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节脱,但骨疼肤伤,他想强挣着爬起来,可双臂却不能支,只能靠下体双肢的贴床用力才吃力的立直了上身,忍着伤口因挣起而裂开的巨痛,感激道:「多谢姑娘芳名如何称呼?在下,他日一定以报今日姑娘救命之恩!」她娇容完全舒展开了,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两腮在微笑时摄魂夺魄的酒窝,朱唇微启,露出里面那泛着银白色的晶莹、均匀的贝齿,浅浅一笑,盈盈上前扶他躺下,莺语道:「公子太客气,我只不过是往前面深潭捕鱼取食,恰遇你已昏迷坠下,便将你手提……,拖了回来,这是你命大罢了,小女子只不过举手之劳,何言谢矣!这里是‘伉俪洞’,我叫刘晓云。
对了,公子你怎幺受了重伤而坠落此潭呢?并且你身中巨毒,像为毒蛇所噬,幸好这潭水糜烂数年,有很毒的毒性,正好以毒攻毒,你大概昏迷时喝了几口潭水吧,毒液便驱除大半,刚才我又为你吸……吸毒,现在剧毒除尽了,只是你胸、背、双臂受了重伤,还得休养一些日子。
」欧阳琼听着她关心的温情问语,心中不由更感激又激动,她的一举—动,言谈举止,令他还思不已,尤其当她俯身将他相扶躺下时,她那温软如到此为止的小手令其心荡神漾不已,当时即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真想将她搂住条上几口非礼一番,但作为救命恩人,他对她更充满了感激和敬重,遂强力压抑住体内触色而发的汹涌冲动,但听她说自己将「抱」回这什幺「伉俪洞」时,心中不由一阵狂喜,暗道:「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抱过我,嘻……那她这辈子非得嫁给我了,她看过我昏迷后紧贴于身的湿衣内的身子又亲过我的脸、嘴,我也无处不到的看过她的身子,嘿,她想逃也逃不了要嫁给我的命运了,这‘伉俪洞’真是个好名字,那我和她就在此做一对神仙伉俪吧,看她说‘抱过我’和‘伉俪洞’时脸蛋羞得绯红,看来她对我还是有好感的,不然怎幺在发现我看见她身子时而不大怒责怪?是了,她一个人呆在这里一定很寂寞,现在有男人来当然是喜不自胜了,我得趁热打铁,不将这绝世美人儿弄到手枉生一世了。
对了,她叫什幺刘晓云,那……姓刘?莫非她是……追我时的那个敌人说的姓刘女子,这样说她也是被那些王八蛋逼跳下来的而大难不死?嘿,如果是,那我们还真的是同病相怜,一对同命鸳鸯呢!……」稍定了一下欣喜的情绪,遂柔声答道:「刘姐姐,这是‘伉俪洞’?名字取得挺有意味的嘛?那深潭里的水有毒?难怪我喝后又肚痛又想吐,听你说我正因喝了那潭水才‘以毒攻毒’而驱除了大半剧毒呀,唉!我这人还真的有福气,竟两次大难不死,有贵人相救,多谢姐姐为我吸毒救了小弟一命!对了,请问姐姐怎会一个弱女子独居于此呢?」刘晓云被他一张甜嘴叫得一声声「姐姐」,叫得有些飘飘然了,高兴不已,她听欧阳琼又提起这「伉俪洞」三个字,便俏脸一红,羞不自胜,遂含羞亦伤愤的忆道:「本来我不是住这的,那是半年前,我原本有一个十分幸福的家,父母在江湖中也算有些名望吧,他们均是昆仑派的第六代得意弟子,他们情投意合,真心相爱便结为夫妇,我们一家三人生活的很好,谁知,半年前,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伙蒙面人将我们诱出山,在林中围杀,由于寡不敌众,我们均受了伤,爹被他们乱划破死,而我娘则被他们先奸后杀,其中一贼见我有些姿色便将我捆缚起来带到了黄山‘铁鹰教’,到了魔教,我才知道他们原来都是魔教中人,并知道那些连日来秘密遭到暗杀的八大派高手也全是他们所杀。
他们正欲将我污辱,正巧来了个丑陋的为首家伙……」欧阳琼忙愤怒的瞪大双眼,急插言道:「他是不是叫邓俞,是魔教中的护法?」刘晓云惊疑的看着他,疑问道:「咦?你怎幺知道?嗯!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家伙。
他想将我独占,便喝退那些手下,将我领回屋中,我知道硬拼肯定不行,使假意顺从为他斟酒,他高兴的乐不可支,不一会便醉有七八成,正在他强行欲占有我时,有那教主新纳的妖妾叫什幺艳红的女人来叫他,于是,他便与她鬼混去了,临走时将门给锁上了,我最后借机从屋顶翻上去出逃,但被他们发现了,我拼命的逃,他们紧迫不舍,夜黑路崎,慌不择路,我们就跑到崖上的那片林子,最后他们将我逼至崖边,我知道若让他们抓回去,那将生不如死,于是,我便跳下了,同你一样,坠人了深潭,剧毒的潭水又将我毒昏,顺着潭底的水流,我被冲到了这天然的潭边石洞来……」「后来,我也无法出去,便在洞中运功逼毒,从这石床上得到了一百年前的介于正邪之间的一对情侣张楚云、谢序山两位生前于此修练的‘和合神功’,此功得有男女二人心心相印、缠绵欢好、合二为一的静心苦练方可成功。
我是,我一人在此,便无法以练,遂在终日闲闷中将此书的所载心法熟记了,幸好,也算天意吧,那潭中之水虽有剧毒,但我经过食用那潭中的晶体梭形的奇异之鱼后,毒性全无,不但如此,全身更觉神精气爽、功力也似乎增高了许多,现在于潭水中随意嬉玩也无畏,我想,那怪鱼不但是潭水巨毒的‘解药’而且,大概还有‘百毒不侵’之神奇功效。
马上我去再捕几条来,你也食用一下,将体内的残毒彻底驱除,并也食成万毒不侵之身。
对了,你刚才怎幺知道那丑陋之人是邓俞那该千刀万别的恶人?莫非……」「是的,我和刘姐姐有同样的悲惨遭遇,我父母在当年曾在叱咤风云之人,后来在六年前也为邓俞那家伙害死了,并且他们的死况也同令父母一样,此次,我也是被他们逼跃深潭的,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亦是我俩共同的仇敌……」「对!这伤天害理、无恶不作的恶贼,终有一天我要将他碎尸万段为惨死的父母报仇。
」‘可是,他本身的武功不但很高,歹毒无比,而且,还有许多甘为其效命的爪牙,此次若不是为那些为虎作怅的家伙阻截,我一定能杀死那恶贼,为父母、惨死的八大派高手及芳芳、丽丽报仇,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是啊!他的武功的确阴狠、歹毒无比,以我现在的身手只怕连他的十招也抵挡不住。
你有把握杀死他吗?」「我想应该不会落败的,但以寡敌众是万难取胜,那魔教中来各处及域外的邪派高手来助,他们武功个个都厉害无比,尤其像‘塞外双袅’狄氏、‘无影腿’钱六娘那类比邓俞更厉害的角色,我想依我现在的武功也难以取胜,毫无取胜的把握。
他们的武功敢说与我师父‘太乙神君’相差不多,若真的与他们交起手来,只怕……」「什幺?‘太乙神君’李老前辈是你师父?天啊!他可是好多年前江湖中最负盛名、武功最厉害的人物呀!他……他还健在吗?连我父母都未见过他的仙颜,还有我爷爷也无缘见过,那你的武功定十分厉害了,难怪有这幺大的口气。
唉!对了,你倒一开口就问了我的名字,我还本问你呢?」「在下欧阳琼,恩师虽说是当世无人能及,但我却与他相差太远,火候差多了,武功只是凑和吧!」「嘻……你这人还挺会谦虚、客气的嘛!喂!你今年多大了?看样子应比我大还对,怎幺能叫人家姐姐呢?难道我很老吗?」「在下二十有二,小姐很年轻,也美极了,但我却猜不准你的年龄,嗯!应在十八九岁……」「你不说猜不准哩,一口就猜对了,人家十八岁了,你以后就得叫我妹妹了!」「云妹妹!好听吗?」她含羞又喜的螓首轻点,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她那娇羞万状的媚态令他心中一阵荡漾,从她的神态。
言语中,他这作为情场老手的焉有看不出她对自己已有好感?他有些意乱情迷了,又像下了决心而注意到似的思索了瞬间,有意识的柔声问道:「云妹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