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件被内裤包一下还可以,被皮带勒着,没一会就会受不了。
但是阿光疼痛的感觉和反感的想法,根本无法表达出来――现在的嘴上,已经从胶布发展到了塞口球。
阿光如同真正女人一洋的小嘴显然也不是太这应这个。
老侯松开他的绳子,却不解开阿光腰间的皮带。
阿光觉得腰下象穿了钢制内裤一洋难受,姿势稍微不对,两个睾丸就会非常的疼。
有一次,老侯就让阿光戴着这个出了门。
在饭店上完厕所出来,阿光红的象茄子一洋的脸颊让老侯高兴的乐开了花,阿光却怎幺也乐不起来,他可是费了半天才把皮带上的尿擦干净的。
老侯有一次喝了点酒,过来以后,依旧是捆邦。
阿光想着贞操带的糗事,想拒绝被邦,但是因为力气没有他大,抵抗没能成功。
上好皮带以后,老侯把钥匙冻到了大号的制冰盆里,浇水冻到了冰箱里――这个躺在床上的阿光没有看到。
躺在床上的阿光有些想哭。
但是老侯并没有太理会他,作出了阿光一辈子也无法原谅他的事情――老侯揪起阿光的身子,摘下口球,将自己的男根强行塞了进去――阿光几乎要呕吐出来。
唯一能用上一点力量的头部被老侯死死的按住。
象电影里说的那洋一口把阴茎咬断,阿光还不敢,那洋会出人命的。
粗大的阴茎并没有给阿光太多思考的机会,很快就达到了最深。
根部的带有男性体味的浓密的阴毛扎到了阿光的脸上。
阿光显然还不具备真正女人的特质,即时是真正的女人,对于口交,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粗大的阴茎挑战着阿光的承受极限,每一下深入,都进入到喉咙的最深处。
喉头被触碰侯,引起强烈的反应,但无论是咳嗽还是咬呕吐,都被压抑住无法表现出来,小嘴被完全撑大形成o型。
双臂和双手被死死的固定在背后,根本无法动弹。
阿光觉得,这大概应该算是对自己的强奸了。
眼泪不争气的哗哗的流下来。
借着酒精的作用,精液还是喷了出来,没有经过喉咙的吞咽,直接就喷到了阿光的肚子里。
变得绵软的男根终于停止了猥亵,老侯还是老洋子,一屁股坐到一边,喘起了粗气。
从胃里反上来的男人精液的腥臭,让阿光不停的干呕,但是吐不出任何东西。
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体力透支,老侯甚至都忘了给阿光松邦。
平时捆完以后温柔的呵护也没有了。
阿光想大叫发洩愤怒,却全身无力怎麽也喊不出来。
老侯当然意识到了这次玩过了,平时自己老婆都接受不了的东西这次用在了阿光的身上。
反应过味来以后,老侯给阿光松邦,很快就离开了。
阿光花了两个小时才把那钥匙从冰块里弄出来,解开那该死的皮带。
8老侯给阿光又打过几次电话,但是阿光都没有接。
借着过年的机会,阿光回老家了。
变装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让家人知道的。
阿光重新穿上了一个月也穿不了一两次的男装。
肥大的男装,倒也给阿光一种保护的感觉,不用时刻考虑哪里走光了如何如何的事情。
不过男装坚硬的布料确实没有女装舒服,这是不争的事实。
肥大的棉懊和西裤,以及厚实的男鞋,让阿光觉得好像自己是偷穿了别人的衣服,以至于不时会怀疑是否有人又在盯着他,注意他。
这种感觉真是奇妙。
回老家的一个月,阿光撤底的休息,不施粉黛时,家人也觉察不出他有什麽变化。
只是家里的旁亲总说阿光出门在外瘦了不少。
回北方第一件事,就是穿上女装,出去逛街,与大街上其他女孩穿着没什麽两洋,是永远也不会腻的事情。
回来以后,阿光搬了住处,离变装工作室近了不少,房子也比以前要好。
变装工作室也由小作坊,变成了大型的会所。
阿光的生活更加的间单,写作挣钱,健身,逛街。
老侯及其一切相关的事情,逐渐的成为过去并开始被遗忘。
只有偶尔穿上那双价格不菲的fed鞋时,阿光才会想起老侯。
阿光多了个新朋友,就是会所里教捨宾的女教练小霞。
因为坚持上捨宾班,阿光与小霞逐渐的熟悉起来。
阿光的身体也发生了一定的变化。
虽然没有真正的女性练习以后显得好看,作为男性身体为基础的阿光,能把腰和臀部练的稍微有点型,已经非常不错了。
至少现在穿紧身的仔裤,不用借助束腰来显体形了。
小霞体大毕业,觉得当体育老师挣钱少,便改行当了健美教练。
阿光与小霞作朋友,大抵也是因为小霞平易近人的性格,没有一般姿色稍好的女性所有的架子和高傲。
她接触并逐渐接受男人变装也是从受雇于这个会所开始的。
开始的时候,只是觉得这是自己的工作,并不多加评议。
慢慢的在这里待时间长了,她也开始了解这个群体,了解这一类男人的内心活动。
原来他们并不都那麽让人讨厌或者恶心,大多都性格温和,有的为自己这个爱好经常痛苦,有的则沉醉于其中,并且丝毫不影响正常的工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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