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折了,假矿看我,我看假矿,干紧说就是熟悉了一下部队情况。
杨团黑着脸说熟悉什幺部队情况,我找你们大队长说。
我们上二楼,杨团跟大队长打哈哈(我觉得军官们的森严等级都是在战士们面前表现出来的吧),杨团说你给我好好安排,让他们几个带着他来点正式的东西。
大队长说你早讲,我觉得人家大学生来体验生活的,不能安排什幺训练。
院团说他爹妈把他放着就是练练来的(我靠,你居然不脸红,是你让我留下的)。
于是他们达成共识,早晨我也要出操,但是不能跟着其他几个大队入列跑操。
由留守班带着去爬靶场后山,杨团还说就是关系也不能老这样,让他们一起着。
(出去后我先与大队长之前传达了噩耗,于是留守的同志们一脸看见祸害的表情)。
我说你们知足吧,我就是早饭前出早操才让你们带着跑步上下山,我他妈吃完早饭还得入列跟三大队出操。
留守们的一脸厌恶转化成些须的同情。
越发的让我忐忑不安的了。
晚上熄灯前,大队长找我,说大学生,这个带好,明天吃完早饭跟三队出操,我和杨团都招呼过了。
我接过来一个板凳,一个长棍子。
莫名其妙的睡觉。
第二天早晨楼里就响起集合,这一点不能不说部队的令行禁止。
别看上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留守兵,那是不管,可一旦命令下来马上就有人在楼里集合。
我连被子也没叠就跑出来,假矿到是表现了一年兵的素质,床码的贼利索。
我排在他们十个人后面开始往靶场后山跑,姥姥的,累死我了,从西山向上爬从东头下来,三十分钟要求上下,基本就不算有路,就是一条部队长年跑出来光秃秃的硬道,周围都是蒿草。
我还没到山头就尿(su)了,真不行了,我和乐乐一起的时候已经把元神都散得差不多了。
想起了乐乐,唉,心口一酸,也不知道她现在黑天白天呢,我在个破山里跟着武警部队打发时间,我们真是越走越远。
我停了一下,前面的就回头喊,跟上。
姥姥的,爷跟上就跟上。
等我下来的时候,腿抖得都感觉不到裆里的老二了。
这时候假矿笑,说你还没绑沙袋呢。
我再看,哭啊,他们一人手脚上都绑着一对沙袋。
对不起,我太小瞧留守们了。
再怎幺是关系,也是武警战士。
有料。
服了!早饭吃完,我就发现站起来不利索了,腿开始疼。
歇了一会,军姿跑过来一个战士,跟大队长敬礼。
报告,三大队带人。
大队长挥手,我赶紧拿板凳,拿棍子跟上。
到底是部队,军姿整肃。
我和所有战士一样,一手板凳一手棍子(具体哪个手拿什幺忘了)。
好像是左手凳子右手棍。
整整一个上午,我非常二的跟着三大队跑步,然后队列,然后原地坐下听分解战斗队形(那个坐真让我开眼,一声令下,预备,所有人都把凳子放在背后臀下。
再喊坐,我靠,整齐划一的全部坐好。
就老子回着个身撅着个屁股放凳子,人丢大了)。
队列讲解完了就是障碍训练,这个时候没有我的事了,因为我只能妨碍大队的训练连贯性。
一个连长陪我在旁边看。
等到休息的时候,很多战士看着我,议论纷纷。
三大队长过来说,欢迎一下,大学生(最他妈不值钱¨寻2回#地◎址#百喥ˉ弟ˉ—▲板Δzhu╔综∷合?社☆区↓的就是我们),来咱们这体验生活。
讲两句?他看我,我傻着,讲什幺我都讲不出来。
三大队长说,来,给大学生开开眼,练练基本功。
我看他们直直的摔下,两肘着地。
看得我都疼……每天这样,两周很快就到了,车来接我了,杨团乐着跟我说,这些天怎幺样?我说真好,长见识。
杨团严肃的赞成说,部队能给你练成钢。
我倒,我真以为自己入伍了。
杨团让我收拾东西,问有什幺遗憾不?我说有遗憾,一没站过岗,二没抗过枪,光跑操了。
杨团说站岗绝对不行,你一没衔二没号,白天站让外人看见(哪有外人,我心想你们窝这破山里,走出去二里地才见着公路)违法部队规定,晚上站保证不了安全。
打靶倒是可以,部队下周有夜间射击训练,想开开眼呗。
我说想。
他说那你就再待一周,我琢磨了一下,哎呀我真想找个有电脑的地方看看乐乐的邮件。
但是夜间射击训练的吸引力明显更大,娘的豁出去了。
我说再来两周都行,能跟着夜间射击训练就成。
杨团说是看,不是跟着。
你要想射击,我下周安排你去靶场,但是夜间射击你只能看。
我又琢磨,看,看也过瘾!将来好跟别人吹牛b。
杨团给我家打电话,说我乐意再留一段时间。
家里不反对,司机就回去了。
我其实很开心,我有点喜欢这,简单,人累,但是很多家里的事我可以不想。
于是我继续留了两周(超出预计一周),这期间我上午跟着出操和训练队列,大队练障碍的时候就跟着轮班的战士学擒拿拳(这三字我都不好意思说,怕玷污了部队的名号,对不起中华人民共和国武装警察部队的栽培,我比划起来让自己都很绝望)。
下午摔正步,原地立定。
才知道以前的军训真他妈小儿科。
打了两次靶,连着三个晚上看了几个大队的夜间集合加射击训练(杨团说我真激荡,看起来没完了)。
跟着杨团看了一次特警(独立于五个大队之外的)中队解救加驱散训练,让催泪弹熏得壮怀激烈(泪没有,娘的眼疼,而且气味特刺激,我巨无奈的看杨团。
杨团也给熏着了,嘬着脸拧着个眉目说以为没事呢就没戴面具,风向有问题。
我晕)。
能说得特别的事就这些,其他的就很平淡了。
到是还有一天上午杨团过来看训练,大家休息,我在旁边跟小战士比划着学擒拿姿势,杨团一眼就看了个咧嘴,直搓脑门。
我更郁闷,我的动作得多恶心才能让这位大爷跟吃了苍蝇似的。
杨团招呼,让三大队的一个连长跟我玩两把(你嫌我糟踏擒拿拳吗?),就在沙坑里,摔倒拉倒推倒扭倒连长都行,可以有抓上衣,踢腿的动作。
搞倒连长一次,他五十个腑卧撑,我倒一次十个。
我极不情愿,人家连长也是,我是尿的不乐意,人家是强的不乐意。
来吧,这是命令,果然连长就没把我当盘菜,我死乞白赖的用尽了各种鸟兽鱼虫般的动作,人家左躲右闪轻推硬挡就是不倒,不过也一下没给我放倒,巨给面子,怕我难堪。
杨团觉得没劲了,跟连长喊你再弄不倒他,你就一百个。
连长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