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扬腰腹刺去,然而此时却出了一点意外,程宗扬高高隆起的裆部明显超出他的常识,让他不由怔了一下。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程宗扬一记膝撞,把他撞开。再站稳时,已经扳平局面。
那的招数虽然
狠古怪,但论修为,程宗扬稳胜他一筹。眼看错过偷袭的良机,那
毫不迟疑,回身就走。
吕雉已经闻声赶来,两快要撞上的刹那,那
身旁突然冒起一团浓紫色的烟雾,等烟雾的散开,整个
就像消失一样不见踪影。
吕雉皱起眉,此出手诡异,身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仔细想时,却捉摸不定,“建逆手下竟然还有这等
物,难道是江都搜罗来的异
门客?”
“什么江都异,”程宗扬咬牙切齿地说道:“是东瀛的忍者!”
他回忆了一下,自己跟那走了不短的路,又刚刚
过手,可居然想不起他的相貌,“哪儿钻出来的忍者?这鬼地方不会跟扶桑连着吧?”
赵合德惊魂未定,娇躯在他怀中微微颤抖。
吕雉凝神看了她一眼,“这才是赵氏的亲妹妹?”
幸好自己到得及时,赵合德安然无恙,程宗扬大感欣慰,笑道:“如何?”
吕雉淡淡道:“国色。”
赵合德颤声道:“你受伤了?好多血……”
“没事,一点皮外伤。咦?”
程宗扬忽然发现,肩后的伤居然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微微震颤的麻痒。
“糟糕!甲钩上有毒!”
程宗扬扯开外袍和上衣,将伤露在阳光下,随即盘膝坐下,一边运功驱毒,一边对吕雉道:“去把朱老
叫来!快!”
吕雉沉默片刻才道:“他在哪里?”
“去会合点!”
“会合点在哪里?”
“你不会去找吗?蠢!”
吕雉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顺着河走!”
程宗扬跟着朱老和死丫
厮混多时,对各种毒物和驱毒的手法并不陌生,身上也备有常用的解毒药物,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取出服下。可肩上所中的毒药极为诡异,各种解药如泥牛
海,毫无效果。他接连换了数种驱毒的技法,都未能奏效。那种麻痒的感觉反而顺着血流进
身体
处,连自家那个一直在充血的物件也不例外。
程宗扬浑身火热,由于频繁运功,丹田传来撕裂般的痛意,显然丹田的气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这样下去,自己用不着被毒死,就会
体而亡了。
左也是死,右也是死,程宗扬索不再运功。看来甲钩上用的并非沾血即毙的剧
毒药,被毒死好歹还慢点,一味运功反而死得更快。至于能扛多久,只好听天由命了。
忽然肩后一软,却是赵合德俯在自己肩后,用温软的唇瓣吻住他的伤处,小心地吸吮了一。
程宗扬连忙道:“有毒!”
赵合德啐了一毒血,“我听别
说,被毒蛇咬中,要赶快吸出来。我帮你吸。”
“会中毒的。”
“我知道。”赵合德道:“我不怕。”
这会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程宗扬只好提醒道:“千万别咽下去。”
赵合德不避血污,帮他吸出毒血。可吸了几,她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热热的发烫起来。
程宗扬身上热得更厉害,胯下的擎天一柱也越来越不安分。尤其是少的唇舌在肩后碰触时那种柔软的触感,使它像打了兴奋剂一样霍霍跳动。
升腾的欲火使程宗扬几乎忘了伤的痛楚,忽然间,他脑中闪过一个念
,“别吸了!这不是毒药!是他娘的春药!”
程宗扬心里充满了荒唐感,那名偷袭者伪装成逃亡的军士,骗过了魏疾,也骗过了自己,一路隐忍,最后抓住机会突施暗算——这么一个险毒辣的忍者,甲钩上用的居然不是毒药,而是春药——这孙子是有病吧?
“唔……”赵合德吃力地说道:“什么是春药……”
程宗扬扭过,只见少
娇靥犹如桃花,红艳欲滴,一双美目仿佛要滴出水来。
程宗扬心跳越来越快,下体也涨得越来越厉害,几乎有种快要裂的感觉。
眼前少的绝美风姿更如同火上浇油,使他脑海中绮念丛生。
望着眼前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程宗扬用尽最后一点克制力,长吸一气,压下欲火,然后没
没脑地说道:“我要娶亲了。”
赵合德抬起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新娘是云家的小姐。”
赵合德听懂了,她美目瞬间蒙上一层薄雾,一边勉强扯起唇角,微笑着轻声道:“恭喜你啊……”
程宗扬道:“你知道,我宅里养了一堆的母老虎。”
赵合德笑着,却突然淌下泪来。
程宗扬硬下心肠,自顾自说道:“前几天,我运功出了点岔子。有找了个法子,说要找个处
当鼎炉。那帮该死的
婢居然推三阻四,谁都不肯让一个
进
内宅。”
赵合德眼泪越来越多,如同断线的珠子顺着玉颊滚落下来。
“只有死丫怂恿我来秘境——知道为什么吗?”
赵合德怔怔看着他。
“因为你在这里。”
“其实即使她不说,我直接让你进内宅,她也不会反对。因为我高兴,她就高兴,而只要她高兴,我就高兴。”程宗扬道:“但因为我高兴,所以我尊重她。”
程宗扬笑了起来,“是不是很绕?”
“我听懂了。”赵合德轻声道:“你很喜欢她,她也很喜欢你。比什么都喜欢。”
“没错。不过,”程宗扬放缓语调,柔声道:“我也喜欢你。”
赵合德红唇颤抖了几下,不知道是哭是笑。
“最开始我是喜欢你的美貌。臭不要脸地说一句,我见过的美色也不少,而你绝对是最出色的一类。坦白地说,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有种冲动,为了不在你面前出丑,我装得跟大尾狼一样,你都不知道我压抑得多辛苦。”
赵合德涕为笑,小声道:“色狼。”
“后来我发现你跟别的不一样,你知道,我家里那窝母老虎,都是些心狠手辣,杀
不眨眼的匪类。像蛇
她们几个,甚至都能算是虐待狂,属于心理特变态的那种,什么缺德事都
得出来。而你呢,柔恭畏礼——对,你总是怯生生的,害怕别
说你不知礼仪。那种尽力的样子,让
禁不住心生怜
,有种强烈的保护欲。”
“再后来,那种保护欲就成了占有欲。刘骜那种废物也想要你?做梦去吧!
这么出色的姑娘,只能我来珍惜!别说他一个天子,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让!
我的,谁敢抢?“赵合德红着脸道:“我才不是你的
。”
“别啊。”程宗扬道:“一想到你还不是我的,我就觉得天崩地裂,
月无光,心丧若死,生无可恋。”
赵合德又是欢喜又是害羞,不由得捂住耳朵。
程宗扬贴在她耳边道:“我是说真的!有一句假话,立刻让雷劈了我!”
赵合德顿足道:“别说!”
“你瞧,我没有被雷劈吧?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
赵合德羞赧地低下,把沾着泪痕的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