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还处女呢,淫穴水汪汪的,跟个骚母狗一样,浪得滴水!”
“哈!是不是又要浪出来了?”
“大姑娘体质不错啊,刚开苞就浪了四回了,果然是又骚又贱的浪屄!”
“爽吧!羽仙羽仙,这名字起得真好啊,是不是被我幹得欲仙欲死,都要羽化登仙了?”
齐羽仙已经对他的奚落充耳不闻,这会儿趴在地上,跟悬在空中相比,又是另一番滋味,臀後的阳物每一下抽送都力道十足,而自己避无可避,只能挺着蜜穴生生承受。
强烈的快感混着破处的痛楚一波一波袭来,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贯体而过,深入脑际,刻骨铭心。
即使没有血藤束缚,齐羽仙也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只能撅着屁股,被他肆意肏弄。
臀间的美穴就像柔弱的花朵一样,任由风吹雨打,落花满地,残红狼藉。
阳具的抽送越来越快,忽然身後一声低喝,粗大的阳具怒龙一样捅进蜜穴,几乎捣入花心,直入魂魄。
接着阳具一振一振地跳动着,在自己蜜穴深处喷射起来。
程宗扬手一鬆,身下赤裸的胴体像软泥一样瘫倒在地。
光溜溜的雪臀间,那隻娇腻的处子嫩穴张开一个红艳艳的圆洞,里面灌满了浊白的阳精,正随着穴口的轻颤,缓缓溢出。
程宗扬拍了拍她的屁股,“还
不赶紧捂住?”齐羽仙勉强扭过头,羞忿交加地看着他。
“清醒一点。
”程宗扬道:“你损耗的精血可都在里面,一会儿流出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齐羽仙终于清醒过来,随即感受到体内那股澎湃的生机。
她本能地伸手掩住臀缝,刚一运转真气,阳精中饱含的生机便像琼浆般汇入丹田,舒服得让她几乎呻吟出声。
生机不停流失,每晚一秒,都是平白浪费。
齐羽仙顾不得羞耻,就那么撅着屁股,一手掩在臀间,一滴一滴炼化着阳精,补充自己损耗的精血。
程宗扬瞳孔中精芒闪动,刚才这一轮交合,自己也受益菲浅,齐姊儿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开苞的元红是实打实的。
得到她的元红助力,生死根中过量的死气已经消纳了许多,至少省了自己五天不间断的炼化时间。
程宗扬回过头,另一隻血茧仍悬在原处,里面的女子自己早已通过血藤,看得清清楚楚。
鱼玄机,出自泊陵鱼氏,瑶池宗弟子,鱼朝恩的便宜侄女,有名的才女,同时也是咸宜观知名的风流女冠。
跟黑魔海狼狈为奸,互相利用,结果被李辅国一并抓来,宫万古身死,留下两女为他的夺舍大计提供精血。
这次程宗扬没有动手,只略一催动,交错的血藤便层层分开,露出鱼玄机的身影。
程宗扬一言不发,只笑眯眯看着她。
鱼玄机却仿佛堕入冰窖,玉体生寒。
良久,程宗扬笑呵呵道:“我跟老鱼相交莫逆,关系好得就跟亲兄弟一样。
这么说的话,你还得叫我一声叔叔。
”鱼玄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方才一直束缚她的血藤露出一丝缝隙,让她亲眼目睹了齐羽仙被他强暴式开苞的一幕。
鱼玄机不傻,将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的怎么可能无缘无故露出缝隙?发现他能操控血藤之後,哪里还不知道他是故意让自己看的?应该说效果不错,方才那一番堪称凶猛的交合,让鱼玄机看得心头发麻。
齐羽仙的修为远在自己之上,在他手里却毫无反抗之力,就像隻羊羔般,被他轻轻鬆鬆就幹得死去活来。
而自己落到他手中,恐怕连羊羔都不如,只能像一块肥美的羊肉,任他宰割。
更何况连李辅国都折在他手里,自己任何反抗都只会是个笑话。
如今只能指望他说的是真的,看在伯父的面子上,放过自己。
“叔……叔叔……”程宗扬忽然道:“当日有个蟊贼,半夜三更
潜到我宅里,你知道是谁吗?”鱼玄机咬了咬唇瓣,带着楚楚动人的风姿,轻声道:“是我……”程宗扬没有绕什么圈子,径直问道:“为什么要找惊理?”“我听说贵属出自瑶池宗,想……想结交一二。
”程宗扬冷笑道:“你以为我的奴婢会瞒着我吗?”鱼玄机睫毛一颤,明眸迸出泪花,“玄机不是故意撒谎的。
”“那就老实说。
”“是。
惊理其实是宗门暗中送入龙宸的,一直都跟宗门有联系。
直到……直到被叔叔收服,才断了联络。
叔叔一行来长安不久,有个同门认出惊理,特意去寻她,被我问了出来,後来才借机找上门。
”怪不得身形不同,看来除了飞鸟萤子,至少还有两次潜入。
“另一个是谁?”“绿翘……”“在哪儿?”鱼玄机吞吞吐吐道:“已经……已经死了。
”程宗扬盯着她,半晌冷笑一声,“是被你给杀了吧?瑶池宗安排在龙宸的卧底,肯定隐秘得不能再隐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你问出来?瑶池宗敢让惊理去卧底,肯定有挟持她的手段,说吧,到底是什么?”鱼玄机小声道:“惊理有一个老娘……”程宗扬明白过来,难怪他一直觉得惊理心里有事,但又不肯说。
原来是瑶池宗控制了她的母亲,指使她做这些声名狼藉,动辄送命的险事。
即使被自己收入内宅,她也不敢吐露。
程宗扬有点儿心疼,自己的女人竟然让人这么欺负?简直是打自己的脸!“所以你拿到这个秘密,又来要挟她?”程宗扬冷笑道:“这么处心积虑,是想暗算我?”“不是的!”鱼玄机连忙道:“玄机只是想打听叔叔的起居,但都被惊理拒绝了。
”“我什么身份?行动起居那都是国家机密!是你随便打听的吗?”鱼玄机婉转道:“是玄机错了,请叔叔原谅。
”“还真轻巧啊,说声错了,就想让我原谅你?”鱼玄机美目泫然欲滴,一脸央求地望着他。
忽然身体一鬆,血藤潮水般退去,鱼玄机跌落在地,痛得低叫一声。
“现在向我道歉!”程宗扬恶声恶气地说道:“用最恭敬的礼仪!”鱼玄机只好并膝俯首,双手指尖相对,以额触地,用五体投地的姿态说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哪里错了?”“我不该随便打听叔叔。
”“不对,是你不该威胁我的奴婢。
”“是。
玄机明白了。
”“重新来。
”程宗扬道:“认真点!这回态度要更
谦卑,礼仪要更恭敬。
”鱼玄机只好再次俯首,但还没开口,就被程宗扬叫停。
“没明白是吧?让你谦卑一点儿!懂不懂?”鱼玄机一脸茫然,只听这位程叔叔喝道:“自己把衣服脱了,光着身子向我道歉。
”鱼玄机顿时涨红了脸。
程宗扬唇角挂着玩味的笑容,就那么看着她。
僵了片刻,鱼玄机低下头,慢慢解开道服。
程宗扬像长辈一样喝斥道:“衣服叠好!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把贴身的衣服随便乱丢呢?”鱼玄机被训得抬不起头来,只好将脱下的衣物一件一件叠好,摆放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