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也是为了露。
「蜜的乳房、嗯哈、我要。
」明说,抬高双手。
竖起鬍鬚的蜜,立刻握住自己的左乳房;先曲起双臂,把乳房抬至明的面前,再以虎口突出乳头。
从正面看来,蜜的乳房比明要小一些,也不比成年的露大,然而,在计入肌肉和骨骼后,蜜的胸围还是远远超过明和露。
健壮远多过丰腴,却没有不协调的感觉;这是人类所不能及的,明想,在心里轻叹一口气;然而,最让她着迷的,是上头还长有不少毛发;很像是把一层既厚又贴身的外套,给盖在一对巨乳上;稍微把脸贴上去,就会被整个埋住;若直接趴在蜜的身上,感觉更像是整个人都被一片银灰色的草原给吞没。
和明想的一样,就算隔超过一颗头的距离,也可以闻到乳汁的香气;与人类不同,蜜的奶,味道单纯;适用於开胃,或饭后去油腻。
明的奶就非常浓厚,常在喝完后,会连舌尖都觉得油油的;即使掺水,也没法像蜜那般爽口;一样都是未经过加工,蜜的好像尤其不给身体带来什么负担,明则是有太多不讨喜的味道。
因为子触手很深入明的身体,才使得蜜开始泌乳;量不多,一个人享用刚刚好;已超过平常吃早餐的时间很久了,明想,吞下一大口口水;在再次高潮前,得填填肚子。
嘴巴微开的明,先露出舌尖和牙齿,再用嘴唇拨开周围的毛发;以最贪婪的模样,含住乳头;蜜没有一脸嫌恶,而明还是不敢往上看。
蜜的温柔,包覆在威严之下;虽已不如先前那般锐利,可他的视线,让明的头顶发烫。
心跳直接传至脸颊、耳根,甚至喉头;要是贴得更接近,两人的颈动脉还会相互敲击;接着,下颚稍微往前推的明,使劲吸吮;即便嘴角不留缝隙,她也无法像蜜那样,把整个乳房都给吸到嘴中。
先喝一大口,等肠胃都觉得安适之后,再把整张脸贴在蜜的左乳房上;光是把口鼻都埋在那堆细长、柔顺又浓密的毛发之中,明就已经有被拥抱的感觉。
现在,明的全身上下都很稳固,可以把双臂用於抚摸蜜的背脊和臀部;蜜的体味,与乳汁的香气,交织出一种不输给麦子、焦糖的幸福感;席卷喉头、鼻腔,甚至脑门;让明不只是脸颊和颈子,连耳朵到额头都感到温暖。
肉块覆盖的范围迅速扩大,不输给明的房间;在流下更多精液的同时,肉块也朝她们所在的位置卷动;以两人的结合处为中心,而一些改变形状的皱褶,还在她们的双腿间交错。
看到这一切,明不觉得惊讶;相反的,她差点吐出「呼喝」、「呜哟」等声音;不单只是佩服眼前的景象,也因功能上有满足到内心深处的期待而开心不已;可那样听来实在很轻浮,「有趣」或「可爱」的感觉都不足。
过约三秒后,明只是像平常那样笑出来;些微的压抑,差点让蜜以为她在害怕。
而明在察觉到蜜的误会后,也有种赚到的感觉;是有点过分,但可以过一阵子后再道歉。
这一次,精液池的边较高,很像一朵郁金香;和泠所做的比起来,眼前的较为狭窄;整体更类似浴缸,而不那么接近浅塘;虽然没事先讨论过,但明和蜜都同意,这是最适合在野外装载精液的样式。
以两人为中心,周围的肉块先是拼成外形圆润的花瓣;而在经过几次修饰之后,变得有点类似牡丹或玫瑰;不可能太像,特别是肉块的质感很类似玉石或糖果。
总之,形状怎样都很接近花冠,很符合蜜的兴趣;应该是早就计画好的,明想,而非临时起意。
最初,蜜可能是设计给贝使用;在今天之前,究竟没有派上用场;若有,又用过几次?实在不好开口询问,明想,轻咬双唇;真正的答案,可能会让她和蜜都流下泪来;有过先前的经验,这样的结果,不用多仔细思考就能够晓得。
除非蜜主动说,否则明也不打算在短时间之内知道得这么详细。
过约一分钟后,明还是把注意力转移到画面的美感上:这些由肉块构成的花瓣,让两人看来都很像是妖精;如此淫秽,就算成为乡野传说,色情仍远多过於恐怖。
一般的大人若要讲给孩子们听,明想,只可能使用被修改到面目全非的版本吧?而她在吸了一大口气后,还是忍不住说:「好漂亮。
」瞇起眼睛的明,把高潮后的泪水给挤落两滴;眼前的画面,会因为视线模糊,而化为一堆粉色系的斑点。
不愧是曾亲自佈置茶室的人,能让自身和来者都成为艺术品的一部分;即使没成为艺廊或美术馆里的招牌,也极可能被独立在一个小房间内,只供定人士观赏。
花冠内的面积,不比明的房间要来得大,存在感却大於整座森林公园;蜜真是了不起,明好佩服;打从一开始,这些安排就是那么的无懈可击。
而在称讚蜜之前,明忍不住说:「躺在丝或泥的阴道里,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抬高鬍鬚的蜜,马上问:「我很好奇,露的阴道──明还记得吗?」「不好回想呢。
」明说,摇摇头,「毕竟,她现在就躺在我的肚子里啊。
」就算很关心小孩的健康,马上就提到阴部,感觉还是不太对劲;就算晓蜜得这一点,也还是会很好奇。
而接下来,她又说:「这些肉块的颜色和皱褶啊,有参考明的阴部喔。
」差一点,明又要大声尖叫。
而有将近五秒,她只是皱一下眉头和下巴;老用过分孩子气的方式来回应蜜,感觉很缺少美感;说对方是「色鬼」,不够有创意,在「色鬼」前面加个「老」字,虽然中肯,可美感不足;一般来说,这句话是用於形容男性;而蜜是熟女,肉体接近轻熟女,内心还可能更加年轻。
内在的弹性很大,可面对成熟女性,强调「老」这个字还是太没礼貌;明相信蜜不会受伤──后者还常拿这一点自嘲──,但这总不是肯定对方魅力的好办法。
她还要和蜜相处得再久一点,才敢开这种玩笑。
为适度拿捏,明还是决定,先设定一个底限;就算蜜不会介意──好样还有些期待──,明仍以直觉认定,这样比较合理而说蜜肉食,听起来是针对犬科动物外形的刻板印象;比起思考这些琐碎的问题,有个同样能归类在重点范围内的事,明更在意。
这一次,明的好奇心彻底压过羞耻心。
两手握拳的她,延续前一个话题,问:「那、嗯哼──蜜的呢?」蜜晃一下耳朵,好像真的没听懂;瞇起眼睛的明,可不这么认为。
实际上的情形,应该是蜜在装傻;正在兴头上的她,想诱使明说得更详细一点,看看后者会不会又羞到想要逃离现场;都已经看了那么多次──又遭遇几次回击──,却还不觉得腻吗?明想,抬高两边眉毛。
虽然明觉得很好玩,也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原来,和蜜比起来,丝还算含蓄的!很显然的,蜜想要让自己的形象看来更轻松一些,甚至有意使其他触手生物也因为她的经历而发笑。
没什么不好,明想,嘴角上扬;只要符合蜜的本性,眼下的发展,就算得上是非常理想。
而这类嗜好,蜜是以前就有,还是最近培养起来的?若为后一种情形,明晓得,自己难辞其咎。
只要继续让专心做自己,蜜想,就不需要再喝闷酒了。
她很确定,明也喜欢这种小把戏;在这之前,她有好好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