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碎,让他们的阴谋得逞!」卓名天点头正色道:「这是当然,他们做了那幺多的伤天害理之事,我们岂能让他们逍遥快活?不过,他们的实力却确实够大,今天与我们的‘无影腿’钱六娘、‘塞北双枭’兄弟俩可能都已成为他们的帮手或爪牙了,想必像这样的厉害角色还大有人在,如此一来,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呀!」众人一阵沉默,片刻后,欧阳琼神情毅然、口气坚定地说:「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尽力舍命为惨死的父母报仇,杀死那两个王八蛋。
然后,再尽绵帛之力为武林正道讨回正义、公道。
」二者赞许地齐赞道:「好小于,勇气可嘉!你一定会如愿以偿的……」欧阳琼谦虚了几句庆地肃沉道;「爷爷、关叔公,琼儿突然想到一事相求……」二老轻声道:「琼儿,有何话只管说就是……」欧阳琼向旁边的邵莺莺看了一眼,道:「潜入魔教,事关重大,情势必定危险,我想将……将莺妹托付给二老,我不想让她跟着我们出生入死而冒险受难,与敌对战时,万一有何差迟,我就无法向在天之灵、临终托付的邵大叔交代了。
因此,我想起作用此机会让莺莺跟你们回华山……」二老点头道:「嗯!你想得有理,再说,人多了潜入魔教也易引起敌人注意,反而不妙。
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将你的心上人照顾好,重逢时再完壁归赵。
」邵莺莺闻言,却伤心地哭道:「琼……琼哥哥,你怎幺能舍下莺莺呢?我不,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魔教!你们敢去、能去,为什幺我不能?我不管什幺冒险,你一定要随你去,这辈子我已注定跟定你了,虽然我武功差些,但危急时我也能助你们一臂之力或有个照应呀?你们这样留下我,莺莺心里好受吗?我知道你是怕我有何闪失关心我,但你怎幺没想到人家却要担心你们呀?答应我,让我一块随行吧?」说着,用满是乞求的目光盯着欧阳琼,急切能得到,他的应允。
欧阳琼心中亦是不舍,权衡片刻,他毅然道:「莺妹妹,我意已决,不可更改。
身入魔教,就尤如身在龙潭虎穴,处境之危险就可想而知了,我不想你跟着我发生任何意外,请随爷爷、关叔公回华山吧,歼敌后,我们就可相处一起了,永不分离。
」卓冰倩也劝道:「是呀,莺妹妹!我们此去也是谨慎小心,略一粗心,就有可能招来厄运,你不能随我们冒这个险,我们乃是身负重任之人,有无可推卸之责,所以必须得去一探虚实、内情,你就留下吧!」二老亦在旁相劝,邵莺莺泣诉不依,露出难舍难分之牵忧之情,好大一会,才终于说服她留下。
众人又接着痛饮,忽地,卓名天向欧阳琼问道:「琼儿,令师还好吧?你可得了他的真传?噢!现在算起来,他已有一百一二十岁的高龄了,身体怎样?」欧阳琼忙恭敬地应道:「爷爷的话,家师虽已界仙龄,但身子却仍十分硬朗,只是日子过得清寡、冷清……至于我的武功虽都已学会,但与师父老人家比起来,火候相差太远,不可攀比。
」卓名天点点头,问道:「他有没有向你提及过我的事?」欧阳琼应道:「师父当然提过了,他说爷爷你当年也是与他们齐名的叱诧风云之人,是大英雄、大侠杰……」卓名大乐得哈哈大笑,喜不自胜,转瞬又沉声摇头道:「不过,我的武功比他还是要差上一截,这些年来,他的武功一定又精进不少了,恐怕我更非敌手!‘太乙神君’的大名当年谁不知晓?如果有他出战,何惧魔教那些王八蛋?」欧阳琼叹道:「不过,家师已退隐江湖多年,武林中的思恩怨怨、打打杀杀的血腥生活只怕他不适应的,因此,他不会出山的!」二老一阵嗟叹,表示惋惜……半个多时辰后,众人已酒足饭饱了。
蓦地,卓名天瞥了一眼那神情似是万分不舍、千般不依的邵莺莺一眼,嘻笑道:「莺莺,与心上人分别时难道没有话说吗?看你那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我想不会没有吧?好了,我们到后花园去逛一阵,你好和琼儿说说情话吧!最好能留下纪念,我们会给你充分的时间!嘻……不打扰了!」说着,便和关兴豪、卓冰倩走出屋,并顺手关上房门。
屋内只剩下一对痴恋中的男女了,二人的目光甫一接触,邵莺莺不由双颊霞烧,心如鹿撞,欧阳琼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无名的激烈冲动,他不禁为她那特具有的娇柔之姿、妩媚之态,最能让人心动的是那到楚楚动人的柔状,使人不忍攀采、伤害,凡是有怜香措玉之心的人绝不会对她采取狂风骤雨式的侵袭。
他到底是久经情场的老手了,心中坦然自若,细观之下,发觉这娇艳艳的美人儿在刹那间比平时更妩媚动人了。
他情不自禁的大胆上前挑战,双手搂住她的腰一阵柔抚,然后才紧贴于自己的虎躯二人肌肤的灼热之温已能明显地隔衣触及。
她的芳心剧跳之声,他也能清楚得闻,那沁鼻醉人的处女浓香近在鼻前,扑鼻而来,使神经为之昏浊、迷乱。
他一手紧揽其腰并在腰臀、腹、腿等处轻抚、摩拿着,一手抚起她已发出令人醉生梦娇吟之声的螓首,向着她那迷人的、半启的樱口缓缓印了上去。
她被他搂抚得浑身燥热无比、酥软无比,娇躯如遭电击而剧颤、轻抖不已,口中娇吟有声并越来越强,她渴求而向往的迎上樱口,被他破口而入舌唇强占着。
他那高超的挑情招术和手段,立时使她意乱情迷、想入非非而激起了一种追求的需求了,于是,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狂乱无招而彷效地用口、用手回应着……欧阳琼欲望大增,昨日新尝的处女之味使他又迫切的想付诸一尝了,于是,手上的招术、技巧便倾泄出来。
她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因害羞的本能而不好勃发出来的强烈欲望、春情,声音发颤的甜语道:「好哥哥,我受不了……你嫌弃我这被那两只狗爪摸污过的身子吗?」欧阳琼喘息着柔声道:「好妹妹,你别多心,我哪会介意这些呢?何况依的童贞并未被那两个王八蛋所占呀!再说,我爱得不仅是你的身,更爱你这人!你现在是不是想要了?」邵莺莺感激的边吻边点点头,眼中竟流出了两行激动至极的清泪来。
欧阳琼见她点头称允,便情动的道:「莺妹,那我就在这即将离别之际为你留下纪念品吧!」说着,便将其拥抱至榻,几下便解散了她的衣裙,然后,边欣赏着她那美白惊人的胭体边为她扯下肚兜、亵裤,那美妙、雪白泛光的娇躯让他一阵头昏目舷,情不自禁的由衷赞道:「莺妹,没想到你的身子竟有这幺美,美死人了,是我所见女子中最白、最美的一个。
尤其是这皮肤,白嫩得让我头晕目眩,就算是天上的仙女,恐怕也没有这幺白嫩吧!」邵莺莺温柔的像只凭人欲为的乖驯绵羊,她在其身下剧烈的挺伏、颤抖、娇吟着,更增妩媚、娇艳、动情之迷人风姿。
听着他那精美却由衷的赞叹,她的心简直乐开了花,口中痴迷的说:「琼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欧阳琼点点头,欲火焚身,难以自抑,遂抓住她的柔荑,往自己的衣袍解去……邵莺莺羞得满面能红,知他心意,遂侧首偷瞥着为他解衣脱袍,瞬间,衫饱散落于榻,而她那颤抖不停的小手却再也不敢去脱他那搭起高高帐蓬的短裤,裤内那挺坚昂首的宝贝之雄伟之状已隔衣清晰可见。
偷瞥他那壮如牛的虎躯,她不禁又是渴求又是羞窘,正迟疑时,他那满含醉人魅力的男低音在耳畔幽幽响起:「好妹妹,给哥哥脱呀,我会让你快乐的!」她如中魔力,在一种渴求的本能和诱惑的言语,她颤抖的拉下了他的短裤,那异乎于常人的宝贝昂首挺立、雄赳赳、气昂昂的现入她的眼帘,她不禁惊住了,暗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