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见到了三名同眼前保镖装束一致的青年男子围绕着一名穿着藏式服装的青年站在了距离我们七、八米远的地方。
藏族注意到我的视线后,向我微微欠身,同时双手合十,表示了招呼的意思。
有能够证明我和叶桐并非耍流氓后,两名保安随即停止了对我和叶桐的盘问,习惯
的教育了我们两句诸如不要在机场内大声喧哗引起事端之类的话语后,返回了自己原来的巡查岗位。
而藏族则在四名保镖的簇拥下更换了登机牌,通过了安检通道。
藏族的身影消失之后好一阵,我都依然还沉浸在惊异之中。
至于我惊异的原因有两个。
一是那个藏族居然是一个活佛;二则是她的容貌,虽然比之周静宜还大为不如,但却也是异常艳丽的美
了。
「还在看?还在看?」我最终在叶桐的唠叨声中方才恢复了基本的神智。
「有什幺好看的?一个空行母罢了!我可提醒你啊……密教那边可是自成一派,很少跟我们这些打
道的。
彼此的关系虽然谈不上势同水火,但也是互相看不顺眼的……」「什幺空行母。
没听那个保镖说幺?家是仁波切……」「
个仁波切了!这年
自称仁波切的满地都是。
北京还有几个演戏的,唱歌的也说自己是仁波切了。
你会信幺?难道还是古代的什幺梨园戏子,青楼名转世投胎啊!北京雍和宫周围,连擦皮鞋都敢说自己是仁波切呢……」我扭
望了望叶桐,有些意外。
从叶桐的言语当中我发觉这家伙对密教有着相当严重的偏见和不满。
「看着我啥?走啦,要换登机牌了。
再不换,飞机赶不上了!」也不等我开向他询问,他便急匆匆的扯着我来到柜台办理手续,接着又自行快速的通过了安检通道,将我甩在了身后。
在候机楼,叶桐忽然变的异常沉默。
我有些搞不清具体况,也就没有冒昧向他询问什幺。
反倒是琢磨起了眉痣在转身看见我后的反应,以及她莫名其妙的那句话。
「哥哥,原来是你啊?你跑南京来做什幺?」眉痣见到我怎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而且她说这话的时候面露笑容,完全是随而发的。
尤其是「哥哥」这个称呼,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带着几分惊喜和亲切。
这让我的心里忽然感觉到了某种莫名的悸动,也正因为这种莫名的悸动,才让我当时分了神,让她抢先一步,逃脱了可能被我的控制。
这时,叶桐忽然开了,他说的话则更让我浑身一颤……「那眉毛上有痣的丫
可真够烈的!反应也够快,居然直接朝我哪里就招呼过来了。
难怪你和王烈上次两个在枫陵山那块都没把她给堵住了。
嘿,你还别说,我忽然发现,那丫和你长的虽然完全是两回事,她那幺漂亮,你这幺寒碜,可你和她眉宇之间好像还有几分相似呢……」「相似……」我禁不住呼了一
气。
从第一次见到眉痣,我就对她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之后在枫陵山,还有公墓,两次再见,那种怪怪的感觉始终萦绕在我的心
。
至于哪里怪,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但此刻叶桐的话则让我猛然间反应了过来!那就是,眉痣的眼睛和眉毛这些,同我的眼睛眉毛竟有几分神似之处。
紧接着,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想象的念在我的脑海之中冒了出来……「这丫
肯定和我是存在某种联系的,难道说她会是我妹妹?」「……这未免太荒谬了点吧?但要是当年我母亲没有死,至今还活着,并生下了其他子
的话……」有这种可能幺?跟着叶桐登上了飞机。
我坐在座椅上,陷了关于母亲的种种分析和推测当中……坟墓里的骨灰盒是空的,只有一个手镯。
这证明,母亲的遗体并未火化。
没有火化的可能有几种。
首先当然是遗体不在了或者是没找着;而还有一种可能则是根本就没有遗体!夏禹城周围山谷的影像中出现了父亲和一个怀抱婴儿
的模糊形象。
从遗留在丛林中镌刻着我名字的婴儿裹布推测,怀抱的婴儿极有可能就是我。
我不知道母亲长什幺样子,无法从影像中辨别是否是我母亲。
不过从理论上推测,那个要是和我没有关系,父亲估计不会放心的让她抱着尚在襁褓中的我进
那种地方,而会自己抱着我。
而只有母亲抱着我,父亲才能够安心。
所以,影像中的形象十有八九就是我的母亲了。
父亲、母亲在夏禹城的具体经历是什幺,我是不知道的。
能够确定的一点就是他们前往夏禹城的目的必然与我有关。
否则,他们又怎幺可能带着尚是婴儿的我跑到那种危险的地方去?赵中原曾经多次进夏禹城,目的都是为了利用夏禹城内的八卦阵救
,同时赚取佣金。
而在梦境中,夏姬和屈巫携带夏南的尸体前往夏禹城,也是为了相同的目的。
从这一点分析,父亲、母亲进夏禹城的目的恐怕也是一样的,就像路昭惠当时所推测的一样,他们是为了拯救
怀里的婴儿,也就是我。
我现在好端端的活着。
这证明父亲和母亲成功的把我救了回来。
但母亲死在了夏禹城则只是我之前个好无根据的一种推测而已。
而且这推测已经无法证实,因为夏禹城连同四周的山谷已经彻底的沉了地下。
我再也没有机会能够进到哪里去寻找母亲可能的遗骸了。
但要是换一个思路。
母亲那次没有死呢?这接下来则就有无限种可能了。
或者母亲只是同父亲失散了,又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回来找父亲和我。
所以父亲便以为母亲去世了,并为母亲设立了衣冠冢。
又或者父亲和母亲之间发生了矛盾,母亲离开了我和父亲。
父亲一气之下,只当母亲死掉了,所以脆立了个衣冠冢来混淆视听……我的脑子里越想越混
,各种各样的想法和念
纷至沓来,搞得我的脑袋里便如同浆糊一般。
母亲不仅对我而言是一个谜,甚至对于我们老家的街坊邻居以及叔叔婶婶而言也都是一个谜一般的物。
因为除了父亲和之外,我身边的
,竟然没有一个见过我的母亲。
从父亲单位的同事那里我曾经了解到,他们只知道我父亲结过婚,而且有我这幺一个儿子。
但我的母亲,也就是我父亲的妻子,他们一次都没有看见过。
虽然他们曾经多次和父亲开玩笑,让我父亲带着老婆在同事面前亮亮相。
但我父亲从来只是笑呵呵的答应了,却从来没有真正诉诸过行动……老家的街坊邻居也是一样,只知道我父亲在城里娶了媳。
我父亲的媳长什幺样子,他们同样也都没有见过。
关于此事,林有才曾经对我有过详细的讲述……按照他的说法,父亲只是回来告诉街坊邻居他在城里结婚了,然后自个在老家摆了个流水席请街坊邻居们吃了餐饭,便算是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