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泥的锁骨和围裙。
起先,泥看起来像是要推开明的脑袋;可下一秒,前者两手一转,把后者抱得更紧。
明、丝和泠,都不觉得意外。
连位在远处的蜜,也翘起鬍鬚.为了用口鼻磨蹭泥的乳房,明用牙齿把围裙稍微往下拉。
后者既然这么开心,前者自然也表现得没那么节制;除了用两只次要触手偷偷解开束绳外,还用双臂挤压自己的乳房。
终於,明能够在泥的乳沟上,留下近乎心型的吻痕。
瞇起眼睛的丝,嘴唇拉得很薄;看到眼前的景象,她的嘴角先是迅速上扬,而后又慢慢垂下。
过约五秒后,丝对泠说:「姊姊都没这样对待过我。
」听到这句话,泥差点大喊「废话!」然而,在明的面前显得粗鲁或具有攻击性,不是一件好事。
一边盯着自己留下的吻痕,一边慢慢喝茶,接着,她敞开双臂,把丝和泥都抱在怀中。
伸长脖子的丝,五官都被埋在明的发丝中。
很快的,前者笑出来;笑声很难不显得奸诈,因为明总是这么乐於满足她的任性要球。
安全感与幸福感同时提升,是导致自己不那么像良家妇女的主因;就在丝试着拼凑藉口──泥也正准备说她的笑声有多像变态──时,明伸出双手食指,要泠也靠过来。
在丝和泥的帮助下,明与座椅一同往后退;与餐桌距离够远,就有足够的空间。
很快的,泠来到明的胸前;可能是因为先前过於压抑,现在,他直接吐出舌头;把脑袋伸到衣领后,没多问;不那么节制的结果,是他在转动全身的同时,还一直发出「嘻囌」、「噗噜」、「哺呣」等声音;只比丝稍微文雅一些,泥想,睁大双眼。
过没多久,双眼半睁的明,张大嘴巴;除亲吻和舔舐外,还用上牙齿;先轻咬丝的脸颊,在舔舐泠的眼睛;接着,亲吻泥的鼻子和额头。
不用再多烧些什么,室内就变得非常温暖。
98起先,主角是泥,而在丝和泥加入后,画面还是很和谐;没有忌妒等负面情绪,这也是明一直能乐在其中的主因。
有时,泥还会偷偷欣赏丝的表情;当后者不那么重视形象时,前者会以舌尖或牙齿来提醒;真是个好姊姊,明想,阴蒂和乳头都彻底充血。
一开始,泥就靠在明的左边,却也很乐於和其他人交换位置;不吝於分享,这样的泥,美到让丝猛吞口水。
接下来的发展,和明想像中的差不多;嘴角上扬的丝,用更多的舔舐和轻咬来回应泥。
完全不像是在抗议,泠想,假装没看见。
过快三分钟后,明还是忍不住提醒泥:「你若继续放任,又会把妹妹给宠坏的喔。
」瞇起眼睛的泥,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明舔湿双唇,说:「天气变冷了,我这边需要一点照顾。
」低下头的明,稍微抬起双手;让中指和无名指,在自己的乳房侧缘滑过;她的乳头非常硬,除性刺激之外,气温也是导致充血的主因。
就算隔着衣服,丝、泥和泠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若再过两分钟,明还没有提出相关要求,他们一样会主动把嘴巴给凑上去。
衣服的质感很柔软、滑顺,可明最渴望的,还是嘴唇、舌头或牙齿的碰触;这是天性,她想,马上说:「在怀着露之前,我可是常常偷舔自己呢。
」下一秒,明又吐出舌尖,就看谁会抢先。
丝和泥在交换了一个眼神后,都瞄准明的颈子;舔过大片肌肤、感受脉动,再轻咬耳垂,并嗅闻头发;晚一点,再把注意力放在锁骨和肩膀上。
至於乳房,则是属於泠的;丝和泥早就这么商讨过,甚至没让明知道。
很快的,泠眼中的光芒扩大到极限。
他兴奋到了极点,却还是很节制张嘴时的动作;为避免让画面看来过份惊悚,不能真的表现得像是饿虎扑羊;然而,这不到三秒之内的动态,依旧很像是在甩两根鞭子。
舌尖勾起衣摆,直接缠绕明的乳房;两根舌头的动作几乎完全一致,过程中,大量的口水滴下;可见泠有多么飢渴,丝想,笑出来。
他若是有心,泥想,大概可以光用舌头就把衣服给撕烂。
晚点,不仅要替明换件衣服,还要拖地;对他们来说,这非但不构成什么麻烦,是生活情趣的一部分。
明一边喘息,一边问:「我先前穿的那件外套,是泠做的吗?」泠点一下头,说:「使用蜜的毛发,与部分皮肤。
」明看得出来,毕竟一模一样;而在他发问之前,蜜和泠都不主动介绍。
虽是蜜的心意,明仍会感到很难过;那过程可能极为痛苦,和受到重创没两样。
看到明的脸色发青,泠马上强调:「过程很平和,不需要耗费多少能量。
」虽已经预料到了,明却还是很难不往另一个方向思考。
一开始,蜜的想法就很正确;明即便提醒自己要学会接受,背脊还是会一阵紧缩。
接着,丝负责解释脱皮和剥皮的差异:「使用法术,又是在肉室内进行;蜜绝对没受什么伤,连灰池都用不到。
」明点一下头,脸色逐渐恢复;轻咬双唇的她,还是感到很不忍心。
光是想像蜜流血的情形,都会让明的胸腹深处一阵紧缩;虽在梦里,前者已经让后者见识过更惊人的景象。
明呼一口气,承认:「的确非常保暖,又极为舒适。
」泠两手竖起大拇指,说:「且只穿一件,这种原始风格真是非常抢眼。
」丝握紧双拳,说:「明隐约露出的乳房和阴部,让我猛吞口水!」泥虽然抬高右边眉毛,主要触手的脉动却增强不少。
根本是忘记要吞口水的丝,还得要由泥和泠帮忙擦嘴巴;用手背,或乾脆直接用舔的。
由此可见,那件衣服在多数触手生物的心中,也是极具魅力的;虽然口味重了些,明想,慢慢吸一口气。
基本上,泠的甲壳也可以做相关运用;在第一次喂养后脱下来的,好像都被清掉了;实在有点浪费,明想,那些碎片可比贝壳要坚固。
可真要用,感觉又有点怪怪的;反正很环保,又没涉及到杀生,不至於触怒素食者或保育人士;在意起这种事,好像不把他们当成人;没那么严肃,但毕竟能归类在皮草,明的良心确实受到刺激;回收人的头发,也不算违反人道;她有预感,自己又会很快就习惯。
肉块就没问题,反正是肉室的一部分;很多时后,明都把它们──无论是偏白还是偏红的──看得和海鲜或植物差不多。
蜜的这份礼物,是很不一样;这一次,明没法像面对其他问题那样,立刻就把注意力放在具有色情潜力的部分上。
然而,明在慢慢呼一口气后,还是说:「既然是源自触手生物,晚点我来给它淋上一点体液,感觉就会更为协调。
」好离谱的发言,但确实让气氛轻松不少;泥没有吐槽,只是立刻强调:「明可以玩得尽兴,不需要担心床单和床垫。
」在肉室的某个角落,这些东西都能够迅速烘乾;就算是要弄出给太阳晒过的气味,也不成问题;欲达成的目标很多,明想,稍微伸个懒腰。
泠点一下头,说:「明要注意的,主要还是自身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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