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明仍在强颜欢笑。
说声「抱歉」，分开她的
。
丝伸出三根触手，来回嗅了至少各两下。
明觉得很不好意思，虽然她洗澡时有很注意那里，但丝这么靠近嗅闻，还是让她很没自信。
丝没有偷舔，明感到放心，也有那么些遗憾。
丝要是舔她那里，她一定会全身颤抖，和舔她肚子的时候一样。
明注意到，这几个部位，明显是她们在帮忙清理时可能漏掉的，所以丝才会特别详细检查。
最后，丝在明的右边
部下方闻到味道。
明知道，因为位在那里的触手颤抖了一下。
丝从
到脚都检查过了，只有那里有味道。
清理得真是乾净，明想，以后即使是在午休的时候做也，不用担心会被同学或老师发现。
丝在嗅闻了一阵后，说了句让明不感到意外的话：「姊姊她又──」丝没有说完，一怒意就冲上喉。
上次，她呆愣在原地，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解释泥的行为，以及要如何安慰明。
昨晚，丝对泥的行为，是难过多过於生气。
这一次，可是完全不同；非常火大的丝，目露凶光，上的触手竖起。
她滑
的皮肤下，浮起结构複杂的筋
，将青色的血管给挤得浮凸。
她的身体比平时大上一圈，血
也好像快要沸腾；原来丝生气是这模样，明觉得很新鲜。
和这
况比起来，明更喜欢丝在和她做
时，因为她的一些恶作剧行为而生气的模样，那样才比较可。
泥现在可能正再发抖。
丝以这模样快步奔向泥，泥一定会吓到腿软，完全不像姊姊。
明也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态度，几乎从到尾，她都好像觉得这场面很好玩、很有看似的，几乎就是在幸灾乐祸，有点过分。
明迟迟不说出真相，
露出自身的道德不足。
而期待丝的调查，带给她更多
满足，这更是显得她心态荒唐、不成熟。
明不想扮演这种角色，是时后进
重点了。
在丝的身体再胀大一圈前，明咳了两声，说：「你误会了。
」终於，明伸出手刀，轻劈丝的脑袋。
受到这一击的后者，肩膀颤了一下。
她上的触手垂下来，手脚不再那么紧绷。
丝的拳张开，双腿并拢。
后一项动作，似乎是她下意识的娇的模样，来遮掩肃杀的感觉。
把右手放到左
房上的她，成功安抚剧烈跳动的心脏。
她的器官和骨骼仍有模糊之处，动作却与
类越来越无差异。
嘴
闭起的丝，看来冷静一些了。
她看着明，露出十分疑惑的表。
明又咳了一下，说：「先前，泥来找我，因为闻到我们的味道。
」丝张大嘴，却屏住呼吸。
瞇起眼睛的明，看了下室地面和墙壁，不清楚是哪里强化她和丝的体味。
明继续说：「体味传得那么远，泥不只是闻到，还听到我们的叫声。
」丝脸红，说：「实在好难为啊。
」「很难为吧。
」明说，两边眉毛颤抖了一阵，「泥是在你融化不久后出现的，真是──你应该告诉我，太密集的做会导致你变成那样」「咦，我没说吗？」丝歪着，嘴嘟起；在思考一阵后，她发出一声「啊」，说：「抱歉，我忘记了。
」「我吓得半死，」明严肃的说，「还哭出来，以为你真的要死了！」「你用
道吸吮我的主要触手，和压着我做的时候，我是觉得自己快死了。
」丝说完，笑了出来。
瞇起眼睛的她，不怕如此不正经的回答会让明生气。
明听到她那么说，虽一样露出笑容，却也羞得想用脸撞地。
丝很满意她的反应，继续说：「你压着我做的时候，感觉比那一下吸吮还厉害。
毕竟我刚
过一次，不只是触手，全身都正敏感。
」明脸红，问：「那时你是高兴，还是觉得很痛苦？」「怎可能痛苦，当然是高兴啦！虽然，我们进展到那一步，好像有些太快了。
」丝抱着胸，一脸陶醉样的说：「明已经是个大了呢──」「先别谈这个。
」明说，差点又把那据「还不都是你害的」给说出来；脸相当红的她，问：「泥跟我说，『每个触手生物，都想体会一次融化的感觉』。
那时，你该不会满脑子都想着，要赶快进那状态吧？」「这个嘛──也不完全是那样啦。
」丝说，右手摸着后脑杓。
咬一下双唇的明，开
：「当时她每走一步都会痛，我觉得她很可怜，所以我用嘴和手，替她服务了一遍。
」「咦──？」丝非常惊讶，身体还微微往前倾，「所以，是明主动？」「你生气吗，是否觉得受到背叛？」明问，曾想过如此瞄述时要大胆一些，但真的说出来后，还是会有些担心。
丝听完后，看来一点也不受伤；似乎，她也没思考过任何背叛不背判的问题。
而听到明这么问，丝是想装得好像有点在意的样子，却彻底失败。
丝握紧双拳，说：「请、请明继续说下去。
」蹎起脚的她，显然很好奇接下来的发展。
明注意到她的双手压在主要触手上，连她背上和上的触手都是半充血状态。
丝背后的触手中，有两只触手，像狗尾一样左右摇晃。
刚才的故事，让丝非常兴奋；看到她只有这种反应，明完全放下心来。
明低着，说：「我主要是用嘴，还有双手。
」瞇起眼睛的她，晓得丝想听更详细一些的描述，最好还配上动作。
把梦里的经历也算在内，明今天一共体会三次高
；而刚才那几下搔弄，又差点把她推向第四次高。
她很满足，当然，不该觉得不满足。
但现在，她心里难免又觉得有些痒痒的。
先不管丝如何期待，明决定，在讲到这些事的重点时，表现得节制一些：「后来，她把舌伸到我那里。
然后很快的，我去了。
」还是很露骨，明想。
虽然很
简，丝依旧听得迷；用背后的两只触手遮掩上扬的嘴角，却发出吸水的声音。
这样不是欲盖弥彰吗？明想，很不满意自己的描述能力。
但毕竟描述的就是那档事，她实在没什么办法。
这几天的每次经验，都美到让她想写在
记本里，但就算用相当隐晦的描述，读起来还是会很像色小说──也许还是古典风格的色小说──一样不能给爸妈看到，也不能给自己的姊姊看到。
明若是一个住，甚至想把每次的亲热过程都给拍下来。
而不过才几秒钟的时间，她又胡思
想到很古怪的地方；在把意识拉回来后，她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当下的主要话题上。
泥舌进来的这部份，明原本是想隐瞒的。
只强调自己让泥高的那部份，这样可以减低泥在这件事上的侵略成分；但泥的恢复况，是经历至少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