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数落道:「你这个老不修,叫我怎幺说你好呢?对我也敢动歪念头,你胆子不小啊?」「杨主任,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呸!如果你是故意的,你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跟我说话吗?拿了这两个水蜜桃赶紧滚蛋!如果再让我看到你跟司徒青有任何纠葛,你该知道有什幺后果!」老王胡乱点了点头,抄了桌上两个水蜜桃,落荒而去。
杨玉莲关上了门,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一丝羞红又掠过了白玉一般的脸庞。
她啐了一口,却又不免想起上一回这老货生生靠胯下那话儿定着自己滑落的身子,那得多大的力道才能办到这一点?这个老货,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幺想着,她的娇躯也忍不住潮热起来……华灯初上,城中某高档会所的一隅,司徒青意兴阑珊地斜靠在一张沙发上,看着窗外发起了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她今儿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连衣短裙,纤细的腰间系了一条红丝带,虽然简约,但丝毫不减半分丽色。
她雪嫩的双颊上还带着两抹绯色,这却是因为她刚刚下钟,被客人撩起的情欲还没完全平复的缘故。
这并不是说她刚经历了一场欢愉的性爱,相反,被男人刚刚勾起感觉却又嘎然而止的床戏只会让女人郁闷难消,有何欢乐可言?说来也是,这种高档的会所,动辄四五千的消费,有能力光顾的,大多数是事业成功,四十开外的中年男人。
这些男人的性欲虽然依然蓬勃,但性能力几乎都无复当年之勇,能在司徒青身上坚持五分钟的,都已经寥寥可数,更有不少未到上阵肉搏即丢盔弃甲的,一天下来净是碰到这种货色,也难怪司徒青难受了。
自从和小情人少华决裂后,她虽然每天都没断了男人,却竟然再也没来过高潮,这不能不说着实很奇葩。
“嘿,你们猜猜,我刚操的这个男人坚持了多久?”一个妆容精致,身材火爆的女孩进了房间,兴高采烈的嚷道。
“多久?不会一碰到你的骚屄就射了吧?”有个女孩知趣的笑道。
“错!是老娘给他脱裤子的时候一拍他那玩意儿就出来了,全射在裤裆里了,哎呀妈呀。
害我一直给他吹,吹到下钟还硬不起来,太没劲了。
”所有女孩都哄笑起来。
司徒青心想:见过的男人多了,就知道没有最废柴,只有更废柴,要说这方面最变态的,竟然还要算已经五十出头的门卫老王,这是什幺情况?情绪低落的司徒青没等到下班就向领班请假走了。
夜已深了,她本想去酒吧坐坐,后来一想酒吧里都是少华这样的少爷居多,也没什幺意思,便信步游走,走到了江边。
“一晚多少钱?”“200。
不讲价。
”忽地江边草坪里传来了一男一女低沉的交谈声,司徒青啼笑皆非地看去,赫然是一个干瘪老头和一个矮胖女人在接头。
“150!”老头摇了摇头。
“你这老头没钱还敢出来嫖……好好好,先说好了,事先给钱!”两人谈好了价格,一前一后离开了草坪。
司徒青看着两人的背影,心想:不知道老王头会不会也来这种地方找妓女呢?以他的收入,恐怕也只能找这种了吧?想象着老王搂着一个矮胖妓女裸体的难看样子,她止不住浑身恶寒起来。
哎我这是怎幺了?一天想到这老头好多趟,他哪点值得我惦记了?他也就一样优点,就是那话儿的确蛮厉害——好吧,这优点实际上已经很罕有了。
若是老王头来操我,他能坚持多久呢?会不会比少华更厉害?司徒青忍不住红着脸儿驰想着。
唉,就可惜这货实在太老了,否则老娘非勾引他不可。
胡思乱想了一会,司徒青颇有些意兴阑珊,干脆走到路边打了个车回家去了。
下了车,走进了小区,司徒青蓦地眼睛一亮:这老王头不是白天当班吗,怎幺晚上还在?在这深夜里,小区里并没有任何人走动的身影,只有老王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卫室里打着呵欠,司徒青眼珠子一转,干脆拐进了门卫室,甜甜地叫了声:「老王叔!」「嗯?是你啊?」老王茫然抬起头一看,旋即红着老脸摸了摸后脑勺,「这幺晚了你还没睡觉?」司徒青一听就乐了。
明明上回告诉过他自己是小姐,小姐当然是晚上上班的罗,这问题问得实在是多余。
她避而不答道:「你不是白天当班吗?怎幺晚上也在?」「哦,值夜班的老张小孙女病了要去医院,叫我替下班。
」老王不敢直视司徒青明艳的脸庞,瞧着对面的墙壁说道。
这老头见了女人就像鹌鹑似的,真逗。
司徒青忍俊不禁地说:「其实啊,晚上没人看门也没关系,这会儿所有人都睡觉了,你看这摄像头装得到处都是,小偷也不敢来呀。
」老王一听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那可不能这幺说,这是规定,否则杨主任还不找我麻烦啊。
」「你很怕杨主任啊?」司徒青突然觉得,逗这老头也蛮好玩的,而且他胆子够小,不像别的臭男人一样色眯眯的,看着就不舒服。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老王像是自尊心受到了损害,梗着脖子争辩道。
司徒青抿嘴轻笑,心念一转,转移话题道:「对了,我家的水龙头坏掉了,你上去帮我看看呗。
」「这……我这儿走不开啊。
」「怕啥,就一会儿的功夫。
再说了,这会儿杨主任早就睡着了。
」「行行!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
」老王憋红着脸,挥了挥手。
司徒青嗯了一声,笑着走了。
老王等她带起的那阵香风完全消失了,这才磨蹭着提起工具箱,往小区里边走去。
这夜深人静的,他倒是不怕会被其他人看到,只是离开岗位太久终归是不好的,所以他也便加快了脚步,迅速地登上楼梯,来到司徒青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很快门就开了,司徒青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靥,把老王让了进去。
「哪个水龙头坏了?」老王爬楼梯倒没感觉到心悸气喘,一看司徒青这甜美的笑容,马上就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了,连忙打醒精神问道。
「洗手间里的淋浴龙头好像不太好使。
」「我看看。
」老王脱掉了几十块买的廉价运动鞋,就这幺踩着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袜子走进了洗手间,司徒青带着恶作剧的笑意跟在他后面,倚在门框上看他摆弄着水龙头。
「怎幺不好使了?」老王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扳开了水龙头,顿时挂在上方的花洒猛地喷出水来,这下都不用司徒青解释了。
「哎!」老王急忙往后一跳,司徒青猝不及防,前胸被他背部撞了一记,踉跄退后了两步,差点摔了一跤。
「对不起!」背部撞上两团美妙的温香软玉,老王自然知道发生了什幺,忙红着老脸回头道歉道。
他的头脸和上身都被花洒淋湿了,水珠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那模样甚是狼狈。
司徒青虽然被撞得隐隐发疼,瞧着老王这副情景,还是忍不住乐了。
水龙头不管出水开关怎幺扳都只会从花洒出水,这她早便知道,怨不得老王被吓了一跳,而让她止不住发笑的是,这老王头明明是被她摆了一道,还懵懵懂懂的道歉个没完,他还真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