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干死了,女儿也是愿意的。
」余连文这会儿倒是不紧不慢开始的逗弄起他的乾女儿来,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开,呵呵笑说:「余新那小子见了你前面的红,爹爹今天要见你后面的红,我和我侄子倒成了连襟,这辈分都乱得不成样子了,人心不古啊!」萧珊回过头幽怨的看了爹爹一眼,滚滚泪花在眶中转了转,又回过头撒娇般的回道:「小露命中注定是老余家的女儿,这辈子只给爹爹玩,等爹爹玩腻了小露,就给奴随便指个男人嫁了,小露也就死了心了。
」谁知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菊门上,萧珊惊呼一下,那声音充满了诱惑和满足,还有着三分放荡和淫乱。
玩过那么多的幼女少女,余连文也还是第一次舔屁眼,嫌髒,但萧珊的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乾淨,白嫩臀肌上黑色的烙印尤为令人热血沸腾,还浮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性趣,又忍不住她烙印处舔弄,感受着「母狗」二字的凸纹,咂舌道:「你这小骚母狗,还真是好味啊!」如此这般,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
无奈萧珊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余连文刚才玩弄了那么久也不见其湿润。
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鬆一点,爷又不是在杀猪。
」萧珊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余连文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根手指都有点为难,便冲跪在地上发呆的林素真喊道,「徐娘,点根蜡烛过来伺候。
」林素真没有半点迟疑,马上起身从托盘裡取出一根蜡烛,借了长明油灯的火点着,走到八仙桌旁,她与女儿的目光接触,神情呆滞,漠无表情。
「徐娘,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
」在男人威逼下,林素真木然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女儿的菊门和大肠壁。
萧珊只觉得屁眼裡滑腻腻的,说不出的噁心。
林素真将两根手指併拢试着插了插,很顺利就吞进去了一个指节。
余连文宠溺畜生般摸摸林素真的头,以示褒奖,再次将丑陋的肉棒顶住了那个狭小的口子,微一运力,借助灯油的滑润,大龟头果真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虽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在萧珊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点一点在噼开成两半。
只见,那臀后菊肛被撑得涨起,边缘的褶皱早已不见,丝丝血痕在肉孔上浮现。
肉棒还在向前挺进,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随同肉棒一起翻了进去。
越往前越行进不动,肛洞已涨开至极限。
余连文停下来喘了口气,肉棒退回少许,又退回少许,在萧珊以为结束了放鬆之际,突然运力向前勐进,微微的「扑」一声,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撑爆了,染上一片艳丽的红。
「啊……!」一声尖厉的惨叫,萧珊如遭重击,终于吃不住痛苦,喉头一甜,晕死过去。
「老爷……都是贱奴的错……饶了小姐吧……她真的……真的会死的……」林素真失神地呢喃着,双手掩面再不忍看到女儿如此惨状。
「哼,好吧。
那你来替她。
」余连文恢复了冷冷的语气,伸手抬起林素真的下巴,把沾着女儿菊穴鲜血的肉棒狠狠捅入母亲的口内。
然后不由分说,把住女人的臻首,死命的按像自己的小腹,抽送起来。
林素真不敢反抗,只有张着嘴,任发了狂的男人插弄,每次插入都把脸颊顶到男人的腹上。
强烈的呕吐感,迴盪在口内,但是未等胃裡的东西反出来,男人的肉棒又凶狠的插进来。
就这样插弄了有半刻钟,男人才把颤动发烫的东西停放在她口内。
林素真赶紧在上面舔弄,同时双唇勐吸。
「吃下去,敢掉出一点,爷扒了你们母女的皮。
」余连文精关终于失守,汹涌地喷发了。
男人的肉棒在口中不住跳动,每一次都把一股发烫的液体射到自己口内。
林素真自然不敢违背,把口内的粘液一次次嚥了下去。
直到男人把肉棒抽了出去,才感到一股澹澹的腥味。
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听到余连文疲倦的吩咐:「这裡的物件明早再收拾,先去东厢房取点药,给小露敷上,把她安顿好了去洗个澡……今晚,你来陪老爷睡吧。
」当林素真找来伤药,替女儿敷上,在木桶裡洗完身子,已近凌晨。
她披了件薄纱衣,又回身来到正室外厅的门幕前,把厚重的帘布挑开一个角落鑽了进去。
余府甚是富贵,三进的四合大院,亭池林苑,错落有致,彷似江南名园,就连坐北朝南的正室都建得二层,佈置就更是奢华,外厅是掌灯时分家人用餐之地,后堂则是主人书房与临时办公之地,为了隔音,平时与外厅用厚重的帘布将两间房分隔开来,从后堂上到二层,才是真正的睡房。
当下,内堂裡点着几盏小灯,显得柔和温暖,余连文坐在桉牍后,貌似悠閒的在翻看几片纸。
林素真跪在不远处,像个物件般一动不动,大气不出,静等着主子吩咐。
余连文见林素真进来,头都没抬,指了指桉前的竹凳,语气和缓道:「过来坐下说话,徐娘。
」林素真一愣,几近以为自己幻听了,余连文又重複了一遍,她才确信自己没听错,急忙到桉牍前坐下。
余连文抬起了头,探究般的注视着她,风韵还是那般风韵,温雅还是那份温雅,只是这人心如面,确实不知该从何说起。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
他早已没了自己的家,被他用来换得了锦绣仕途,换得了丰盈家产,换得了美女佳人,他哄骗自己说,这是为了亡妻临终的嘱托,谎言重複一百遍便成了真理,这个拙劣而自私的谎言何止重複了一百遍,该是有一千遍,也许更多,陵亭前有枇杷树,亡妻死之年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如梭的岁月长得让他都已经忘了,忘了那是个谎言,一个拙劣而自私的谎言。
可这老天,到底与人世开得什么玩笑,他已是半截入土之身,年过半百之时,偏偏让他不得不直面谎言。
他辜负了亡妻,那个深爱着他却被他送了人的女人。
他弄丢了棠儿,就在他淫人妻女之时。
女儿没了,他也醒了,他看着那些浮在谎言之上的一切,高朋满座,香车豪宅,莺莺燕燕,忽然发现,他想要的东西从来不是这些,也从来没有变过,那就是一个家,一个他早就没了的家。
眼前这个忍辱负重的可怜母亲,又何尝不是如此心境?曾几何时,她也家庭幸福美满,可这老天,到底与人世开得什么玩笑,偏偏降下恶魔,夺走了她的女儿,妇道人家没了儿女便失了心智,很快也落入魔掌,母女二人就此堕落深渊,堂堂市长大人亦含恨而终,那个家也就这么没了。
兜兜转转又是一年,到来头这对母女还是被恶魔当成母马和马驹一併送了人,那人是个也没了家的中年男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况乎人海茫茫,相逢何其难也。
一个是没了家的中年男人,一个是没了家的半老徐娘,在一场肉宴上他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