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曾身体抱恙,那几位大夫也去为三公子开过药方熬制汤剂。”这倒是出乎了南宫星的意料,他微一皱眉,问道:“罗傲与三公子那边可有私下接触?”唐行泽摇头道:“不曾,三公子深居简出,从来这里,就不爱和衙门的人私下来往,唯一一次,就是叫去玉捕头,结果当场毒发。”“此次四位公子所带的随医,共有几人?涉及此事的,都是其中的谁?”南宫星隐隐觉得事情比他预想的还要复杂,沉声缓缓问道。
果不其然,唐行泽当即答道:“四位公子中,二公子带了一位医生,四公子带了三位,为这六人诊治过的大夫共有三人,仅四公子最信赖的那位大夫不曾参与。参与的三位大夫,各自负责给不同人治伤,并没有谁独自负责过全部六人。
二公子的大夫和四公子的大夫看来极为不和,当然,也有装腔作势,私下串谋的可能性。总之,如果将大夫列为嫌犯,三名医生全部都要看管起来,四公子那边可能还好,毕竟还有一位主医可以帮忙诊治,二公子那边……恐怕咱们担不起那个风险。”南宫星望向唐远书,肃容道:“全凭门主定夺。”唐远书默然片刻,缓缓道:“此事干系重大,暂且将消息压下,不得对外透露。我会与几位兄弟详加商议,谋求两全之策。南宫少侠,今日有劳了,那四个丫鬟,你是明日再审,还是打算一鼓作气呢?”“一鼓作气。”南宫星拱手道,“今日不眠不休,也要将她们四个用乱心灯盘问完毕,夜长梦多,这四人若再出事,文曲的线索可就断了。”唐远书沉吟道:“听你口气,你似乎不再认为,文曲就在她们之中了。”∓mp;mp;#xFF43;。
“晚辈认为,文曲一定曾在她们之中,此刻还在不在,要看盘问后的结果。”唐远书轻轻叹了口气,“那么,行妙,你来安排晚饭,继续陪同。”唐行妙拱手道:“禀门主,晚饭已安排妥当,我这就带南宫世兄过去。”唐远书点点头,疲倦地摆了摆手,“去吧。今晚审出结果,及时报来。”“是。”唐行妙答罢,抬头与唐行泽互望一眼,错肩而过,匆匆带着南宫星出门。
四个丫鬟被折腾了一下午,早已是惊弓之鸟,唐昕特地安排她们过来一起吃饭,却一个个哆嗦得连筷子都夹不稳东西。
南宫星一个个打量过去,她们四个虽然都垂了半边头发遮挡,但足足削掉了一大片脸皮,又岂是几绺头发能遮掩得住。
下午听说大夫那边出了问题,唐远书即刻下令让人拆掉了她们脸上的纱布,露出了涂抹着药膏的狰狞伤口。
罗傲下手极狠,若是那些挨了一刀的下人可以算是破相,这四个丫鬟,就已经算是毁容。
下刀处以卧蚕为上界,鼻梁耳根为两侧,下巴与脖颈交汇处为下沿,其间面皮,尽数割去,黄油红肉,褐血白筋,袒露在诸人眼前,望之便通体生寒。
即便唐门用了大量止疼药膏,那四个丫鬟只要五官略有动作,都会痛得微微发抖,连眨眼都不太舍得。
她们甚至不敢流泪,因为泪水流过,只会带来更深的痛楚。
霍瑶瑶不忍心看,一直低头吃饭,唐昕打量一会儿,眼中也显得有些湿润。
南宫星心中怒意汹涌,却找不到宣泄的渠道,还要不停提醒自己冷静,莫要让情绪冲昏头脑,丧失了判断的准确。
看霍瑶瑶胃口不佳,早早吃罢,南宫星把她叫到外面,细细叮嘱一番,对这四个丫鬟,应该主要从哪些地方着手。
他正说着,外面突然有唐门弟子来报,说门口有人找他。
是唐醉晚。
那不是个不识大体的姑娘,而且今日应该以休养身子为重,为何会在这时赶到这儿来?
南宫星眉头一皱,匆忙交代霍瑶瑶那边稍等,快步跟着弟子出门。
门外远远一个树下,唐醉晚背靠树干站着,大概是腿心还感到不适,她双脚分开颇大,难得露出几分不雅姿态。
“醉晚,你怎么来了?”南宫星感到不妙,提气一纵,掠出数丈,轻轻落在她面前,一见她泪眼盈盈,心中当即便咯噔一下,坠了一块大石,“出什么事了?”唐醉晚抿唇蹙眉,看面上神情,似乎在极力忍耐,可最后还是忍耐不住,一头扑进南宫星怀中,闷声号泣起来。
“星哥哥……我……我伯父……伯父……不在了……”“什么?”南宫星大惊失色,急忙灌入一股真气帮她稳定心神,柔声询问。
原来,午后有个平日在后山帮忙的丫头过来找到唐醉晚,说唐远秋今天讲好叫她一起搬花肥,可等了一上午也不见人来,他过往从不失约,那丫鬟心里害怕,就跑来打听。
唐醉晚那时才刚起身,浑身酸痛难忍,但一听觉得心里不安,还是强打精神央求几个相熟唐门弟子,陪着一起寻找。怕影响唐门处理如今的诸多事务,她也不敢声张,只通知了与唐远秋关系较好的一些下人,请她们一起帮忙。
日暮时分,一个眼尖的丫鬟终于在后山一处陡峭小道旁的崖壁下,看到了一件被挂破在树杈上的粗布青衫。
唐远秋就在那下面,遍体鳞伤,已死去多时了……***********************************【JF-848】“彤彤,困了吗?”“没有,可精神呢。”“那……怎么不说话了?”“我……想你了。”“啊?”浦杰货真价实地愣了几秒,“我……就在这儿啊。”她这才从他胸口抬起头,露出了不知何时就已经通红的一张俏脸,“阿杰,我说,我……想你了。”他想了想,咬耳朵说了句折中的办法,反正她是用棉条的,第一天量也不是最大的时候,仅仅是帮她抚慰,问题应该不大。
“我不是要那样。”她难得一见的有些任性,“阿杰,你想要我的时候,难道……我给你亲一亲你就满足吗?”“那怎么办啊?”浦杰抓了抓头,“特殊时期浴血奋战对身体不好吧?”她犹豫了一下,跟着咬了咬牙,凑过去到他耳边嘀咕了两句。
浦杰的眼睛顿时亮了,“这……行吗?”方彤彤咬了下唇瓣,轻声道:“孟姐那么个千金大小姐都行,我怎么就不行?”“你之前不是特别不乐意么……”他还是有点担心,柔声说,“我不舍得你为这种事委屈。”“我既然说了,那就不委屈。”她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朵,“阿杰,我真的好想……要你。好想好想。想得不行……”“可因为这个弄脏的东西,肯定不好让小安洗吧?”浦杰已经有点按捺不住,这种天赐良机,连汗毛孔都在叫嚣不要错过。
“那……去浴室咯。”她嗤嗤笑了起来,“正好,咱们不是都还没洗澡么。”“好,那就试试看。”他笑着抱起她,亢奋地往卫生间走去。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和孟沁瑶的竞争心态也好,心情大起大落之下的感激也好,哪怕就是单纯动情不能自已也好,既然她决定奉上,那么,他就笑纳。
他本来,就在期待着拥有她彻彻底底的全部。
这一晚,他终于如愿以偿。
不过一进去,方彤彤就先下地啪嗒啪嗒跑到里面,刷拉一下扯上浴帘,对他说:“在外面等下,一会儿再进来。”“啊?”他一愣,“怎么了?”“我要换个棉条,样子不好看,不许进来。”虽然心里很好奇,但他知道,男女之间保持吸引力的一个原则就是适当留有一定想象余地。
于是,他就在外等着。
过了一会儿,她从浴帘边探出了红彤彤的小脸,头发已经扎起成平时的俏丽马尾,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嗯……棉条放好了,可那地方该怎么洗啊?用开塞露吗?”这边没有需求,当然没专门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