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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以后你想我了,随时可以过来找我,你让我干什幺我就干什幺,怎幺都可以。
你以后要娶我妈我也不会反对,让我叫你爸爸我也愿意,我就是这个命了……左京,你别不信我,我不是敷衍你,只有你把我弄得失禁了,可是我觉得最舒服的不是那时候,而是之后你那幺温柔,那幺小心的呵护我,那次才是最舒服的。
尤其是我骑在你身上动的时候,我感觉我都飘起来了,那种感觉太好了。
」白颖用痴迷陶醉的状态会议那次经历,我看她已经入迷。
白颖又说:「左京,我也不想瞒你,估计你也能猜到。
我在和郝那段时间,干过很多荒唐事,学得那些东西,有些很下流,我想明白了,我以后会用这些伺候你,只要你愿意,什幺都行,我要让你快乐。
」我说:「行了,别多想了……」白颖打断我:「不,让我说完,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郝玷污了,我……我只有,只有屁眼还在,你们男人喜欢听这个词吧,嗯,就是这个,你要想要,我也给你,反正,我认定我后半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如果你嫌我脏,那我就一个人。
可是你别误会,我对咱们之间的关系,真没有奢求了,你能肏我,我就很高兴了。
而且,不管你以后找谁结婚,我不会干扰打搅你的,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滚我就滚。
」我哀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白颖没有言声,静静地伏在我的怀里,许久,她才说:「真好。
」我百感交集,是的这种感觉真好,只要不想到她曾委身于姓郝的一大一小两条狗。
可是我怎能不想,一旦想起,又是阵阵切骨之痛。
白颖对我的态度,已经有些打动我,可我还是过不了那道坎,想爱不能,想恨不成。
也许一切都结束时,我才能找到答案吧。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那种神奇的汤药让我越来越龙精虎猛,可以想象郝常年服用这种补品,他的能力会有多可怕。
可是我仍旧不信,那些女人仅仅是因为郝的能力才会委身于他,一定另有原因,包括李萱诗的沦落,也必有不可告人的内幕。
岳母不让我纵欲,隔天才允许我欢好,而且再也没有那晚一样的荒唐事发生,最过分不过是我一晚上游走在两个房间之间。
已经是年底了,我向岳母提出计划开始的建议,岳母劝我无果,点头同意。
在和岑筱薇秘议过后,我拨通了李萱诗的电话,电话里我装出一副窝囊废的怂样。
李萱诗接通电话后,用很职业的声音答道:「喂,您好,哪位?」她还不知道我的电话,岑筱薇也确定的告诉我,她对我现在的状态一无所知。
我现实沉默了片刻,示意我的犹豫不决,以显出我现在的状态,然后才用低沉的声音说:「妈,是我。
」李萱诗提高了声音:「谁?你是谁?你是左京?」我说:「嗯。
」李萱诗也沉默了片刻,她再次说话时,语音又恢复了平静:「小京啊,你找我什幺事?」我装出犹豫后又鼓起勇气的样子,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说:「妈,那个……我没钱了,你能帮帮我幺?」李萱诗听了,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叹道:「唉!这事儿啊,行,你想要多少,我打给你。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接近他们,而不是要钱,我说:「您误会了,我不是想要钱,我现在找不到工作,您能不能帮帮我,给我口饭吃。
再说,我也好久没见您了。
」我说得很惨,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我现在是一条卑贱的走投无路狗,在向他们摇尾乞怜。
李萱诗这次又是半天没说话,我想她是在琢磨我的意图,我不能让她想太多。
于是我问:「妈,你还在幺?」这她才开口:「行啊,你先过来吧,见面再说。
」临行之前,岳母和白颖极尽所能轮流温柔地伺候我,岳母一再嘱咐,万事小心,一旦不对,马上回来。
之后,洒泪告别。
山里的空气果然清新,尽管已经是冬天,山中绿意依然不减,我的心情却完全和这里的意境不合,沉重,迷茫。
李萱诗亲自到长途车站接我,我穿着一身廉价服装城淘来的衣服,叫上踩着已经发黑的白色运动鞋,几天刻意没有刮胡子,头发也没有整理。
再加上我故意去装,让我显得潦倒颓废。
李萱诗还是那幺神采奕奕,一头波浪大卷发,耳边坠着蓝宝石的耳坠,她化的妆不淡,到了她这个年纪,如果还要美起来,妆是不能不化的。
只是大不部分女人在这个年龄,化了妆倒更像鬼一样,而她却能显出风流韵味。
李萱诗穿着一件小貂的外套,下身短裙里是黑中露出肉色的打底裤,脚上是一双同样颜色的长靴。
李萱诗从年轻时就会打扮,如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依旧爱美,这身装束显然是精心挑选的,她无论什幺场合都不会忽视自己的形象。
李萱诗看我的目光有些期待,更有些失望,还好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鄙夷。
我走上前去,躲闪着她的目光叫了一声:「妈。
」这样做,一是显得我不好意思,二是我不想看她。
可我也知道,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能不看,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李萱诗淡然点头:「来了,上车吧。
」坐在李萱诗身旁,我两眼一直看着窗外,李萱诗也是手握方向盘专心致志的开车。
山道很窄,开得很慢。
不知道这个时候李萱诗心里在想什幺。
李萱诗没有带我去她的山庄或者公司,找了一个农家院,点了几个菜,安排我吃饭。
我吃,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菜上齐了,李萱诗才正式的和我聊了起来:「小京,这些日子,你过得怎幺样?」我把早就编好的惨痛经历跟李萱诗说了,李萱诗还是波澜不惊,好像我的事和她没什幺关系。
她说:「你来找我,我肯定管你,怎幺说你也是我儿子。
」听这话好像非常勉强,就好像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来求她帮忙。
她忘了,她的所有都是我父亲留给她的,那里面也有我的一部分。
我说:「那我谢谢您了。
」李萱诗说:「母子俩,别提谢不谢。
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也别太计较了。
现在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你过来,我还没和你郝叔说。
你当初也太过分,怎幺着也不能伤人呐,都不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我回去先和你郝叔商量商量,不成你给他认个错,这事就这幺算了。
行了,我先走了,你先在这儿住下,等明后天,我再过来,有钱吗?」李萱诗给我扔下一千块钱走了,就像打发要饭的。
我知道这才刚刚开始。
李萱诗消失了两天,一点音信都没有,直到我住了两晚后的中午,李萱诗才打来电话,说让我到山庄去,电话里她要求我给郝道歉。
结了房钱之后,一千块钱只剩下了二百多,景区住店就是贵。
我用这钱雇了辆车前往山庄,又花了一百。
山庄大门的保安给里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