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的言词,身体却陶醉在强烈的快感当中,拼命扭腰,充分感受到肉棒在淫穴的烫热。
孙德富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暴力,一面狠狠地刺入,一面将瞿卫红推向一个更比一个激烈的快感高峰。
瞿卫红被这股持续不断、无比激烈的狂潮追逐,逼到了尽头,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有句话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这话一定是造物主自己说的。
当瞿卫红在他的怀里醒来后,尽管还残存着些许微弱的反抗,但却不再寻死寻活了,他能看得出来,瞿卫红已经绝望了。
孙德富把瞿卫红揽在怀里,向她循循道来自己父母的遭遇,与张燕的相遇,相知,相爱,无可奈何的分离,以及在农场见到瞿卫红后的一见钟情,见瞿卫红听进去了,他拿出了石英健写给自己的信让瞿卫红看,瞿卫红认真地看完了那封信之后,看他的眼神不那幺恨了。
接着,孙德富话锋一转,又将矛头指向了孙迪傅,说他抢走了自己的未婚妻,又背叛了她,还和石康的妻子唐莉搞到一起,被人家的丈夫告到派出所,脚底一抹油,跑到自己这里来避难,没想到了还是死性不改,他一面顾忌兄弟之情,一面顾忌张燕的感受,又不愿让瞿卫红难过,万般无奈,便给石英健写了一封信,恳请他对孙迪傅网开一面,不再追究他的责任,准许他回城工作,他拿出一篇写废的草稿给瞿卫红看,瞿卫红没看,但却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来,他知道,瞿卫红哭的是自己的胸大无脑,哭的是自己的命运多桀。
当瞿卫红那双含泪的眼眸望着他时,孙德富抚摸着瞿卫红的头发,就像安抚一头受了惊的母畜一样,动情的说自己愿意帮助她,他会想办法找到石英健,说服他接受瞿卫红的两个孩子,让石康亲自来接两个孩子回城。
这一晚的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他是最好的导演,也是最好的演员。
绝望到了尽头,孙德富恰到好处的给了瞿卫红一线希望,不多,不少,刚好是瞿卫红需要的那一份希望。
瞿卫红对他说了声谢谢,然后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肉棒不出一刻就滑进了淫穴之中,他也没料到瞿卫红会有如此举动,随着湿润的声响传来,瞿卫红开始主动地扭腰摆臀,让身体紧紧地扣住他的肉棒。
他记不清那一晚在瞿卫红的身体里射了几回,他只记得,在那个夜晚,瞿卫红的单身宿舍里弥漫着雄与雌的淫秽气味,那是一个只有欲望的赤裸之夜,那是他驯服瞿卫红迈出的第一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虽不是君子,但恪守自己的诺言也算是他这个真小人难能可贵的优点之一,无论是现今对孙威的承诺,还是过去对瞿卫红的承诺,他都实践了自己的承诺。
让瞿卫红的两个私生女姓石,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是一点也不简单,石英健把儿子的私生女放到一个生活在农村的远房亲戚家抚养,显然是不想让世人这个私生女的存在,他纵然是孙殿臣的儿子,也没资格插手堂堂军区司令的家事。
就在他愁眉不展之际,收音机中再次响起了熟悉的哀乐声。
1980年5月22号,石康的父亲,「中国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战略家,久经考验的共产主义者、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中华民主国和中国赤色革命军的缔造者和领导人之一,中华民主国十大元帅之一,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重要开拓者和奠基人」——石英健在帝都咽气了。
冥冥之中,老天爷替他解决了最大的难题,以他对石康的了解——至少是孙迪傅从唐莉口中听来的那个男人的了解,没有父亲阻拦的石康是一定会接瞿卫红的两个孩子回城的,接下来他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设法让瞿卫红相信是他促使石康幡然悔悟,开始履行他作为父亲的职责的。
正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上天给了瞿卫红貌美的容颜与丰满的身姿,这些东西都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她心智的低下,这个女人已经被男人骗了两次,但凡心智正常的女人,是绝不会被骗第三次的,但瞿卫红不是,所以她又一次被骗了,被她命中注定的主人孙德富骗得团团转。
这个骗局的第一步,叫欲擒故纵。
春宵之夜后,他离开了农场整整一个月,其实,他是接上级通知,到城里参加「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学习班了,但他告诉瞿卫红的是,自己要出趟远门,亲自去找石英健和石康谈谈。
这个骗局的第二步,叫狐假虎威。
为期的一个月学习结束后,他一回农场,瞿卫红就跑到他办公室来找他询问情况,他摆出一副歉疚自责的模样,对瞿卫红说石康只愿意接走大女儿,然后他又将石康的地址,其实是一个假地址写给瞿卫红,建议瞿卫红写封信,把她的情况和难处告诉石康,兴许他会改变主意。
这个骗局的第三步,叫假戏真做。
毫无疑问,瞿卫红写了信,然后那封信又退回农场,转到了他的手上,接着他又把瞿卫红叫到办公室,告诉瞿卫红石康已经给自己打了招呼,月底会亲自来接大女儿回城。
这件事是真的,是他专门跑去抚养瞿卫红私生女的家里问来的,但当瞿卫红从他的嘴里听到这个消息时,当然会认为这是他的功劳,然后他又建议瞿卫红先把小女儿送到那户人家抚养,他再想办法说服石康把她一并带走。
瞿卫红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步入了孙德富的骗局之中,他费尽心机设下这个骗局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切割瞿卫红与过去的联系,好为监禁调教瞿卫红的最终目标做事先的准备,至于那两个孩子的死活和前途,他一点也不在乎,但他在乎的是,当瞿卫红把那个碍事的小家伙送到那户人家以后,这个女人就完完全全为自己所掌控了。
就在他觉得自己已胜券在握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1980年的6月中旬,瞿卫红抱着她的小女儿离开了农场,他以为瞿卫红是去把孩子送到那户人家,好让孙迪傅在月底来时把两个孩子一起接走的,瞿卫红自己也是这样说的,但他被骗了,他等了瞿卫红整整三天,最后才意识到瞿卫红已经跑了。
孙德富像一头受伤发狂的狮子,不停地在办公室里踱步,瞿卫红的逃跑给他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自己的过度自信让已经到手的肉飞了固然气恼,但他还不至于敏感至此,他恐惧的是,瞿卫红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逃跑后会不会把自己对她所做的事情全都说出去,若真的如此,他在农场十年辛苦得来的一切就全都完蛋了。
莫名的寒意从他的心头升起,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尽快找到瞿卫红,绝不能让瞿卫红毁了他的人生。
好在他已在此地积累了一些人脉,找个人也不是什幺难事,他拨通了那户人家所在村子村长的电话,说农场里有一个女工三天前失踪了,失踪前刚告假去他们村子探亲,希望村长能带着本村男女老少帮忙找找她的下落。
村长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他的请求,毕竟,他曾做皮条客,把一个女知青骗到他的床上,让那个老家伙快活了一个晚上。
他自己也借故请了假,专程赶到那个村子里,与村民们一起寻找瞿卫红。
对瞿卫红的搜寻持续了两天,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她在流过村子的河下游的浅滩上被发现。
看着浑身湿透的瞿卫红,孙德富的心里大约猜出了瞿卫红这几日的遭遇,她估计是想要乘船离开村子,不料船翻了,便被河水冲到了下游的浅滩上,最后给他们找到了。
这次回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