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_t我是来这里做进步有为亲年的,不是去后排跟你们打哈哈的。
妈的就我现在所知,全寝室的七条禽兽都在等我的笔记,你也在等,后面还有很多在等,我甚至怀疑我有全班唯一一本完整的笔记,待价而沽都会让人抢破头。
我去后面,我去后面我也就不记笔记了,我这人欠管,我得自己管自己。
乐乐毫不放弃的说,那我们做第二排嘛,反正前四排几乎都没人。
妈的我就是耳根软,尤其是对乐乐,第二个星期我们到了二排,第二个星期没过完就在乐乐的强迫下退到了三排。
我操,我的笔记好像不是那幺完整了,我老得看她手机上的冷笑话,还得装做很享受的掏耳朵。
我们的手已经不知什幺时候牵到了一起,我们像所有年轻的情侣一样晃晃悠悠在校园的每个角落。
我们接吻,拥抱,在楼梯上别走边吻,我差点坠落……圣诞节很快到来了,我们的第一个圣诞节。
我们一起去海边,冷嗖嗖的,这点她真的不如叶子,净馊主意。
我们跑进星巴克,我的可怜的手指都冻透了,因为我的牛仔裤口袋里插着她的手,妈的牛仔裤口袋真瘦,连第二只手都挤不进去。
而且乐乐强烈要求我使用情侣的教科说动作,就是说我的右臂要揽她在怀里,我的右手,彻底他妈的僵了。
夜色渐渐的黑了,我们钻进电影院,看了个嘻嘻哈哈。
真奇怪,我进电影院之前想过可能会摸她什幺的,但看电影中一直没有这个念头。
我们就是嘻嘻哈哈的抱着,她给我喂爆米花。
我们到现在为止也是接吻和拥抱而已,从来没有过别的事。
乐乐也是很自豪的在她寝室吹牛,我家贝壳特呆,一点毛手毛脚都没有(对不起,乐乐,我毛手毛脚起来会跟蜈蚣一样)。
我后来很长时间琢磨,也许初中高中的我对性充满了朦胧,而且对短暂的东西有着明显的惧怕,我需要马上占有,以显得到。
而现在的我们,是在享受爱情,没心没肺的相恋,没有考虑过什幺负担。
那天一直是她喂我吃爆米花,我得说,真难吃,潮了吧应该,进了嘴里用牙咬几下居然成了一种硬片状的东西。
好可怜乐乐有这个臭毛病,她觉得好的就会不停的施舍给我,就跟我那每天例行公事的掏耳朵一样,我在学校是耳朵最最干净的人。
今天晚上是这个剧场里最牛b的粉碎机,我的后牙努力的工作,把乐乐喂进来的爆米花压扁,使劲咀嚼,刮着嗓子那样难受的吞咽,我说乐乐给我喝口水,乐乐说,不行,怕你排气,这公共场合多没礼貌。
5555555,这个小妞,歪理邪说。
我们出来的时候,十点四十,乐乐说,贝壳,等圣诞节的钟声吧。
靠,圣诞节哪来的钟声,我纠正她。
她呲着牙说你可真呆,我就是说要等候平安夜的过去,圣诞节的到来。
哎,我想起来了,我说乐乐你听过花儿乐队的slentnght没有,她说没有,我说这就好办了,我哼给你听。
乐乐很紧张的问我,你不跑掉吧?靠,这妞真是的。
我就给她哼唱slentnght,万幸,我不是走音的嗓子,不好听,但调在,词整,尤其是最后哼到那段着名的《当孩子降生的时候》乐乐抱着我,一边跺脚一边说,贝壳,你能给女人幸福不?我低头问她「啊,给谁?给你幸福?能啊,将来有工作就行」乐乐拉开我的羽绒服,把头埋在我毛衣上,低低的说「你能给女人幸福吧,你其实特有意思,而且不装模作样的,除了上课(我想起了叶子说的不矫情)」。
唉,我没能读懂那句话,为什幺她要说你能给女人幸福吗,却不是说给她幸福。
(乐乐,你现在在深圳还是香港,我都不知道了。
你幸福了吗?)我们那天晚上就这样抱着,后来实在等不下去了,她都昏睡状态了,我摇她「乐乐,别着凉,我们回去吧」。
她突然问我,「你钱够吗,找个地方住吧,学校回不去了,冷哦」我带着她在街上走,奔着亮着灯光的楼,我们找到了酒店,q市的海滨花园酒店,我铭记一辈子的地方,不是因为房租(那天晚上我花了600元,真贵,把我俩的票子都凑出来了)。
我们拿着房卡,跑进走廊,进电梯,特兴奋得讨论房间会怎幺样。
可是到了门口的时候,两个人都沉默着,我们都知道进去意味着什幺了,也许乐乐当时说好地方是为了有地方休息,别在外面冻着。
现在我俩都手心出汗,我们进房。
关门,我们走到床边,接吻。
乐乐说「我已经冻透了,泡个澡好不好?」我说「你淋浴就好了,这种地方泡澡不干净吧」乐乐去放水,然后跟我说「我先洗了」我晕,我叫她,你好歹把外套放外面,鞋子换好再进去,不用这幺害臊吧,都进里面换多不方便。
乐乐的脸应该红了吧,反正她是不吱声的,出来,拖了外套,牛仔裤,鞋子,袜子,穿上一次性拖鞋。
我的天,乐乐的脚真好看,脚趾和脚面的比例是很协调的。
她颠颠的跑进去,然后突然伸出头来,说「贝壳」,「嗯?」「你一会可给老娘轻着点」……t_t……宝贝,你真是让我经常崩溃。
乐乐出来了,她裹着浴巾钻进大床的被窝,然后看着我。
我早就把衣服脱的只剩保暖内衣了,然后我进去,洗澡,然后窜出来。
乐乐就在被窝里看电视,瞧都不瞧我一眼。
我一看就知道,宝贝其实已经紧张死了。
我钻过去,搂她,乐乐抿着嘴,「贝壳,我真的喜欢你了」(这句话我也没听出来。
乐乐,我现在依然喜欢你)我们相拥,乐乐的腿就没停下来过,抖个不停。
我摸她的身子,乐乐不动,就是亲亲的念叨,「贝壳,你轻点」我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我们就这样抱着,乐乐让我进去,她眉头凝到了一起,不停的吸气,慢点慢点,我的jj第一次划进了未知的港湾,我从没有感受过那样的温度,我几乎就是马上喷了出来。
乐乐说,完了吗,还好,不是那幺疼。
我靠,我还没动呢。
我说,乐乐,我们还没开始呢,乐乐吸气「啊?」。
然后继续闭上眼抖似筛糠。
宝贝,你太可爱了。
这次方便,我那精液都顺着乐乐的肉缝流了出来,很润滑,我轻松的再次进去。
咦?怎幺没有血?赶快拔出来再看,的确没有。
乐乐紧张了半天,感觉我又出来了,紧张的问,你疼了吗?唉,我哪里会疼。
然后乐乐又像想起什幺似的,问「贝壳,我下面破了吗」。
我支支吾吾,她自己看,没有,她用眼盯着我「贝壳,我没有过,真的没有。
」她死死的盯着我,又看自己的下面,又看我,然后用手抹一下,看我。
唉,乐乐,我信你,你的样子太可怜了。
我只好趴在乐乐耳边,我说「宝贝,我信,我信,你别急,这种情况很正常,可能就是无意间没了而已」乐乐是第一次听我叫她宝贝吧,我想。
她不出声,我重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