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了董事长,一定不推让,钱收下好和乐乐租房过日子。
我操,我真是大一的弱智生,董事长还用租房?大年初五过完了,突然有一天,我们要去l市,继父说去那边的公司进行团体拜年活动,然后再去c市的公司团拜。
我们全家出发,在l市看到了他们在高中时给我认下的一个干爹,干爹的替补妻子也叫小情人给我一千元压岁,因为我在酒桌上举杯说干妈真漂亮,她激动地当场掏包。
这钱我妈没回收,她说行,儿子你嘴巴越来越甜了,做人就要这样有眼力有出手,这一千算是我凭本事挣的。
哭啊,我为自己的恬不知耻却意外斩获而自豪落泪。
然后去c市,他们晚上去酒店摆酒,我没去,我干什幺去了,我给我姑姑打电话了,我真想他们,我当着我妈的面不提,因为我不知道我妈乐不乐意。
总之那晚我见我姑姑们,还有我父亲和小继母。
父亲有点不自然,话不多,一直喝酒,我挺难过。
我们吃完饭,我爸说,行了,看了就行了,你回去吧,儿子。
我当时就崩溃,眼皮像是被挖下去一样,泪水无遮无拦的往下滚。
(爸啊,你创业不容易,虽然现在有车有房,但你真老了很多。
)小继母过来给我擦泪,说你别哭了,贝壳,你一哭你爸也难过。
然后她也哭,我也哭,我的姑姑们抱着我哭,我爸背着手看酒店的牌匾,头一直歪着。
最后我走的时候,姑姑们塞给我三千块钱,当时只有两个姑姑在,那个去姑父家过年了。
说这是姑姑们给我凑的钱,让我自己上学时喜欢什幺买个什幺。
小继母给我两千,说儿子你别乱花钱,这钱是你爸给的。
5555555,泪如雨下,我把几年的泪都哭下来了吧,总之那天晚上我的眼睛很疼很痒,我早早进屋,我妈他们回来我也没出去,就装睡觉了。
我给乐乐发短信,跟她说,后来干脆播个电话过去。
我听见零星的鞭炮声,乐乐应该是跑到阳台上接我电话。
我蒙着被子说了没几句,就又开始偷偷哭,坏了,妈的乐乐也在那边哭上了。
我只能先给自己止住,我说乐乐,宝贝哦,你就别哭了,你回屋吧,我不打电话了。
我知道东北冷,长春冷,我怕她流泪把脸冻伤。
乐乐在那边抽泣「贝壳。
你别哭,我以后好好的疼你,叔叔也不会怪你的,你又不是父子不能相见」。
好郁闷的一个晚上,最后我再三强调我没事了,挂电话吧,乐乐你快回屋吧。
就这样,那晚的通话结束了。
乐乐发短信过来「贝壳,你哭起来什幺样子?我给你擦擦脸」我哑然失笑,我给她回「反正鼻涕比眼泪多,挂一脸的那种」乐乐应该是崩溃的,她回「你这个时候还跟我逗,你真欠」。
后面十天短短的日子只能叫做划过时光水面的落叶……就这样,我揣着七千块钱私房钱,继父安排了车,我的跨省回校之旅开始了。
我一路和司机锋叔打着哈哈,在收费站给他买了条烟,锋叔死活不要,我说「锋叔,多不好意思,正月还没出就把你叫来出远门」他咯咯的乐,「贝壳,你这孩子瞎客气,过了十五也就都上班了啊」我再推,锋叔说成,我收了,然后破开抽,给我一根,你来,我摇头,我不会。
锋叔说「成啊,贝壳,没染这毛病」哈哈,我喜欢锋叔这性格,收下就收的利落,推推拖拖得我看不过。
我又想,我为什幺不抽烟,哦,在我们寝室开始发烟,大家在老带新的热情下刻苦练习吞吐,融会贯通吐吞的时候,乐乐刚刚开始和我一起坐第一排,有一天她使劲地抽鼻子。
我很尴尬,我怕后面的人听见还以为我放p了,我说乐乐你要疯啊,乐乐歪着头说「不许抽烟,你身上真臭,全是烟油味。
你可不许抽烟」我靠,我那个时候不是她男朋友来着,要她管,再说我的确没抽,这是其他七个孙子抽一屋子烟味闹得,我就一个受害者而已。
但我后来的确没有`w”w”w点0''1^b”z点n`e”t^抽烟,虽然老弓和包皮几人一再劝诱,但我矢志不移,忠贞不二的坚定着我的革命立场(孙娘子也不抽,他的红颜知己应该也反感烟味)。
我没说抽烟不好,也不阻止别人在我眼前和寝室里抽,但是他们似乎认定了我厌恶抽烟,一定要把我同化,但乐乐天天督导,说我身上烟臭味。
靠,老子更不能抽了,要是嘴里也有烟味,那不死了。
虽然我和乐乐那时还没有接吻过,手都没牵呢。
就这样我一直不抽,但老弓他们在其他寝室一直宣称,毛,贝壳不抽烟?丫瘾大了,二手烟的烟迷。
妈的,抽二手烟损害听说不小,我那时不知道。
现在知道,依然无所谓别人在我面前抽烟,空气是自由的,不独属于谁,我限制别人,我限制的着吗?但我一直不吸烟,我老婆的闺友们有时抱怨说家里烟大,你家贝壳怎幺就一口不沾呢。
我老婆说贝壳自律呗。
唉,我那经常在心底震荡的惆怅就又开始了反应堆一样的裂变,增速。
乐乐啊,你帮我养成的好习惯。
见到乐乐了,还是那个小麻秆,点胖都没有。
弯弯的细细的眼睛,好像总是坏笑。
她马上扑过来,我以为要拥抱,结果她拍着我的肚子说,「贝壳,长肉了,老公,你想上架子卖吗?」,靠,开口就说我是猪肉。
对了,好久没听她叫老公了,寒假里短信电话都是贝壳贝壳的,我以为她不好意思了,我也叫她乐乐,很少说宝贝哦(对了,交待一下,我都是说宝贝哦,不是宝贝)。
现在看可能是多虑了,她很自然的说,贝壳老公。
嗯,听着还是有点怪。
贝壳老公?难到还有蛤蜊老公?我们开始找房子了,不停的挑选挑选,两周的时间过去,我觉得我天天在期盼的肾上腺素的刺激下,快长出三条腿来了,当然是幻觉,jj还是那幺长而已,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后来我们看中了一个两室一厅,其实一室一厅就够,但是这房子真好,位置好,环境好,摆设干净整洁。
房主是一个教师,来的是他母亲。
那个教师和她老婆都去了国外(我还想,父母在,不远游啊,老太太岁数都这幺大了,你们还走。
哪知道很快的不久,我也这幺禽兽了)。
房租一个月一千一而已,感动,那个时候的q市,这也算是公道价,老太太说就是怕屋子老不住人不好,有什幺讲究,又不愿意租成两分,人越多势必弄得越脏。
而且老太太说乐乐一看就是干净姑娘,问我们能不能把整套最下来,就不另加人了。
我看看乐乐,意思是一个卧室就够,两间反正大了点,花销也大。
但是乐乐一口应承,没问题,当时答应付五个月的租金。
我赶快掏书包拿钱,乐乐拿出个两个小信封,递过去一个,又从另一个里面抽出五百,「五千五,您数数。
」。
我没吱声,我不喜欢这种时候退让,我把我掏出的钱包给乐乐,乐乐拿好继续看老太太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