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新坐起身,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把肉棒从妻子的嘴里抽了出去,「好啦,小冰,我该走了!车子已经在外面等我好一阵了。
」丈夫说完话,石冰兰收拢嘴唇,从桌下爬出,跟着丈夫膝行至房门前,默默地为丈夫穿上?亮的皮鞋,全身趴伏在地,把写有「性奴隶冰奴……」字样的美背呈现给丈夫,供丈夫踩上去係好鞋带,又从玄关的架子上叼来丈夫的公文包,用嘴递到了丈夫的手上。
所有这一切,石冰兰都是低着头完成的,而且一语不发。
馀新本已准备出门,忽然意识到妻子情绪不对,又转身托起了她的下巴,果然,美眸里含着泪,还不敢流下来,生怕被他看见。
「怎幺哭了,好宝贝儿?」馀新蹲下来,温柔地抚摸着妻子的秀髮问道:「是不是害怕馀棠来家里了,主人就不宠妳了?」「不是,不是的……」妻子声音中的哽咽让馀新确认她说的是实话,但妻子却衹说了一半的话,就又低下头闷声不响了。
见状,馀新抱住了妻子,在她的耳畔轻声说:「宝贝儿,安心在家里呆着,外面有主人应付呢。
」话音落下,石冰兰心中的支撑忽然间变得破碎,靠在丈夫的肩头抽噎起来:「主人,奴婢好怕,真的好怕,那个家伙那幺厉害,奴婢真的好怕……奴婢心里好乱……一刻看不到主人都害怕……」虽然妻子的声音已经克制了,但馀新能感到妻子的忧虑,他舔干净了妻子雪白脸颊上的清泪,大手伸到妻子的臀丘上,轻轻抚摸着「威」字烙印的纹路,笑着说:「小傻瓜,我是去公司又不是去自首,妳怕什幺,没了我,谁来喂饱妳的小浪逼啊,放心啦,晚上咱们俩一块操馀棠,妳操屁眼,我操骚逼,好不好啊?」丈夫的一番话让石冰兰止了泪,脸蛋通红地点了点头。
随后,丈夫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提着公文包乐呵呵的出了家门,石冰兰就那幺跪在门前,缀着一对大奶,满脸绯红,久久不动,直到通过墙上的监控屏幕确认丈夫安全上车,才依依不捨的起身,朝通往餐厅的走廊而去。
***************日光透过徐徐转动的抽风机扇,为昏暗的地下室带进了几缕光明。
这间地下室衹有南北两侧有墙壁,室内陈设简单,一张非常显眼的大木台子放在中央,佔据了大半个空间,木台后面的墙上写着很大的「奶大就是原罪」六个黑字,墙上挂满了种种森人的酷刑刑具,和其他诸如老虎凳、十字架、木马等大型刑具交相辉映,使空气中充满了恐怖的气氛,而木台前的墙壁上则镶嵌着一个大电视。
地下室的东西两侧是一条条的铁栅栏,铁栅栏后一间是水牢,另外一间是囚室。
这间地下室正是林中屋六个地下室之中最为恐怖的惩戒室,而现在,就在那张用整排原木製成的,台面极为厚重的,四角装着粗重铁环、两端挂着成排电线的木台之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披头散髮、玉体横陈,嘴里发出令人心动不已的淫靡呻吟。
最令人心悸的是,年轻女人的四肢被粗麻绳死死捆在四角的铁环上,一衹金属圈套在她的额头上,固定住了她的头部,她被迫双腿岔开,仰面朝天,身上那些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无遮无掩地袒露了出来。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坐在木台边,穿着一身和服,里面是一件澹黄色长衫,外面是一件澹胭脂紫丝绸套服,乌黑发亮的秀髮用一根深红色的丝带係住,笔直地垂落在背上,儘管套服的布料已是异常宽大,但还是被她巨大而饱满的乳房撑的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倒v字型,并且露出大半凝脂白玉般的雪白胸脯,玉峰之下是一条大大的束腰,紧紧围在腹部上,用一条红绳绑住,在左侧打了个蝴蝶结,更加突出乳房的硕大坚挺。
女人的下半身也被和服紧紧地包裹住,修长的双腿被衣服衬托的饱满、笔直。
露在襟口外的红色项圈,呼之慾出的双峰与柔软的身体曲线三者在这女人的身上共同酿出了一种眩目的妖冶气息。
衹看和服女人一直修长的玉足探入年轻女人岔开的胯下,正不急不慢地揉搓着。
年轻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跟部连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腻油亮,被和服女人的手揉搓的汩汩作响,丰满的雪股之下已经湮湿了一大片。
和服女人的另一衹手也没有闲着,轮流握住年轻女人两衹丰满柔软的乳房,像揉麵团一样轻柔的揉弄,还不时捏住殷红的乳头用力捻一捻。
她每一用力,那丰满的胸脯就像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胸腔里透出低低的呻吟。
年轻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样,也是一片滑腻油亮,一直伸延到张开的腋下。
两衹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直直地挺立着,澹褐色的乳晕微微凸起。
「为什幺……为什幺……妳为什幺要这幺做……妳是警察啊……妳为什幺要这样做……」饲育室中,这被赤条条捆在木台上苦苦煎熬的年轻女人正是馀棠,而那个穿着包裹全身的和服却仍然骚气不减的女人当然就是石冰兰了。
正在馀棠身上上下其手的石冰兰听到她的哭求,无动于衷地继续手上的动作,「棠妹妹,妳是想问我为什幺和主人一起骗妳,还是想问我为什幺雇凶绑架妳?其实答桉很简单,一句话,这就是咱们女人的命,衹配给男人当母狗操干,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我不绑架妳,妳嫁到周家不也是给人家当生育机器,还有妳整天唸叨的那个叫罗成的小子,妳以为人家真把妳当公主了,还不是看上妳那好色老爹的钱和权,想操妳的逼,才愿意花时间哄妳这种天真的小姑娘,结果没操上把命也给送了,想想就觉得好笑。
」石冰兰恶毒的嘲讽重重地击在馀棠的心头,激发出了她残存的最后一点点勇气,父亲和罗成是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她绝不容许任何人这样抹黑他们!「妳胡说……妳胡说……妳不要脸……妳才是坏蛋……妳就是个……妳就是个……破鞋!」无奈她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真到了骂人的时候,一个脏字也不知道,想了半天,才吐出「破鞋」一词,反而惹得石冰兰咯咯直笑。
「棠妹妹,听姐姐一句劝,妳就认命吧!」石冰兰揉弄馀棠乳房的手挪了位置,轻柔地抚摸着馀棠红彤彤的娇小脸蛋,眼含妒忌,却面带微笑道:「无论妳愿意还是不愿意,妳已经是主人的了,想开点,姐姐还没妳这份被主人亲自开苞的福气呢,妳好好想想,妳嫁人和给主人做性奴能有什幺区别,还不都是噘起屁股给人操,就凭妳胸前的这两团大淫肉,主人一准把妳操得腿都合不拢,呵呵,到时候就算主人放妳走,妳也会求着给主人当性奴的,妳看姐姐我,现在生活的多好,什幺都不用操心……」馀棠的心凉透了。
一个小时前,她一睁开眼,就看到昨天被色魔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石冰兰,穿着一身和服,满脸笑容的坐在自己的身旁,那一瞬间,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她被骗了。
那个声音是对的。
起初,石冰兰衹是把她的双手用绳子捆在铁环上,当石冰兰再度拿出那个名为【原罪】的可怕春药放在她眼前时,她回想起了昨天自己所做的一切,她脏了,真真正正,彻彻底底地脏了,她的身子脏了,还是她苦苦哀求色魔强姦自己,她的心灵也脏了,竟然说出了那幺多肮脏的字眼,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小小药瓶里无色无味的液体,以及石冰兰利用她的同情心所进行的诱骗。
「我衹是给片配个音而已,妳可真好骗,蠢货。
」石冰兰是淫笑着说出这句话的,那个笑简直就和色魔的笑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