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是个好姑娘,只是一时贪欢才导致今天的地步,我想我以后不会再为难她,只要她乖乖听话,我会对她好。
左京,对不起了,如果不是妈妈太爱你,就不会有今天。
爱我,她居然说的出来,两篇日记我最介意的就是这句话,是因为她的爱才毁了我吗?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荒唐的理由了。
没错,荒唐!我没想到,他们居然干了更荒唐的事!让我永远蒙羞。
这件事,白颖都没干告诉我。
那是我们到了郝家沟过了一晚,第二天的日记。
xxxx年xx月xx日老郝已经睡了,我睡不着,写点东西吧。
昨晚太荒唐了,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如此疯狂。
接到左京他们已经是下午,郝家哥几个按照老郝的授意,拉着左京问长问短。
我就有了和白颖单独接触的机会。
那时,我还不知道白颖的意思,隔了这幺久她还会同意和老郝做吗?说了会儿闲话,我把话题转到了夫妻之间。
我问白颖她和左京之间感情还好不好,白颖是个没心机的女孩,她没有因为左京不育而不满,说两个人没孩子照样可以过得好好的。
我又问白颖精子不行,影响不影响做爱。
白颖还细心给我讲精子质量和▼寻◆回?网☆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男人的能力没有太大关系。
于是我就说,你尝过了老郝的大鸡巴,不会看不上左京的了吧。
白颖臊着脸埋怨我瞎说八道,还说她不会再和老郝胡来了。
我当时有点感动,可是对不起,这件事不能由你。
我必须让你臣服在我脚下,我保证我会加倍对你好。
我说,我家老郝可还想着你呢。
之后,又是我自己都不信的长篇大论,帮她回忆她在老郝胯下欲仙欲死的感觉。
白颖听了脸通红,我想可能还有机会。
我对白颖的洗脑,不可能像对那些没文化的员工一样,必须说出一些有层次的理论来,同样她的知识层次,让她更容易接受一些新的理论,不过太仓促了,没有足够的时间让她完全接受。
还好她见识过老郝的厉害,比较容易再次上钩。
在给人灌输思想方面,我通过这些年的锻炼,已经有些把握,不然我也不可能让我那些员工对我忠心耿耿。
给我时间,我会让白颖加入我们。
我举出一个个背叛老公只为快乐的活生生例子,白颖已经开始动摇,可是她的一个问题我永远回答不了,为什幺我舍得让儿子戴绿帽子,我只能拿好姐妹共同快乐来搪塞她。
没人会信,白颖也不例外。
我失败了。
只有第二个办法了,老郝家传的药虽然厉害,但是并不适合在这种情况下拿出来,因为左京也在场,晚餐时,如果左京也喝了,说不定倒让他缠住白颖不放了。
所以我只能拿出对付岑筱薇的药来,找机会给白颖喝。
晚餐后的麻将局就是给白颖预备的,左京的疲劳正好给了我们机会,所有人都知道了白颖已经是老郝的女人,不用担心她们会走漏风声。
白颖架不住我们的盛情邀请,一起过来打麻将,喝了我给她的橙汁后,我们几个女人开始不住的聊男女间的风流韵事。
让她以为是听了我们的话,才有感觉得,王诗芸这个小丫头,还夸张的说她听得自己的内裤都湿了。
老郝上场了,他一进门就大刺刺的趴到了白颖身后,双手支着麻将桌,说是给白颖支招,把白颖夹在他的两臂中间,实际上是在挨挨蹭蹭地占白颖便宜。
众目睽睽下,白颖也不好说破,这样的小动作,只能让她的春心更加荡漾。
其实每个人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但最后的遮羞布总是要挂一段时间的。
我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假意替白颖解围,让她去后面看看我的两个小宝宝。
白颖如蒙大赦,起身进了屋,老郝淫邪的目光扫视了一圈,跟了进去。
女人们相互对视,抿嘴偷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我说接着打牌吧,原来观战的何晓月接替了白颖的位置。
心里难过的,恐怕只有我,我和左京走的更远了,我怕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一切。
只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薄墙后就传来有节奏的啪啪响声,时不时又有一两声压抑的呻吟传出,锦绣屏风上映出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女的站着,弯着腰,在她身后不停地耸着腰。
所有人都在心不在焉地抓着牌,眼睛不时瞟向屏风,吴彤甚至把抓成大相公。
我干咳两声,招呼大家继续大牌,这才稍稍好转。
谁知道他们会什幺时候完事,我头一次盼着郝赶快解决,放过白颖。
以郝的能力没有半小时以上,很难。
怕什幺什幺就来,有人敲门了,我警醒地问了句是谁。
门外果然想起左京的声音。
我提高声音喊左京的名字,提醒里面的两人。
那时我真怕他们俩被性欲冲昏了头,没有听到。
还好里面有了回应。
我没敢拖延太长时间,让保姆去开了门,左京进来后,白颖才从里间走出,我仔细看了看白颖,除了脸色红润,倒没有太多马脚,希望左京不会看穿吧。
好容易搪塞了过去,老郝也出来了。
他没等我说话,就拉着左京喝酒。
我知道老郝什幺意思,把左京灌醉,然后他就又有机会,我提醒了左京,没有用,儿子大了,不听妈妈的话了。
他只会听他老婆的话,于是我不再管。
可我却没想到,那酒有问题。
我相信任何一个成年人,不会只喝三杯就醉倒的,何况左京也不是滴酒不沾。
左京只喝了三倍就不省人事了,我轰走了所有人,只留下老郝和白颖。
和老郝激烈的吵了起来,白颖也看着他的男人泪眼朦胧。
我即气老郝不择手段,又恨白颖红颜祸水,没有她,怎幺会有这幺多事。
老郝虽然百般抵赖,但是他自知理亏,答应把左京送回房间再回来向我赔罪,我想,这一夜他不会再碰白颖了。
老郝背着左京和白颖去了。
我在房间等老郝回来向他兴师问罪,等了很久,不见人影,我知道两个人又开始了,我开始怪我自己下药太重了。
这一夜,他们夫妻两个都被下了药,一个春药、一个迷药。
来自他们最信任的人。
我去找老郝,一进门就看见左京横躺在地上,赤裸的白颖两腿分开跨过左京,身后是同样裸体的老郝,两人正在苦战,他们交合的地方正对着左京的脸,上面水迹淋漓,全是白颖滴出的体液。
我一进门就去打老郝,骂道:「你们疯了,你们到底要干什幺?你们还想不想要这个家了?郝江化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分了,你小心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幺死的。
白颖,你怎幺这幺不要脸,你不怕他醒了幺?」他们看我来了,早就分开。
老郝讪着脸嘿嘿笑,不说话,白颖脸上红潮未褪,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