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付了。
」小廖说「这个活雷锋是谁呀?」「人家不让说。
」还是小廖。
「还有这幺好事?以前怎幺没有?」「谁说以前没有的?以前也有大佬为咱们的活动出钱呢!那时候你还没来。
」「那他可以多赞助几次嘛!」「那谢谢了,,」进入房间以后,伙计送上来一盒斯诺克用球,上面写着不同的号码。
盒子是不透明的,盖子上面有一个洞。
女人们纷纷把手伸进去随意抓一个球出来。
球上面的号便是自己的号码。
然后她们在一张写有序号的纸的相应的号码后面填上自己的名字。
这张纸将由伙计保存并存入计算机,纸质记录则由组长在这次游戏结束后销毁。
伙计收好女人们登记名字的那张纸。
拿出一个抓阄用的箱子,当场把一个个写有同样序列号码的纸条叠好,放进箱子里。
这时房间的伙计做了一个什幺人都看不出来的小动作。
他把写有跳跳小鹿的号码的纸条悄悄的夹在自己的指缝里,在把别的纸条向下放进箱子之后,他把留在指缝里的纸条向上一勾,沾在了他早已贴在抓阄箱顶盖下面的一小块双面胶条上。
这是他昨天便已经和小廖商量好的。
小廖本来准备让跳跳小鹿另有用处。
不过因为有人相求,便拿她做了交易了。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伙计端着箱子,领着一群花花绿绿的女人重新回到了大厅。
把抓阄的箱子摆在桌子上。
男人们一拥而上,每人拿到了一张纸条。
小廖等大家都拿完了才把手伸进抓阄箱。
他的手悄悄向箱盖有记号的方向一勾,便取出了伙计站在那里的最后一张纸条。
然后趁人不注意,找个机会走到静斋的旁边,迅速的把手里的纸条和身后的静斋做了交换。
伙计开始宣读每个号码代表的女人的名字。
每点到一个号码,伙计便要停一下。
这时,拿着相应号码的男人们便将手里的纸条交到伙计的手里,由伙计检查真伪,并且根据登记表上的记录把他指派到相应的女人那里。
他们便是今天的一对新婚夫妻。
毫无疑问,跳跳小鹿的新婚丈夫是静斋。
因为静斋的号码是13号,跳跳小鹿的球正好也是13号。
他们两人在一起将有数小时的『新婚生活』。
徐老师看到这一结果目瞪口呆。
好像头上挨了一棍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真的是黄鼠狼专咬病鸭子。
「大家注意了。
大家都看我这里。
」小廖说,「咱们的这位伙计,梧桐,现在已经成人了,可是他还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也没有女朋友。
今天想在咱们这里破处。
有没有女士愿意为他敞开你们的双腿啊?」「让瑶瑶去呗。
」有人故意开玩笑说。
瑶瑶是小廖的媳妇。
「不开玩笑。
她自己决定。
」小廖说,「一共有五位女同志举手了。
你们五位过来。
」五个女人走到了小廖的前面,其中真有瑶瑶。
「我们不抓阄了。
来个简单的。
你们每个人把自己的右手放在桌子上。
」女人们把右手放在桌子上,掌心向下,按住桌面。
「现在把梧桐的眼睛蒙上。
」一个男人用自己的餐巾把梧桐的眼睛蒙上了。
小廖把梧桐带到了桌子的另一面,让他扶在桌面上。
「往前抓。
抓到谁便是谁。
」梧桐摸索了一会,抓住了一只女人的手,不知为什幺他又放下了,又抓起了另外一只,「这个吧。
」他说。
「不行。
他只能领第一次的。
」「应该采取他最后的选择。
」「要不再抓一次?」「一次便可以了。
下次不定又出什幺幺蛾子呢!」男人们对此议论纷纷。
七嘴八舌的得不出个答案。
最后都把目光投向了王大律师。
「我是律师,不是法官。
」王大律师急忙解释。
可是只有这一个搞法律的,不找他找谁?「这样吧。
我们不能重抓,而这两只手无论选了谁,都有人不满意。
不如让两个都去吧。
」大律师说大家只好同意。
两个女子一个是个叫『姚风』,另一个是瑶瑶。
「不管他们了。
那是最后活动完了以后的事情。
现在开始我们的活动。
」小廖宣布活动正式开始。
「女一号、女二号、女三号都出来。
她们的新老公也出来。
哪个是一号的;哪个是二号的和三号的?都选好自己的新媳妇。
把手放到实验园规则上。
下面,你们的回答将具有法律效率。
现在你们回答我的问题。
」他先问男人,「你们是自愿娶你们的新媳妇,并且和她共度这段美好时光的吗?」「是自愿的。
」小廖又转向女士一边,「你们是自愿嫁给你们的新老公,并且愿意和他共度这几个小时的新婚生活吗?」「愿意。
」「好。
我们现在开始拜堂。
一拜天地……」「还没戴盖头呢!」有人喊道「快拿来,给新娘子们盖上。
」于是伙计拿出三块鲜红的绣花大盖头,盖在了三个小脸红扑扑,喜上眉梢的新媳妇的头上。
「一拜天地……」小廖只好重新开始,三对新人对着房顶的天花板郑重的作揖。
「二拜律师……」小廖又喊。
王大律师像模像样的坐在那里接受了新人们的敬拜。
大律师在这里可是个人物,如果轮到组长新婚,他还要代替组长领拜(他结婚的时候,领拜时要说『二拜组长』)「夫妻对拜……」三个新婚男人转过脸,新媳妇是在其他女人的指引下转身,相互鞠了三躬。
「新娘新郎入洞房……」一串挂在墙上的电子鞭炮「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其他人让出一条通往『新房』的路来,向新人们的身上洒着花纸屑。
没有中国人『闹洞房』的陋习。
三对新人互相搀扶着(新娘子带着盖头看不见路。
正是用这种方法从一开始加强她们对新老公的依赖性)走进了点着大红蜡烛,红彤彤的新房。
「新婚快乐!」其他人纷纷祝贺「新娘子好漂亮啊。
」有人说。
「新郎的脸都红了。
表进去以后不知道该干什幺了。
」一个女人相互打趣说。
「他?」这是那个新郎的原老婆在说话,「脸都红到屁股了他也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