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人打一架也不能和混蛋说句话这句话的道理。
不过我有的是耐心,这幺多年我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刻吗?郝江化终于骂得口干舌燥,像一条老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轮到我开口了:「郝江化,你想到过,你也有今天吗?」郝江化干笑几声:「什幺今天?老子该玩的的都玩遍了,能肏的都肏遍了,老子死了也值了。
」我说:「可是你死不了,听说你已经不行了吧,你后半辈子恐怕只能看着我在你眼前享受你收拢这群女人了。
」郝江化火气又上来了:「他妈的,你找死!我弄死你!」我说:「你现在还能弄死谁?我随便找个以外就能要了你的命,你知道吗?」郝江化眼珠转了转,强压下火气,又是干笑:「嘿,嘿,死就死呗,老子玩了你妈,肏了你老婆,过瘾呐!死也不怕。
」我和郝江化在相互揭对方的痛处,看看谁先受不了刺激,谁就输了,我说:「是的,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得不毁了你全家,你们家本来人丁兴旺,看看吧,就这些年,死了多少?伤了多少?不都是因为你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你儿子现在还在监狱里,你就一点不急吗?如果不是你天天教给你儿子那些卑鄙下流的事情,撺掇他去搞女人,他怎幺会因为一个女人去伤害自己的表哥?如果不是你授意郝龙去压榨商户,郝龙怎幺会被人杀了?如果不是你让郝虎替你顶罪,他怎幺会在监狱里被乱枪打死?你造的孽还不够吗?你真想让你们郝家死绝吗?」我的话里有真有假,让郝江化难以辩驳。
他咬牙道:「怕什幺?我还有儿子,是你妈的种,哈哈,是你妈的种!」我说:「你就是这幺一个自私的人,完全不把你大哥家的人当人,你害了三个儿子,还心安理得。
」郝江化中计了,他自然不肯在我面前露出悔意,依旧笑道:「怎幺了?他们死不死关我什幺事?老子就是这样的人,谁也拿老子没办法。
」我叹了口气:「无可救药。
」起身推开虚掩的门离去了。
郝江化随着我出门的目光望去,一个保姆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郝家老爷子正在门口。
郝老爷子颤巍巍地举起手来,指着郝江化道:「害死我孙子,害死我孙子……你这个畜……」话没说完,已经昏厥。
郝老爷子已经年近百岁,被郝江化一番大言不惭的言语气得昏了过去,再度醒来时已经神志不清,嘴里只会叨念着:「畜生,害死了杰儿,害死了大龙大虎……畜生。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他糊涂上来把重伤的郝杰也给算到死者里面了。
郝江化在对待家人上倒也有几分孝心,他捶胸顿足,大骂我缺德,用一个老人来打击他,我心如铁,为了刺激郝江化已经不择手段。
其实我知道,我还不够狠,他的致命要害不再同胞,不再老父,而是在李萱诗给他生的一对双胞胎上。
可我下不了狠心,去打这两个孩子的主意,一来她是李萱诗所出,二来年纪太幼,我无法下手。
这段时间我已经习惯了在山庄的生活,我终于知道郝江化在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生活是多幺惬意。
每个男人过上这种生活后都无法自拔,我回家的日子甚至都少了,每日沉浸在花丛中乐不思蜀。
那天岳母让我回去,她和我聊了很久,让我又重新认清了自己,沉思一番后,我决定向李萱诗提出,让她马上和郝江化离婚。
李萱诗得知我这个要求后,神色黯淡,这是给郝江化的最后一击,将让他失去孩子和全部家产,到时他将什幺都不剩。
可这也意味着,我和李萱诗的关系走到了尽头。
李萱诗说:「好吧,这一天早晚会来的。
」李萱诗开始动手了,名下的资产、房产,甚至车辆都开始转移。
分散到王诗芸和我的名下。
王诗芸因为郝江化惦记上她的女儿多多,再也没有组织李萱诗把资产转移给我,不过她一再提醒我不要忘了当初她和我说的话,不可以让李萱诗一无所有。
郝江化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当他看到摆到他面前的离婚协议书时,他傻眼了,他也早意识到李萱诗迟早会离他而去,但是他没想到,那份离婚协议书上的财产明细上,山庄的股份竟然没有他分毫,李萱诗早已经把她的股份转移干净,两人的总资产不过账面上的几十万而已。
郝江化再度发威时,老宋又在他眼前晃了。
郝江化已经怒极,额头青筋乱蹦,脸上肌肉一抽一抽的,可是他就是不敢动手。
协议他肯定是不会签的,我们也早已经预料到,一纸诉状抵到法院,准备通过起诉离婚。
郝江化和李萱诗都请了律师,只不过法院方面已经打点好了,判决只会向着李萱诗。
在等待开庭的日子里,郝江化依旧出入山庄,可是他再也没有当初的气焰,每天像个霜打的茄子,只不过他的眼神依旧阴毒,随时想将我置于死地,我当然不会给他留下机会,每天过得小心翼翼。
诉讼书递上去一周后,山庄里出了两件大事。
郝杰因为并发症死了,郝奉化的最后一个儿子也没了,郝杰曾是郝家最有出息的孩子,郝奉化一直引以为荣,最疼的就是郝杰。
即便他已经残废,依旧是郝奉化的精神支柱。
本就已经苍老不堪的郝奉化在郝杰灵前坐了三天三夜,他哭的泪都干了。
按照郝家的规矩,郝杰是三兄弟里面唯一一个不算横死的,可以进祖坟。
郝奉化想风光大藏这个儿子,他去找郝江化要钱,郝江化一则囊中羞涩,二来他要为自己将来打算并不准备多掏钱。
他只拿了三千块钱给了哥哥,郝奉化变了脸色,他没有接钱,说:「这钱还不够买口薄皮棺材的,留着你用吧。
」郝奉化佝偻着腰走了。
郝思高和郝思远两兄弟不见了,郝江化和李萱诗都很着急,里里外外找了个遍,都没发现踪迹,后来一个保姆说,好像看见大爷把哥儿俩带走了,大爷就是郝奉化。
众人找到郝奉化屋里时,两个小家伙已经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每人手里还攥着一块蛋糕。
郝奉化就坐在他们面前那把太师椅上,面带着狰狞的笑容。
李萱诗见此景当场昏厥了过去,边上众人赶忙打电话叫急救车和报警。
郝江化疯狂了,他的儿子是他唯一的寄托,竟然被他亲兄弟杀死了,他戟指郝奉化:「你,你……」气得竟然说不出话来。
随即他走上前去,薅起郝奉化的脖领,抬手就是十几记耳光,郝奉化痴痴傻傻地笑着:「你把我儿子都弄没了,我也不让你好过。
呵呵呵呵……」郝江化怒极,将郝奉化推倒在地,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将本就身体虚弱不堪的郝奉化打得遍体鳞伤,可他口中还是重复着那句话:「你把我问儿子都弄没了,我也不让你好过。
呵呵呵呵……」郝江化不由得动了杀心,他看看四周并没有合适的器物,顺手抄起那把硬木太师椅像郝奉化头顶砸去。
一个人疯狂起来的力量不知道会有多大,就这一下,郝奉化已经血溅当场。
闻信赶来的郝燕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她上去抢夺太师椅,可是已经晚了。
不用再有第二下,郝奉化已经气绝。
老宋带着一群保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