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直说吧,鄙人估计这小娘子应该是扬州瘦马之类。”
“扬州瘦马?人怎么会是马呢,哦老子想起来了扬州瘦马是什么了,那不就是婊子吗。姓梁的说的秘秘还以为是什么身份,原来就是个婊子而已。”
“你…你…真是粗鄙不堪…”
一直偷听的黄蓉闻言后,更是羞怒至极,差点就忍不住出手教训这无耻之徒,最后才勉强暂时忍了下来。
原本黄蓉感觉这色眯眯的中年文士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感觉更坏了。此时黄蓉倒想听听这无耻之徒为什么有如此判断,准备怎么安置自己。
“老子是粗人说话自然粗鄙,不像你们这些读书的说的云里雾里,再说难道老子说错了吗?”
“话虽没错,这可不是勾栏卖肉的婊子能比的,必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侍候人本事更是层出不穷。”
“最后还不是卖肉的婊子,话说回来,姓梁的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老子怎么看也看不出她是卖肉的婊子。”
“你…你这种粗鄙的大老粗能看出才叫怪。”
停顿一下,就听到中年文士带着卖弄之意说道:“你以为那泥土只是在遮掩容貌,更重要的是在掩盖眉心上的标志,稍微正式的青楼妓院都会对旗下的娼妓入门时给弄上标志,尤其是能日进斗金的花魁与台柱,标志更是能清楚分辨出是哪家青楼的。”
闻言的黄蓉不禁一愣,没想到这个好色之徒的中年文士并不是胡乱猜测的。刚才擦上泥土,自身在江湖也是多有名气,不知其中会不会有人认识,以防万一而已。差点忘了眉心的花钿是羞人的标志。
心中暗想好险啊,虽不知车队中有没有人认识自己,但毕竟存在风险。趁他们现在还没真正见过自己容貌时,必须赶紧易一下容。
同时想到自己眉心上代表娼妓标志,心中不禁五味杂陈,严格来说中年文士并没有猜错。想着不由自主伸手摸摸眉心,突然发觉眉心上摸起来光滑,并没有刚开始凸感。
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见中年文士继续说道。
“还有她那双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当然你可说是千金大小姐、名门贵妇也是这样,可以再看她举止看上去优雅大方,但实际上举手投足间都在展现自己的一丝不易察觉的风情,能这般将勾引举止天成又让人感觉不出,必定是久经风尘,这也是你粗人看她像大家闺秀整体不像的缘故。”
闻言的黄蓉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愣了一会,良久黄蓉缓过来,但心中波澜却难以平复。
如若不是中年文士的话惊醒,黄蓉竟没察觉自己举止的问题,还一直习以为常。如何不令黄蓉心惊。
想到自己被影响如此之深,黄蓉就一阵后怕,同时也庆幸自己选择尽快逃离,不然继续留下等待机会,自己就这样毫无察觉间慢慢被同化成为真的娼妓了。
想到这里,黄蓉不禁分对自己做个重新检查。回想下发觉自己言行举止间确实暗藏已不经意有了一丝妖媚的风情,甚至已经形成习惯了,集中注意时没问题,可一旦分不经意间习惯展现出来,一时间竟难以改正。
黄蓉真的不敢相信,只是短短几天而已,十天也不到,自己竟然变化如此大,脑海里不由浮现之前林震玩弄她时兴奋的辱骂,什么女侠女诸葛,不过天生的婊子而已。
虽停止回想,但原本不平静的心更加波澜起伏。黄蓉却不知在她失忆中,早已接受何妈妈的培训,为了迎合林震更是尽情施展。当时发现问题后,更是花了大功夫才控制住人前不展现出来。可现在没记忆的黄蓉自然不懂的控制。
为了避免自己再胡思乱想,黄蓉再次偷听起两人对话,姓梁的文士已经说完了,只听陆二在说道。
“好吧姓梁的观察确实厉害,不说能不能让这个婊子乖乖听从,就说原本送去是黄花闺女,现在改成久经风尘的婊子,似乎像结仇吧。”
“这些自然考虑好了,不说那些草原蛮子并不注重这些,还有都说她是扬州瘦马之类,并不是勾栏卖肉的,说她久经风尘但不定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客尝的烂货。以我经验看她最多也被一两个男人经手。”
“刚才才说这婊子勾人手段不留痕迹浑然天成,现在说经手只有一两个男人,搞不懂,还是说怎么让她听话,还有万一草原蛮子介意怎么办。”
似乎知道黄蓉婊子身份后这个黑衣首领再没刚见时的客气。
“没听过媚骨天成吗?此等女子只要在看过风月书籍和去过青楼观察或此道之人指点就轻易将侍候勾引人手段运用自如,甚至青出于蓝胜于蓝,如练武才只要看一下武功秘籍就一点就通一学就会。而小娘子一看就是经过高人培养的,所以才会说她是扬州瘦马。”
“哦,这下老子懂了,也就是说这小娘们是天生做婊子的才。”
闻言黄蓉羞恼之余,想到自己情况一时间心中竟想不出来证明自己并不是他所说那样的言语来。
而梁姓文士也懒得争辩叹息一声继续说道:“这样说也没错,还说刚才问题吧,鄙人打算是照直说,不过改一下,跟草原蛮子说大人送两个美人,一个未出阁的娇弱美人,一个技艺精湛美人。之后直说娇弱美人不适长途跋涉没了。”
“到时候,草原蛮子喜欢自然皆大欢喜,若不喜欢,但毕竟也送上一个美人有了交差,且草原蛮子主要还是跟大人的交易,想必不会过于怪罪。而大人那边,能完成交易,草原蛮子没多得罪,能继续交易,就行了,其他大人不会多追究。”
“这样有没有这婊子也没什么区别,还有没说怎么让这婊子乖乖听从。”
“真是浑人一个,有与没有很大区别,跟草原蛮子说原本送上美人全没了,能高兴吗能不发怒吗,而只是没了一个,虽有点不快,但毕竟长途跋涉有点意外很正常,至于大人喜欢任务失败就不理,还是想办法补救的。”
“至于让她听话更是简单,没听说过婊子爱钞吗?其实她们爱的是安定,因婊子的身份,令她们对男子难有信任,所以才觉得金银最可靠,现在给她改变身份机会,虽然还是做玩物,但之后很有可能是作为姬妾,锦衣玉食不在话下,比起难逃的娼妓好上许多,对她来说求之不得。根本不需要多做什么。”
“原来如此,还是你们这些读书的点子多,说起来既然那婊子不是处子之身,姓梁的有没有一亲芳泽的打算。”
“姓陆的,你就不要我面前装浑人了,其实你精的很,很多事虽没看出来,但鄙人打算恐怕猜到几分,只不过装糊涂吧,”
“难得糊涂,糊涂点好,就知瞒不过你,就老实跟你说吧,一路下来老子憋得慌,刚好来个美人可以解馋,而且现在知道她还是婊子,这不正好吗?姓梁的说实话要不要一起。”
“既然都说明了,鄙人也不藏着掖着,便宜草原蛮子前,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不过先不要急着,要做好准备,出了事就麻烦了,这事最好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那是自然,姓梁的就你来安排,老子也要做好照顾那婊子的准备,可不想像上次,一点风寒和水土不服,好好一个美人就没了,还因她是处子之身,到死老子也没敢逾越。”
听到这里黄蓉似乎能想象出现在两人猥琐对笑的模样。
心中刚平复点又有些许怒气,不过黄蓉并不意外,想着混进来时,就早有准备这是狼窝。
随之停止偷听,听到这里黄蓉已经猜出大概,无非就是有人想跟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