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而就算比前依次快,我们也绝对大饱眼福。
额头出了点汗的明,说:「不想让泠的努力白费。
」她闭起右眼,表示:「你们都盼望这一天到来,身为喂养者,自然也会──想要这么做。
」「这么做」,即「满足大家的期待」,明──原本搞不好还打算说出「取悦」等字眼──实在是太善良了,让我好有罪恶感。
丝听完后,还差点泪流满面;在许多人眼中看来,这种反应或许很夸张;可像明这样善解人意,又能够接受触手生物的女孩,真是我们一辈子都还不起的。
离开遮洋伞阴影的明,首先穿上的,是线型泳装;比麵条要宽衣点的布料,好像缎带或橡皮绳。
然后,她换上一套用大量玻璃珠装饰的维纳斯泳装;遮掩程度和比基尼差不多,感觉因为在乳头和阴部等处有花俏的装饰,而显得更色情。
夸张到了极点,让泥和我都目瞪口呆;泠是认真的,也经过明的允许。
既然是要「服务」,那採用不道德一点的设计也没关系;有道理,我想,尾巴猛摇。
「真是太棒了!」丝大叫,面目狰狞。
泥和我的反应都很保守,但此刻,我们两个的主要触手也都彻底充血。
明的穿着,实在是太大胆了;特别是线型泳装,重点部位都没怎么照顾到。
这种布料极少的,通常给人不正经的形象;为了我们,明已经多次牺牲。
良心不安的我,发出狼一般的嚎叫声。
迟早,泥和泠的肢体语言也都会变得跟丝一样夸张。
没怎么皱眉头的明,只吐槽丝;前者除了流出不少淫水外,背脊等处又开始出汗。
接下来,是一件白色的深v型泳装,也是几乎没法遮住阴部;明才刚穿上,就满脸通红。
泠也真是的,我想,尾巴快摇断。
「这么过份的设计。
」明说,两手滑过大腿和阴部。
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泥,小声说:「太色了。
」「明不管穿什么都很色!」丝大声说,从右边嘴角舔到左边嘴角。
这话听来不太得体,让我们都有点紧张。
瞇起眼睛的明,一边用右手食指搔自己的下巴,一边对丝说:「给我记着,以后有你好受的。
」就是不轻易的说出「惩罚」两字,我想,鬍鬚微微颤抖;一点强势的成分,用大量的娇羞和彆扭来包装,让丝开心到猛磨牙;明是天才,能让人在有更多接触前,就有多次的精神高潮。
要过约十秒后,我、泥和泠才松一口气;也太容易紧张,这样就不能好好享受。
不过,越是接近预产期,明的身心状况就越是到极限;这样假设,也不太礼貌;可通常孕妇突然变得易怒,乃至於有些忧郁倾向,都是可以理解的。
当然,单纯以过去的经验来看,明对这类发言的容忍度本来就很高。
而丝再兴奋,也是守着一条底线──大概,我其实不太确定;与喂养者比起来,我对丝的疑惑好像还比较多。
接下来的情况,才是真正的吓到我们。
明在换上一件上下分离式的运动风泳装──图案是荷士登乳牛斑块──的时候,两腿间湿了一大片;不是性高潮,也不是尿失禁,而是破水。
「比想像中还要快。
」明说,靠在泠的胸口。
头几秒,我们都呆愣在原地。
直到泥尖叫,我才回过神来。
果然是今天,我想,也没有其他可能了;露的连续几次投影后,就是准备出来的讯号。
目前,只是羊水流出;还要再等半小时以上的时间,明才会进入下一阶段。
这段期间,她就先躺在泠的臂弯中。
如果想要更舒服一点,可以倚靠在我们用肉柱组成的躺椅上。
舔湿双唇的明,强调自己其实不怎么痛苦,「之所以双眼紧闭,是因为紧张。
」她说,抬高眉毛。
我相信,她没在逞强。
此外,我们不用多仔细观察就能得知,她很兴奋;与做爱比起来,生下小孩,才是女孩真正变成女人的过程;很重要,也非常神圣。
唯一让明感到遗憾的是,没法把这种喜悦和爸妈分享,「他们会生气的。
」她说,笑出来。
看到她全身出汗,我真是心疼到了极点。
有一件事,原本是想要略过不记。
不过,在丝的坚持下,我把这几段也写下来:本以为,丝最期待这种场面。
在这次之前,泠甚至认为:「她是我们之中,对生产过程最有研究的。
」因为肉室里,有不少讲述自然产的书,全是丝蒐集而来的。
可刚才,明破水的时候,丝就吓得半死;与前者相比,后者的脸色苍白,汗流得更多。
眼前的这一段,可不在我和泠的意料之内。
接着,一看到有血流出来,丝甚至因腿软而颓坐在地上。
我相信,有将近十秒,她根本是失去意识的。
与弄破处女膜时流的血不同,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
丝的表情,把明给吓一大跳。
没讲任何话的泥,是唯一不怎么惊讶的。
看来有些事,还是只有做姊姊的才能理解。
至少有将近一小时,我们无论吩咐丝做什么,她都要过不只两秒才点头;动作没有很慢,只是失去平常的细緻度;不至於帮倒忙,但我们想让出意外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竖起尾巴的我,对丝说:「去握紧明的手吧。
」这样不仅不会闲着,还能够分担明的辛劳;过约两妙后,我提醒:「不要两只手一起握,那样我们会不好动作。
」不知为何,人类女性在演化的过程中,变得越来越不利於生育;可能耗上几个小时,甚至一天以上都有可能。
任何女孩子,要是对自己的未来感到好奇,而去查询相关资料──不论上网还是翻书──,得到的大部分资讯,应该都很恐怖。
不少例子,是历经千辛万苦后,孩子仍然夭折,母亲也在不久后去世;不然,就是只能让其中一方存活。
我们绝对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早在明决定帮露重生之前,我和泠就曾多次亲临妇科实习的现场;肉室内的许多功能,也远胜现代医疗设备。
泥和泠也曾聚在一起,讨论相关的处理程序。
「不会有问题的!」我说,哈一大口气,「明若还是很担心,离这边最近的医院,开车只要──」「你们不要那么紧张。
」明说,面容沉静。
很显然的,我还是有些慌;这当然瞒不过喂养者。
眼前的一切细节,我们都曾对着肉柱练习过,不至於手忙脚乱。
明是最辛苦的,却一直都能维持冷静;太了不起了,相较之下──「我真该感到惭愧。
」我说,明马上回:「别那样,要是你们不在,我独自面对这一切也非常困难。
」「哪的话。
」泥说,亲一下明的肚子下缘,「明要是没遇上我们,也不会年纪轻轻就遭遇──」「现在可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
」闭上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