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条:一个女性动产在其附期限自由特权许可证到期后,任何公民皆有权奴役其为性奴隶。
第八条:如果一个女性动产在附期限自由特权许可证到期前主动选择了一个公民作为它的主人,许可证将在其注册为性奴隶后终止,国家对其已经缴纳的自由费一律不予退还。
第九条:性奴隶的拥有者必须在其购买或奴役该性奴隶的一周内向获得授权的机构登记注册,未注册性奴隶的拥有者将会被处以巨额罚款或监禁。
第十条:男性公民需要为其拥有的每一个性奴隶缴纳注册费,该费用包含文件档案费、标准奴隶颈环费。
第十一条:女性事务管理局向性奴隶的拥有者颁发正式的女性动产所有权证书后,性奴隶的登记注册完成。
第十二条:一个所有权证书只能被合法的授予给一个性奴隶,此证书的副本将有该性奴隶的拥有者存留,原件则由女性事务管理局负责保管。
第十三条:销毁或修改女性动产所有权证书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犯罪行为,任何拥有自由特权的女性动产如触犯此行为,皆立刻丧失一切自由特权,可被任何公民随时奴役。
任何公民如触犯此行为,将会被处以巨额罚款或监禁。
第十四条:女性动产所有权证书将会在性奴隶所有权发生改后更新相关信息。
第十五条:女性动产所有权证书必须注明该性奴隶的等级和用途,奴隶税以性奴隶的用途(私人、公共、商业)不同而进行不同额度的征收。
用于私人娱乐目的的性奴隶应被认为是「私人性奴隶」,相关组织和公司拥有的性奴隶应被认为是「组织性奴隶」,被商业利益团体拥有的性奴隶应被认为是「商业性奴隶」性奴隶命名规则(2022年)第一条:所有性奴隶必须使用符合其属性的称呼在女性事务管理局登记。
一个性奴隶称呼可以是单个字、词语或者多个词语的组合。
第二条:性奴隶的拥有者应尽量选取侮辱性的词语称呼其性奴隶。
如果性奴隶的拥有者未能为其性奴隶登记性奴隶称呼,女性事务管理局的女性评估系统将会从已经批准的名单中为其随机指定一个适合的性奴隶称呼。
第三条:性奴隶的拥有者在其社会生活中,可以以任何词汇称呼其享有所有权的性奴隶,但是在正式文件以及法律程序中,只能使用在女性事务管理局处登记的性奴隶称呼。
第四条:鉴于性奴隶称呼的选择数量有限,性奴隶的原始姓名可以用作性奴隶称呼的前缀。
第五条:在官方文件的表述中,以「贱奴」代指性奴隶,以「荡妇」代指自由女性。
第六条:在公开场合中,如果一个性奴隶的拥有者不知道属于他人的性奴隶的称呼,可以用「骚货」代指。
第七条:在公开场合中,不得以「荡妇」称呼性奴隶,违者将处以监禁。
第八条:在公开场合中,不得以「贱奴」称呼自由女性,违者处以罚款。
*********第六十二章太太的规则卧室里安静得就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
中午十一点,闹钟又开始响了。
在一张足以睡下七个人的大床上,一个男人正躺在床中间,在那男人下体的位置下,被子高高鼓起着,正有规律的上下晃动。
半响,男人清醒了,他一把掀开了被子。
在这男人的下体位置,赫然是一个全身赤条,脖戴项圈的女人。
她横趴在男人的两条腿上,嘴巴在舔弄着男人的肉棒。
石冰兰一下一下地吸吮着新婚丈夫的男根,已经感觉不到屈辱,也感觉不到辛苦,只是在做一件必须要做的平平常常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魔窟,又回想起了几天之前接受的训练,她有点惊异地意识到,自己其实曾经被训练得精于此道。
裹吮、舔舐、深喉、吞咽。
她也可以做的如此驾轻就熟,比起姐姐一点都不差。
时间好像忽然不存在了,她只是凭着本能机械地运动着、吸吮着、裹舔着。
运动中,她敏感地感觉到口中的大肉棒的变化,轻车熟路地变化了一下嘴唇的角度,男人喷薄而出的大股热乎乎的浓浆准确地喷到了自己的上腭上,再淌到舌面。
她轻轻一抿,就将充满了口腔的浓厚的粘液分成涓涓细流,咕嘟咕嘟咽进了肚子里。
嘴唇上竟然一点都没有沾上。
石冰兰的舌头熟练地在含在口腔中的龟头和肉棒上舔了几圈,又仔细地吮了吮,确认清理干净之后,她轻轻抬头,让口中的肉棒缓缓退出。
「好极了,冰奴!第二次『晨叫』就这幺专业,我真是没白疼你。
」身前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石冰兰半抬起头,用温柔而毫无冒犯的语气道:「主人,请允许冰奴伺候您起身。
」余新看到新婚妻子喜笑颜开,从床上站起来,弯下腰,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把嘴张开,老子要撒尿。
」石冰兰接到命令,屈膝跪在床面,把屁股坐在两只脚上,深呼一口气,把半硬的入珠肉棒塞进了嘴中,她早已习惯了新婚丈夫腥味浓重的男根,细心地调整好位置,让硕大的龟头可以顺利的顶到自己的喉头。
热腾腾的夜尿直接灌进了石冰兰的喉咙,使得她高耸的双乳起起伏伏。
残酷的训练令石冰兰已不会对新婚丈夫灌入嘴里的尿液猝不及防,甚至可以做到一滴不漏的全部咽入肚中。
一泡尿撒完,余新放开了新婚妻子的头,满意地拍了拍她的俏脸,「好了,下床等着。
」石冰兰从床下爬下来,垂着头,双手背后,两腿大开,露出光溜溜的无毛淫穴,静候着新婚丈夫的后命。
余新赤条条地下了床,蹲下身子,从床头柜上拿过狗链,挂在新婚妻子的项圈上,然后又拉几下挂在她乳头上的金色乳环,还仔细观察了一下深紫色的乳晕,「站起来,冰奴。
从今天开始你我吃同桌,睡同床,你既是我的性奴隶,还是我的老婆。
现在伺候我更衣吧。
」狗链很长,余新坐在床脚凳上,看着新婚妻子缓缓站起身走到衣柜前,从衣架上挑出一件蓝色的丝绸睡衣,用近乎无声地碎步挪到自己眼前,半跪着的她讨好的瞥了一眼余新,小心翼翼地说:「冰奴伺候主人更衣。
」余新配合着新婚妻子体贴的服侍,任她用蓝色丝绸睡衣把自己一丝不挂的健美身躯包裹了起来,睡袍的带子被系好之后,余新抓住了在新婚妻子还在腰间的两只玉手,「冰奴,你屁股还痛不痛?」石冰兰被新婚丈夫搂着坐在了床脚凳上,她的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冰奴不痛,冰奴能被主人开苞,做主人的性奴隶,主人的老婆,冰奴心里高兴。
」「净说傻话,屁眼被老子的大鸡巴捅了好几个小时,就是铁人都受不了。
把屁股对着主人,我给你上药。
」新婚丈夫说得很温柔,大嘴唇轻轻地朝石冰兰的额头吻去,她没有说话,身子转了过去,烙印着「威」字的屁股高高翘起,「只有主人开心,冰奴再痛都值得。
」余新弯腰,从睡袍的内兜离掏出一膏创伤药,轻挤一些药物到自己的手心上,然后温柔细心的抹到新婚妻子的菊门处,「你这里得休息几天,伤口很快就癒合了,不会感染的。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