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有将近两个钟头,仇老板这提前这么多来接宁卉是个什么鬼?“是的,我一直说要登门拜访跟你们道个歉的,正好今天有时间就早点过来了,我拿了点好茶,如果方便就在你家先喝喝茶再去了。
”“方便方便!我们的门牌号是”说时迟那时快,曾北方这当儿正提着刀从厨房走出来,老子赶紧做了个闭嘴嘘声的动作,然后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跟仇老大讲完门牌号就把手机挂了。
“咋了?姐夫?”曾北方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赶紧的,你快躲一下!”“躲躲谁啊?”“我靠,你老丈人马上就要上楼了!”“啊?他他来干啥?”“一句话跟你讲不清楚,不想死就赶紧把这些东西都带上躲房间去!”说着我连忙把茶几上的香水巧克力跟花一并拿上拽到曾北方的手里。
这小子还没等老子发令说躲书房已经拽上东西屁颠屁颠就往卧室跑,那矫健的身形老子拉都拉不住。
“你暂时别跟你宁姐说你们装猎人的事!”“哦哦!”曾北方连声应答,但声音还留在门外,人已经闪进了卧室。
曾北方的话音刚落,屋外的门铃响了先不表宁卉跟仇老板赴宴的过程,反正结果不出所料,俺家宁皇后以全场最高龄小三的身份艳压群芳,力拔头筹,毫无争议的夺得了二十万,哦不,三十万软妹子的奖金。
最后统计出来的投票结果俺家宁皇后居然全场通杀,除了仇老板自己的投票按规定不能投给自家小三以外。
其他连一张也木有给那些所谓十八线艺人、夜场头牌们落下,仇老板也鬼得很,我后来才晓得,仇老板事先就主动提议把每个人的赌金提高到三万,这通骚操作瞬间就让最后的奖金总额长了三分之一。
呵呵,一个厨房的装修经费就这样被仇老板忽悠出来了,老大为了宁公馆的财政收入的增加可谓是绞尽脑汁,殚精竭虑,用尽了心思。
那么问题来了,老婆给这么个求财得财,求仁得仁的超级富豪老板当小三,宁煮夫同志是该高兴,还是悲伤捏?晚上是冷餐会,宁卉喝了点小酒,脸蛋红扑红扑的回来的时候才不过九点的样子,仇老板亲自老婆送回来的,而且送回来就自个回了,不送小三上床送回家这种操作也只有仇老大做得出来了,其实后来连宁卉自个都承认,要是当晚仇老板要耍流氓把她那啥了,估计自己也只能从了。
所以不是所有人前面当君子,是为了后面做小人。
宁卉回家心情不错,吃个饭就捡了三十万,高兴就是高兴呗,钱拿来装房子就行,还装啥逼啊。
为了达到震撼的效果,奖金本来是当场现金发放,但仇老板出于安全考虑,便事先准备好了一张三十万的卡,所以最后是现金仇老板留下,卡让宁卉带回来了。
而这厢边宁卉跟仇老板走后,曾北方却赖着不走,说无论如何都要等宁姐姐回来投案自首了才走。
没辙,只好跟这小子晚上一起整了个黔江鸡杂,各自喝了两瓶啤酒,怕待会儿在家跟老丈人撞衫,哦不,撞人,吃完饭就跟他在附近茶馆喝茶等他宁姐姐回来。
宁卉回家见宁煮夫不在打了电话,宁卉的电话刚挂下,仇老板的信息就来了:“弟妹已经安全送回,一切顺利!”看到仇老板“一切顺利”四个字儿我就放心了。
于是我瞄了眼可怜兮兮的曾北方,才觉得今晚可能有戏,因为我晓得宁卉的大姨妈这两天刚走,这个知识点大家都晓得的哈,女人大姨妈刚走意味着啥,好说不说,按宁皇后平时的生理规律,大姨妈刚走那几天都是宁煮夫同志哭爹喊娘的日子。
宁卉见宁煮夫回家屁股后头居然还跟着曾北方煞是惊讶,曾北方自然不敢看她的宁姐姐,直楞楞在客厅站了好久才小声对一旁的宁卉嗫嚅到:“宁姐,我我错了!”“今儿咋了?怎么想起了?你错什么啦?”宁卉看上去还没注意到曾北方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边随口应答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那天,那三个猎人”“啊?”宁卉是身子足足僵了三秒才似乎从恍然中转过身来直愣愣的看着曾北方,双眼寒光凌冽,然后嘴皮上下绞合,唇上霎时便显现出六亲不认的的牙印来!老子打赌,如果曾北方喜欢刷点宫廷剧,就晓得皇上要杀人前都是这个表情。
啥?你说宁卉是皇后不是皇上?但宁公馆是皇后当权你们不晓得么?“你刚才说啥?”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宁皇后终于开了口。
“我是说,那天那三个猎人其中一个是我!”曾北方颤颤巍巍的说完,老子看到这小子脸都白了,空气在燃烧,大地在颤抖,哦不,是北方同学的嘴唇在颤抖。
宁皇后的目光依旧寒冽,嘴唇咬出惨白的牙印儿都能装下二两酒来“除了我,还有还有牛哥和熊哥。
”此刻曾北方的声音已经拉稀,还木有问同伙,这小子已经先把同伙的名字悉数交代了出来。
MMP,老子以为只有宁煮夫这种贼眉鼠眼的才能当叛徒,没想到连曾北方这种浓眉大眼的小鲜肉也会叛变,而且这招供起来比甫志高快多了,人家甫志高TMD起码还享受了辣椒水跟老虎凳的哈。
“哦!”等曾北方说完另外两个同伙的名字,才见宁皇后柳眉倒垂,杏眼怒睁,腮帮子鼓得圆圆的,脸上的酒红已经被血色浸染。
看到宁皇后如此怒容,老子暗暗叫苦,心想曾北方这下你完了,还想打分手炮,你小子不挨上分手一刀你今晚上怕是出不了这个门了。
再看曾北方同学,就见他再次无比留恋的瞄了瞄自己的裤裆,然后横下一条心,眼睛一闭,老子打赌这小子心头此刻一定是这样在哀嚎:来吧姐姐,只求那一刀痛快一点!MMP编不下去了而实际情况是这样滴,接下来真正发生的一幕才差点刺瞎了宁煮夫的双眼,就见宁卉听曾北方说完同伙的名字便顺手就将水杯顺手就搁在我手上,接着身子麻溜一个前窜就窜到曾北方的跟前,等老子回过神来,已经看到老婆一双粉臂已经挂在小情人的脖子上,一副小鸟依依的样子让宁煮夫都羡煞不已。
我靠,老婆,说好的被轮后的心理创伤与抑郁呢?“你说的是真的?哪天那三个猎人就是你们三个?”宁卉睁大着明明敞敞的上弯月,看着小情人的眼神哪里还有丁点嫌弃,明明是快点抱我上床的娇媚。
“是是的!”曾北方此刻完全手足无措,估计还木有从宁姐姐这一千八百度的态度反转中回过神来,只是怯生生的回答到。
“啵——”曾北方话音刚落,宁卉竟然嘴角一噘,脖子抬扬,两瓣软润的香唇便结结实实的嘬到了小情人的嘴上。
ht?这是什么操作?当叛徒竟然还能有这个福利?鸡鸡没切,看着架势待会儿鸡鸡还能那啥?话说叛徒曾北方还没从宁姐姐这似乎没有由头而来的一袭香吻中回过神来,宁煮夫已经回过神来了。
其实我也是看到宁卉亲完北方同学然后撒腿跑进了卧室,接着一会儿就听到卧室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淋浴声才回过神来的,让我回过神来有一个重要的逻辑是,宁卉跑回卧室直接就洗白白去了,但卧室的门并木有关!下午老婆进卧室啥不干都记得把门关了,现在进卧室去洗白白,外面两大男人站着却不关门,你TMD告诉我如果这不是故意的我信,但曾北方同学得不得信嘛?那么问题来了,这门是为谁留的呢?我打赌不是为宁煮夫。
听着淋浴的水声,看到虚掩的房门,老子心头一乐,然后飞快的在脑海里捋了捋老婆此刻对曾北方态度如此巨大的反转的逻辑。
宁皇后这段时间郁闷是真的,缘由在于老婆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