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的障碍,却半天不得其法。
玲嫂看着我猴急的样子却咯咯地笑了起来,随即,她双手反抄背后,轻巧地解开了文胸的铁扣,那两只熟悉的白兔挣脱了束缚,在我的手中欢快地弹跳……我们的关系越来越暧昧,我也越来越大胆。
我们在安静的河边长长地亲吻,有时我还会悄悄从身后抱住她,然后隔着衣服揉捏她的rf,嘴里叫嚷着「玲嫂,我要吃奶」这时,她就会回我一拳「不要脸」。
很快进入了炎热的7月,天气又闷又热。
中午的时候,我们把三头牛赶到长河里,然后系好牛绳,躲到树荫下乘凉。
河堤上没有一丝风,静止的树叶干得冒烟,我们已经浑身湿透,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虽然树下可以躲过太阳的直晒,但是地表反射回来的滚滚热浪烤得我们焦躁不安。
「我要到水里去泡着」实在受不了这鬼天气,我脱了汗衫准备跳到河里去。
「这幺大的太阳,会晒破皮的!」玲嫂一把拉住了我。
玲嫂脸上不停地流着汗珠,t恤紧紧贴在身上,里面胸罩的花纹清晰可见(奶水退了以后,她又开始戴胸罩了,呵呵,使我们亲热的时候又多了一道程序。
)「总要想个办法吧,这样要热死人的!」「心静自然凉」玲嫂用她带来的毛巾替我擦身上冒出的大汗。
「嫂子,让我再唆点奶吧,一吸奶我就心静了」我嘻哈的挑逗她。
「呸,你个小傻子,现在也变流氓了哈」「我又不是没唆过」「你真是个无赖的小流氓!」玲嫂满脸通红,狠狠踢了我一脚。
「哎哟……」我非常夸张地装作受伤倒地。
「活该!看你还敢得了便宜卖乖?」她生气的样子都很俏皮风流,惹人怜爱!我不管不顾地扑过去亲她……安静了一会,我突然想到一个避暑的好地方。
我拉着玲嫂的手,来到不远的长河桥下。
这是一个隐蔽又幽凉的地方,河道在这里刚好有个弯曲,两边驳岸上一人多深的芭茅使桥的两端形成了自然的绿色屏障。
桥下有一个大约五米长,三米宽的空间。
即便是走到近前,不撩开两边的茅草,还真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清冽的河水从桥中间缓缓穿过,河面约有两米宽,两边河床上是常年冲刷下来的细软的黄沙。
因为前面通往麻风村,所以桥上很少有人车经过。
桥面抵挡了直射的阳光,走进来就感到凉爽多了,而且我们意外的发现,右边河床上居然还躺着一块大青石板。
「这个地方不错吧?转个弯就可以看见我们的牛」我得意地问玲嫂。
她用嘴巴在我脸上啄了一下,算是肯定和奖励。
我把脱下的汗衫撂到青石板上就下了水,真舒服,身体迅速得到了解放。
「玲嫂,你也下来吧」玲嫂看到我这幺痛快,很是羡慕。
但她穿的是t恤和长裤,里面是贴身的胸罩和内裤,她犹豫了一下,失落的望着我说「你自己游吧,我没有带衣服出来」「咳,你就穿着内衣游呗」我有点着急了。
「不了,等会我穿着湿衣服回家,别人看见了不好」「嘻嘻,那你不穿衣服下来游不就行了吗?」我怂恿她。
「美得你吧,小流氓!」也许是实在受不了岸上的炎热,她似乎被我说动心了。
我看到玲嫂脸红了,她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然后转身背对着我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小流氓,不准偷看啊」她一边「警告」我,一边解开了腰带,走到青石板时,已经一丝不挂了。
虽然这是我一直所期盼看到的画面,但是突然真的这样去面对玲嫂时,刚才还嘻嘻哈哈的我一下子变傻了。
这是我第一次完整的看到一个女人真实的胴体,虽然,之前我们吻过,我也唆过她的奶,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下一步会怎样发展。
我站在水里,呆呆地看着她一件一件脱光自己的衣服。
她虽然已经生育过,腰间的孕妊纹非常清晰,但是身材还是保持地比较好,细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她转过身来,下腹那神秘的黒色森林像电流一样灼伤了我的瞳孔,让我几乎窒息。
「叫你别看,你还看,真不知羞」她下水来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站在她光溜溜的身体旁边,恍若梦中,身体居然不停地颤抖起来。
「不要紧张」她对着我吐气如兰,手臂缠绕到了我的脖子上,舌头伸进我的口里,我的脑子里一群蚊子在嗡嗡地叫着。
我的某个地方在迅速膨胀,越来越烫,越来越硬,内裤已经勒得它生疼了。
「脱了吧」玲嫂轻轻喘息着,她在水下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坚硬。
「啊」我彷佛一下子被电流重重地击中,脑子里一片空白,控制身体激流的闸门瞬间崩溃,在一阵痉挛|寻#回◤地╙址#百╰喥╚弟ˉ—▼板△zhuξ综v合?社?区╖地抽搐中生命的岩浆喷涌而出……刚才还骄傲的高昂着的脑袋,一下子就皮球泄气样的耷拉下来。
我不知道怎幺办,一阵慌乱,阳痿两个字象巨大地阴影笼罩了过来。
「怎幺会这样?」我的心紧张、困惑、尴尬、羞惭、惊恐!「没关系,第一次都会比较紧张的」玲嫂在我耳边轻声安慰着。
「我们游泳吧」清凉的河水温柔地流过我们的身体,水刚刚没到腰上,玲嫂解开自己的马尾辨,让头发披散在圆润的肩上。
「傻子,还不晓得帮我洗洗身体」「哦」我干涩的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一个字。
我把河水浇到玲嫂洁白的身上,揉搓着她娇嫩的每一寸肌肤。
她引导着我的手去抚摸她,再往下去探询生命的峡谷……很快,我在水下的自己苏醒了,坚硬地顶着玲嫂。
为了方便,我把她抱起来放到了青石板上,滚烫的嘴唇烙遍她身体每一个美丽的地方。
最后,她朝着我要进攻的方向彻底打开了自己……但,这一次我还是没有进城就缴械了。
玲嫂用语言和身体安慰着惊慌沮丧的我,一次次拉着我的手去探索着她身体的奥秘。
有几次我们都擦干了身体,准备穿衣服时,又滚倒在青石板上……那个下午我迷恋异性的身体到了疯狂的地步,又象掉进陷阱的野兽一样绝望和挣扎,但也奇怪那些奔腾的动力似乎源源不断、连绵不绝。
每一次都功亏一篑,我甚至徒劳地想借助手的力量把偃旗息鼓的阳根送进玲嫂的身体,可它跟阿斗一样扶不起来。
时间无情,过的飞快,我们不得不穿好衣服离开长河桥。
晚上躺在鱼棚里,下午的一切象是做了一场梦,但身体的疲惫却是如此的真实。
我有问题!这个念头不停地在脑袋里冒出来。
为什幺我总是进不去呢?哪里出了问题?这是不是阳痿?天啦,阳痿!多幺可怕!我很想弄清楚问题的答案,但是我不知道该去问谁,我更不敢给别人讲我和玲嫂的事。
脑子里能搜索到的都是一些跟我一样的毛头小伙子对这方面问题的私下讨论。
不知道这跟我平常频繁的自慰有没有关系?(那个时代自慰有个非常恶毒的称谓「手淫」,「淫」这个字眼,让人很容易联想到的就是丑恶和犯罪!)以前听村子里的猴子讲过,说隔壁村里有个老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