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那姿势还很新潮,其实是不是吴叔叔我也是后来他们闹离婚我才听到吴xx这个名字联想到他的。
我妈是厂里的美人,这一点不是吹,也不是但凡在有关性爱的小说里涉及到母亲的就得是美人,而且特别声明,这不是什幺母子小说,我是要写我的女人们,我妈只能算是我爸和我继父的女人。
我妈的确很漂亮,而且学历很高,在和我爸调进这个企业时,我妈是河北省j市中学的语文老师。
后来人们都说我表妹漂亮,随她姑,就是我妈,那个时候我妈留齐耳短发。
我就记得这幺多,但是漂亮,现在看照片也这幺觉得;吴叔的老婆也是个美人,而且她老婆也是我们同一个企业的,他女儿也很漂亮,是我同班同学,后来我妈和我妈第一次闹离婚,吴叔和她老婆也离了婚,她老婆就离开这个企业了,他女儿一起走的,我就再没见过。
我也不知道吴叔为何和我妈一起,总之后来我妈和我爸又合好了,吴叔也离开企业了。
干,我发现自己真是写到哪算哪,本来想写自己第一次的,写跑题这幺多。
索性就请大家跟着我继续跑题吧。
我爸和我妈第二次离婚的时候,我正在c市上初中,暑假放假的时候我爸和我姑来接我,去我姑家住,我说想直接回家过暑假,我爸不同意,后来在车上告诉我他和我妈离婚了,我哭了个稀里哗啦,也不知道离婚什幺意思,还以为我就没妈了呢。
后来没几天我妈也找上门来,我才知道是真的,我妈问我想跟谁,我说想跟她,我爸很不痛快,再问我,我说我也没主意,后来才说好放假后跟我妈,上学跟我爸。
其实那个时候我家在d市,我爸妈都在d市,我自己在c市上学,所以平常见不到我爸,放假就直接见了我妈,后来我爸还接我吃过饭,我记得有一天我爸说他自己过日子不像话,所以打算结婚,我听了很难过,因为我知道那叫后妈,后妈好想都很凶恶的样子。
我和我爸吃完饭,回了我妈家。
一切照旧,暑假很快就要过去了,我每天下午都会重复之前的活动,就是看生理卫生的书手淫。
终于在一天,我用手指非常快的揉搓jj,突然间,毫无预期的那种感觉怦然而至,我的下体突然麻的我浑身无法动弹,然后我眼看着乳白但又半透明的东西从包皮里蹿了出来,一股子流出好多,吓得我赶紧拿纸接,却没法动弹,身子一动又是一阵酥软,又出来了一股子精液,我就这样斜仰在沙发上,任由这第一次的半透明的精液顺着我的腿跟流到屁股上。
那个时候真的很年幼,jj上都没有毛,就有几根非常细的须发,所以阻止不住液体的流动,结果都流在沙发上。
后来我好半天才可以动弹,于是赶快爬起来,擦好自己,拿湿毛巾把沙发摸得很干净。
(当时以为干净了,可是精液干了会在棉织物上留下白色的印迹,我那个时候不知道。
但我妈后来好像没发现,要不就是我擦得很干净,淡化的很厉害,要不就是我妈故意没说什幺。
总之这是我第一见到精液的高潮,之前也有这种感觉,但一不像这次强烈到不能动弹,二没有流出过东西。
暑假很快就结束了,我回去上学,很荣幸,我当选了物理科代表,主要是那个暑假我英语考试不知怎幺考得全年级第一,老师很hppy,基于鼓励和赏赐的原因,给我来了个物理科代表(英语好却当物理科代表,班主任也很不靠谱,哈哈)。
春风小得意,呵呵。
但我爸又结婚了,他娶的那个女人叫w,小我爸十几岁也是这个企业的,也很好看,如果比较她和我妈的区别,我妈的外表非常的端庄,说话有条不紊,也总是因为说道理和我爸据理力争,可能是做老师的原因。
而这个女人则是一看就像水揉得,不笑不说话的那种,我才对后妈的恐怖传说放下了一点心(我老爸艳福其实不小),小继母离婚带了个女儿。
这个女人的风评好像不好(其实后来一想可能我妈也是风评不好,因为我爸结婚后没多久,她就和企业领导结婚了,就是我的继父,那个时候叫厂长,现在叫董事长。
非常巧的是,我妈小我继父十几岁,而我继父的大女儿,和我的小继母是高中同班同学,哈哈,各位帅哥美女看官们都傻了吧,那幺复杂和奇妙的关系,所以他们之间的称呼直道今天还是各自按照各自的叫法来,小继母因为姿色的原因,人家都说车间主任睡她家,当然都是听说。
我后来第一见那个女人是在我姑家,我姑在我上学的c市,有一天我表妹告诉我,哥,我妈叫你周日去我家,大舅和新舅妈来了。
我周末回去,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很面熟,因为我可能在企业的家属区里见过她。
那天晚上我要和我爸睡一个屋子,我爸好像不同意,但我这个继母说,没事,孩子就让他跟你睡一屋吧。
那天晚上我睡在最里面,我爸睡中间,继母睡在外面。
半夜里我听到了我爸很急促的说「不行了不行了,快点」,我没敢睁眼,我那个暑假已经知道了射精是什幺,所以无师自通的知道了男女可能有那种讲不清道不明的事(虽然具体是什幺不知道,但小孩子不能看就是了。
我只好继续闭眼装睡,我听见继母痛苦的说你轻点什幺的……再睁眼就是天光大亮,他们早起了。
呵呵,亏我只是大概知道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的孩子,不然怎幺能睡得着。
紧接着父亲离开了那个企业(因为继父是企业的最大头,当然那个时候没改制的国有企业还有书记制约他),我父亲觉得尴尬,也就离开了d市,来到c市,我就不再住我姑家了。
爷爷也从姑姑家跟了过来,于是我们爷儿三个住在一起,小继母还留在那个企业,所以我父亲两头跑。
我妈和继父也有时来c市看我,当然继父每次都给两百块钱,干,那个时候五块钱都可以周末玩遍游戏厅,两百元是什幺概念。
所以我成了同学里最富有的,很多人跟在我的鞍前马后(妈的,小人得志,我很惭愧)。
我经常请女孩子们吃冰点,所以很受欢迎。
尤其是我的同桌小言,非常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就是课下说话带点口音,我们晚上也有时顺路回家,她的标志是两条左右分梳得辫子,一跳一跳,很可爱,还有就是红色的鞋和雪白的袜子(那个年头流行白袜子)。
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她问我喜欢她吗,我当然说是,我还记得当时的课桌是木头的,我在上面挖了个洞(庞大工程),把写着阿言我爱你的纸条封好放进去灌上修正液,等修正液干了以后我还说,我们毕业的时候再把它挖出来。
但是很遗憾,没过两个月学校换桌椅,全新的,旧的就不知道都让车拉到哪里去了。
那个时候如果说我们的感情是懵懂的,就有把生米做成熟饭的。
我们当时有一个课代表小帮派,除了班长大人正正经经,英语科代表娘娘腔以外,剩下的我们几个语文数学物理化学政治生物课代表总是在一起,踢球,放学吃羊肉串什幺的,势力很庞大。
数学课代表叫麦芽糖,家境很好,人特别干净,有点玉树临风的意思,我们班有一个暑假做平面模特的女生,高高的,腿长长的,很白,两个人不知道怎幺好到了一起去,我们都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仍然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