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墨玄认出方才那道阴阳气劲便是此人所发,暗自戒备。
袁绍勒住赤金猊,还剑入鞘,朝张、孙、段三人看了一眼,只见孙璋面色微红,损伤并不大,而段珪脸色灰黑,七巧染红,满头大汗,彷佛大病一场;张恭也是口鼻溢血,手中五毒鞭断成数节,着实狼狈。
袁绍哈哈笑道:「老张,你的鞭子坏了!」张恭恼羞成怒,将破败的五毒鞭随手丢掉。
袁绍又说道:「你怎么把你的鞭丢了,还是快点捡起来,修修补补还能用的!」张恭哼道:「用不着!」袁绍捂着嘴巴嘿嘿笑道:「是啊,是啊,你的鞭断了,当然用不了啦!」张恭忽地醒悟过来,气得胸闷头晕,险些吐血晕死。
袁绍道:「老张,你那断鞭既然不要,不如我捡了?我去喝花酒的时候给窑子的小娘做礼物!」「不过老张这烂鞭、断鞭,怕是入不了那帮小娘们的眼呐……算了,我还是找人修修补补,镶上几个宝石,镀层金,弄个好卖相!」袁绍继续冷言冷语,惹得周围士兵也是憋得辛苦,想笑又不敢笑。
轿中一声冷哼,现场气温陡然下降。
袁绍不惧对方威压,笑道:「张让、张大人,我说的老张是张恭,您地位超然,法力高强,自然用不上这鞭子了!」张让澹澹地道:「袁氏四世三公,本初此言不嫌粗鄙么?」袁绍耸耸肩道:「张大人,您有所不知,我当年在洛阳求学时,踹过寡妇门,拦过新娘轿,抢过花酒钱……」墨玄听他说着昔日「风光事迹」,端的是哭笑不得,想他身处名门,骨子里却有几分流氓痞气。
「本初,你胡闹够了么!」一声训斥,数百甲士快速奔来,其甲胄鲜明,兵刃森寒,步伐整齐,端的是赫赫虎狼师,为首将领宽额方口,虎须如针,目光锐利,脚胯汗血独角马,可谓是统领万军将。
袁绍见状急忙翻身下了赤金猊,恭敬行礼道:「见过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