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同时,又不感到惭愧。
一但胸腹深处的沉重感没了,脑中便会冒出一堆色情念头;要不是牙齿有稍微挡着,我应该早流下一堆口水;足以装满两个茶壶,或一个大花瓶。
更直接的情况是:让明从头到脚又变得黏呼呼;这样的她,看来绝对是比刚淋过雨还要狼狈。
深吸一口气的我,东想西想的;脑中的画面越来越离谱,点子也越来越多;描绘得越清楚,耳根和胸口等处就越觉得燥热;只是稍微吸一口气,舌头和眼窝好像都快要冒烟;我最好在更多的色情念头冒出来前,先计画好接下来的行程。
明看着我,并拢双腿。
下一秒,她抱着胸,问:「虽然我穿上裤子,你还是可以舔到我的腿吧?」明生气了,或感到很不安?不,她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充满期待;先是用很假的演技,让自己看来像个受害者;实际上,是希望自己的本性能被对方发现。
明是真的──希望我常常舔她,哪怕她才刚换上一套新衣服;也许,我可以做得更过分一点,像、像是吸吮;两只舌头合力,再适度弯曲;这样下去,等同於彻底包裹;每吋肌肤都不放过,简直──和品嚐棒棒糖没两样!明即使没脱光,也允许我这样做,太幸福了!想到这里,我全身发烫;脑浆彷彿已彻底蒸发,连骨头也快要溶化了。
稍微屈膝的明,轻皱眉头,问:「是我太色了,还是你也曾这样想过?」其实,我想得更多;真要伸舌头,不会只针对双腿;肚子、乳房、腋下和头发,我都不打算放过;若是太快舔到阴唇、挤压阴道内的皱褶,甚至舔到子宫口,那又太过分了;不够绅士,像个禽兽,呜──我好想被明惩罚!把头往右偏的我,嘴巴闭得很紧。
过约三秒后,我稍微点一下头。
又笑出来的明,使劲抱住我的双手;我的小拇指和手腕都被她的乳房夹住,这不是意外。
明很积极的色诱我,和面对其他触手生物时一样;又吞下一堆口水的我,不仅头又回正,还一直盯着她的乳房。
「你好色。
」明说,嘴角抬得更高了。
很显然的,她正等着我吐槽。
舌头一直颤抖的我,有些口齿不清的说:「因、因为明的缘──」明没等我说完,就伸长脖子;暂时屏住呼吸的她,张大嘴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慢慢的,啃咬我的左肩;力道不大,无法留下印子,但还是好舒服。
嘴巴微开的我,稍微吐出舌头;先呼出一大口气,接着,我──实在压抑不了──从屁股到肩膀一连颤抖了好几下。
更棒的是,明还顺便舔了我的左眼;那一层看来很像琥珀,硬度其实远大於玉石。
现阶段,她还不敢用牙齿碰撞,最多只用舌尖使劲点弄。
很快的,明就感到有些口乾;在等待唾液分泌的这一小段时间里,她改对我的颈子和左耳洞吹气;我也低下头,亲吻她的鼻子与右脸颊。
此时,明的体温上升不少;握紧双拳的她,说:「我在感到不好意思时,通常都不多话;也许──还很常移开视线,但别误会喔,那、那纯粹是因为害羞。
」不是嫌你的外型和个性不讨喜喔──明没把这话说出来,显然是考量到我的感受;睁大双眼的她,稍微提高音量:「总之,我想强调的是,你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那才是真正失礼的。
」胸腹一阵紧缩的我,慢慢点头。
过约十秒后,明再次开口:「泠,你全身上下迷人之处可多了。
」接着,她好像会说:要我用舌头圈出来吗?啊──我居然出现这么离谱的妄想!明的积极攻势,令我的心跳又加快不少;但仔细想想,也是因为我的话更少,才会逼得她一直开口;过於安静,长时间下来,会有种窒息感;真不好意思,这样的我,实在不够绅士。
然而,明没要求我道歉;一脸严肃的她,摸着我的右手,说:「我之所以这么喜欢你,正因为你比人类要来得好,这无庸置疑。
」刚才的气氛其实已有些尴尬,而她还是成功化解了;多么的善良、体贴,难怪蜜曾说:「无论是在哪个时代,像明这样的好孩子实在不多见。
」我想道谢,又觉得不该在这个时候插话。
深吸一口气的明,继续说:「触手生物本来就不是人类,所以我才会想要跟你们在一起啊。
一开始,我──不得不承认──是对你们感到好奇,接着是同情。
然而,当这些再简单也不过的感想,被『温暖』与『熟悉』给取代后,我对你们的爱就很难再改变了。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只追求新奇、刺激的女孩;说来有些无趣,但我真正想要的,是稳定。
「打从我决定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起,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所以,别再因为我把时间花在你们身上,而感到过意不去了。
「这一趟出来,不仅仅是约会;与对待蜜的时候一样,明也在治疗我的内心。
109不知从何时起,她就知道我的烦恼。
即便其他人没说,明也能够推论得出来;这才是真相,我想,心跳加快;打从刚接触时,我们就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年纪非常轻,却比我们这些老古董还要通人性。
我们见过的人类──无论是与明差不多年纪、再长几岁,或进入中老年阶段的──多数都无法像她这样;像这样的理解、温柔,需要的不仅是细心观察,还有突破的胆量。
我记得,早在上个世纪初,蜜就曾说过:「比一般人多活好几百年的凡诺,不过是个擅於回避的傢伙;平常装得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到了紧要关头时,却连自己的回忆都不敢面对;这种人──无论多么得天独厚──终究是个胆小鬼。
」有些事,我们的创造者是怎样也学不会;对此,我的遗憾不会比蜜要来得多;说来可能有些过分,但早在一岁之前,我就学会对他别抱有期待。
明的优点,一时之间很难说尽;这阵子,蜜应该是感触最深的;丝和泥就更不用说了,我想,深吸一口气。
若以「现在该轮到我了」,做为下一段的开头,也不太对;明的一切,我一直都很有感觉;她对我的关怀,也不曾停止过。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对明的看法,一直都与丝、泥和蜜相同果然,要说到真正充满问号的,还是露;这个待在喂养者的子宫内,由凡诺创造的第三号触手生物,搞不好早就已经恢复意识;以触手生物的能量供给顺序来看,四肢都已经完整,就表示连内在也绝对没问题了。
那──她是在假装?果然,就像丝推论的:「因为太舒服了,所以赖着不出来」是这样吗?按照露的个性,是很有可能啦。
那也不错,我想,在心里猛点头;这表示,明行为、言语──甚至是脑中所想的一切,蜜也曾说:「应该有机会」──都能够即时的传达给露知道;有如胎教──不,这就是胎教!太美了!我忍不住在心里欢呼;就算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也绝对足以让露理解,明是多么棒的人。
露,你在出来后,也要把明视为是真正的母亲喔!露一定知道,不用我们提醒;昨天,泥睡前也说过:「露再怎么笨,也一定能理解的。
」打从一开始,明的存在,就已远超过「喂养者」这个角色;只是,让她多负担了几天,想到这里,我不免又有些心疼。
啊,差点忘了;此时,明的焦点不是露,而是我,哼嗯──在这么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