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或体型。
在稍微思考过后,她决定先用脸颊或嘴巴在明的额头和鼻子上擦过,再以舌头把在自己毛发间的汗珠给一一舔下肚。
虽然距离明的嘴巴很近,蜜的舌头却一直故意避开。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担心会舔到明的鼻孔。
那感觉一定会有点怪,蜜想,稍微垂下耳朵。
明多少察觉到她的考量,却还是很期待能再次品尝到她的舌头。
过了快一分钟后,等不及的明,乾脆主动把舌头往上勾。
蜜这才注意到,自己又失礼了;鼻孔被舔到,这一点不足以做为不亲吻的理由。
她很快把明的舌尖含住,在这过程中,明也把自己的鼻头给舔湿。
蜜将舌头在清洁模式和一般模式中自由转换,同时,她也把自己的身体暂时拉长几秒;在舔舐口腔内侧时,要送出并过滤唾液;而舔舐脸颊和额头等处时,则要减少黏腻和搔痒感。
不要多久,明嘴里虽然变得更为湿润,感觉却也更加乾净。
而她的整张脸,也变得比用毛巾擦过还要舒爽。
明的嘴角上扬,而要在抽插过程中顺利吞下嘴里的大半唾液,她就必须得暂时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想到明先前的那一下反驳,垂下鬍鬚蜜,头略往右歪的说:「触手生物的性技巧,都是经过反覆练习学成。
这点,明和我们可说是完全不一样呢。
」未等明开口,蜜就使劲舔舐她的背脊,并把一大把头发给含到嘴里。
几乎每一根头发都被汗水沾黏在一起、紧贴肌肤;蜜在很仔细清洁、品嚐的同时,又以两只前脚轻勾明的乳房。
爪子、粗毛和肉垫的触感,让闭紧双眼的明大声淫叫、双手使劲抓着架子。
两只前脚搔过肋间,也按压乳腺和乳头;虽不如狼人型态时的双手灵活,但粗糙一点的质感和动作,蜜想,显然会让明产生更多快感。
手脚多处紧绷的明,已经为下一次高潮蓄积足够的力道。
她不仅难以闭起嘴巴,更感觉到骨盆间的寒暖流,已经开始往阴道和子宫口前进;热痒感爬满全身,让她的乳房、背脊和额头都冒出更多汗珠。
蜜一边用下巴轻压明的背脊,一边把架子稍微抬高。
对於明肩胛下的两只触手,蜜在以两边脸颊磨蹭的同时,也再次开口:「啊,如此好色的身体,只要是和做爱扯得上边的,都能够马上学会吧?」其实,这句话是蜜从丝那边听来的,所以风格听来和前几句不太一样。
明没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而蜜在说出这句话时,可是紧张到垂下尾巴。
丝当然不希望她把这件事跟明说,却没有不许她拿这些话来稍微欺负明。
很显然的,丝没料到明会和蜜这样玩;意识到这一点,蜜的嘴角上扬,尾巴也再次开始摇晃。
事实应该被揭露,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凭着过去的交谈经验,要是明此时没把大部分的精神用於感受蜜所带来的刺激上,或许只要花不到十秒就能够猜到真相。
既然明忽略了,那是否公佈的选择权又回到丝的手上;还挺喜欢冒这种险的蜜,兴奋到连鬍鬚都在颤抖。
睁大双眼的明,愣了快三秒才有更多反应。
「噫──」她大叫,眉头紧皱;咬着牙,两手紧抓着架子。
即便她如此投入,又持续受到大量刺激,她还是很注意自己的肚子。
身为孕妇,她总要考虑到种种可能。
绝不能因为好色,而导致任何意外;蜜晓得,明很常这么提醒自己。
不会因为频繁感受到幸福,而让脑中只有乐观的想法;更不会因为受到大量服侍,而变得以自我为中心;即便已经牺牲不少,却还是时常在意别人的感受,这可是连成年人都不见得能办到的事;这些仅是明人性光芒中的一小部分,却已经让蜜有种连灵魂深处都被照亮的感觉。
明明就是触手生物给她带来负担,却又演变成她不想造成触手生物的困扰。
在人类社会里,这样的心态可能无益於生存。
然而,这样的态度、精神,真是非常的美,蜜想,哈出一大口气;既胜过外在,也能突显外在的,正是这样意志。
至今,明连一句真正像牢骚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虽然她才成为喂养者不到一个月,是否真能一直无怨无悔还很难说。
但光是眼前的和乐景象,就已经让蜜觉得自己欠她太多。
也多亏了明,触手生物才能重新学会乐观。
虽然蜜的直觉认定,自己此时该用一些极为夸张的形容,来描述自己这一阵子所得到的感动;但把创作欲望运用在下一段告白上,显然更为正确。
念头稍微转个弯的她,又在明的右耳边小声说:「任何有利於性爱过程的招式,你只要一学会啊,短时间之内不仅是善用,甚至还发展出全新的招式呢。
」「呜噫──」明睁大双眼,发出有点像幼犬的叫声。
嘴角下垂、慢慢摇晃脑袋的她,又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基本上,蜜对她的每一项看法都未带有太多揣测或夸大的成分,内容几乎可说是非常客观。
明咬着牙,感到丢脸至极。
然而这种场面,却也是她梦寐以求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的双手只扶着脸颊,而没盖住耳朵。
显然明还打算多听一些,蜜想,舔舐鼻子、用力呼气;在稍微压下体内的寒暖流后,蜜很快开口:「所?以?啊──」她一边让自己的语气听来挑逗意味十足,一边以稍快的速度勾动前脚;在她的肉垫和脚关节等处,明的乳房正在上下弹跳;阴影随着肤肉波动,乳房就垂於略为抬高的双臂架子之间。
而后头又是怀孕的肚子,蜜想,这景象真的是既丰盛又壮观。
她前脚上的肉垫,也因为接触到大量的汗水,或擦或拍的发出「啪吱」、「啪噜」等声响;都是些再好也不过的点缀,略比她们的喘息突出,但还是远不及明的淫叫。
而这蜜带来一些灵感,「你成功让他们发出不少我从来没听过的声音呢。
」说完,她开始用脚掌上的粗毛去密集搔弄乳晕,又同时以爪子甚至肉垫的缝隙来夹弄乳头;原本打算全力闭口的明,又一次大声尖叫。
蜜的话,有如烈酒一般,让明的喉咙、气管甚至耳膜都发烫。
她使劲摇头,并小心别在这过程中甩出舌头。
已经不晓得是第几次,明胸中的羞耻远高过性欲;然而在这同时,随胸中的罪恶与挣扎增加,她的性欲也被逐渐往上拉抬。
好像它们本来就是密不可分的,明想,闭紧右眼。
有至少三秒,她觉得自己彷彿不只是骨头,连脑袋都要融化了。
趁着明还未喘好气,蜜又开口了:「当我看到泠腿软时,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呢。
」确实,那是个了不起的成就,足以让每个人都目瞪口呆;想到这里,蜜无论是脸上还是吐息中的笑意都很难掩饰住。
与前面的几句话相比,这一段明倒是时常回想。
然而,受到这么多的刺激,明即使心有余,身体也难以再跟上;数百条缠得紧紧的寒暖流,又在她的骨盆深处瞬间爆发。
下一秒,明就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