结结实实地命中花心。
“啊……”高亢的尖叫,本该绷紧的娇躯化做了水,魂飞魄散一样无力。
肉棒像一座耸立的孤峰天柱,搅拌着充盈的花汁深入体内,满满当当地插了个尽根透底。
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将花汁都磨出了白浆。
美妇销魂蚀骨间哼道:“你好狠的心。
”“不狠,我待女人一向很温柔。
”“还是再狠一点……更好……”肉棒抵着花心旋了旋,又是一轮力道速度适中的抽送,像极度刺激之后的温柔抚慰。
可美妇食髓知味,满心急切地再来一回,这样的温柔便如折磨差不多。
此刻她已没了半分脾气,语声若软语哀求,楚楚可怜。
“天柱已立,云气末起,师娘好好接招。
”吴征双掌叉着美妇腴润腰肢将她牢牢固住,一方面后入的姿势精髓便在于一个掌控之力,另一方面也是怕冲击时的震动会触痛她的伤口。
腰杆猛地一挺,瞬间填塞了半条花径便猛地一停!“呜呜呜……”栾采晴委屈得无以复加,这种半是天堂的畅美半是地狱的折磨叫人神魂涣散。
但比起前一次的焦渴难耐,明知吴征戏弄她几下之后,还会再来一次满贯幽谷。
这么一想,心中又有几分期待。
吴征慢悠悠但深沉地浅入,肉棒像根铁杵碾磨花径,充实尚不足,力道却沉猛。
栾采晴挨了两下,回头幽怨地望着情郎。
吴征的数浅一深无所定数,栾采晴苦熬了一阵,被几次满贯弄得全身毛孔齐齐张开大口呼吸般的畅快,渐渐地被“折磨”的难过也成了享受温柔。
享受之际,也是更加期待被满贯的欢快。
可她每回被折磨时还是满目的幽怨,被重重地满贯一记才笑颜如花,更是每一次抽送都有新鲜之感。
刚挨了一记重插,栾采晴媚笑着舔了舔唇,吴征扭着腰将肉棒抽了出去。
那肉棒在花径里翻搅,退若鳗行,忽左忽右,再度卡在小肉圈上。
栾采晴畅美地娇喘一声,额角香汗淋漓,娇躯慵懒无力,索性螓首枕在藕臂上,眼角余光瞟着吴征,似乎在说:“伺候得本仙子很是舒服,就任你乱来好了。
”频频浅入又再起始,栾采晴如泣如诉地轻叹一声。
体内积聚的快感已很是强烈,先前被深插时还偷偷地小泄了两回。
花径里汁液浓稠密布,好像吴征并末发现,她心底迫切希望来一阵狂风暴雨将她彻底淹没。
可是急也没有用,腰肢被吴征拿捏得死死的,美妇更舍不得腰肋的疼痛打消了快意,索性耐心等候。
钻探比先前更浅,只有圆润的龟菇头在小肉圈上连撑,刚入便出,刚出又入。
这圈紧窄固然敏感非常,大是受用。
可这里越受用,花径深处的空虚感便越强烈。
吴征反反复复地抽送了近百回,回回都只在这里,栾采晴实在熬不住了,回头埋怨道:“你这样……要熬死人么……”“不忙!”吴征慢条斯理,连抽送的动作都越发慢了下来。
栾采晴是真急了,花径里像有万千蚂蚁在爬,瘙痒蚀心。
冰凉的穴口与火热的龟菇相抗衡,磨得人骨酸力麻,小腹偏又有一股火气不得宣泄!娇躯本能地起了反应,美妇连连摇着臀儿,想把肉棒一口吞入。
可惜腰肢被紧紧箍住,只凭借女子天生的柔软将臀儿左摇右摆。
可这样一来,吴征似乎很是享受肉圈的碾摇,抽插得更慢,像在享受美妇的服侍。
“你你……快点给人家插进来……”栾采晴跳脚似地焦急,发力去推池壁,想后退着去吞肉棒。
可是吴征适时一缩,龟菇总是恰恰卡着肉圈,点滴难进。
美妇又急又怒,娇蛮脾气再忍不住发作,若不是骨伤隐隐作痛,早已跳将起来一把将男儿推到,坐到他身上大骑特骑。
“还没到时候呢。
”“米饭都蒸熟了,还什么
不是时候。
”栾采晴气鼓鼓地道:“你是没本事,还是不成了?你这样,不若干脆把棒儿拿开,换你的舌剑来又有什么区别。
什么天柱云气,胡吹大气。
”“舌头可没那么粗,那么热。
”骂不顶事,激将也无效,吴征还是不慌不忙地挑拨着肉圈。
紧窄的穴口越来越有弹性,绵软的花肉也被汁水越发地润泽。
花径蠕动渐进地猛烈蠕动,一波更比一波强。
跳脚的栾采晴几乎连气儿都被折磨得没了,气息奄奄,脾气自然也消了下去。
哪里还是个傲娇的公主,分明是个娇柔不堪的弱女子。
正当栾采晴委屈到了极点,花径也憋闷到了极点时,肉棒毫无征兆地破关,长驱直入抵达深宫!花心嫩肉被这一刺撞得骤然一缩,空虚难耐了多时的花肉一片欢腾,久旱逢甘霖一样一层层地舒张胀开,饱滋春水,雨露含香。
重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