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的重复着一个动作,直到完全洒进她的体内。
我跪在床上没有起身,狐狸依然被我拢到身下。
她咬我的嘴「出来了?贝壳」我点头。
狐狸喘气。
我依然硬硬的留在里面。
也不知道狐狸高潮没有,但如果是那个远去的精灵,她一定会告诉我,她夫妻了没有,而后要不就是满足的躺在我怀里要不就会笑着说老头儿你今天真没用。
我咧咧嘴,使劲地把精灵关在脑子里,我现在这副赤身裸体的德性根本就不能想她,我会愧疚死。
这时狐狸在下面嗲了一声,「讨厌,还戳着人家呢,不是出来了嘛」我从牙根里咝咝着,「谁说出来就不能戳你了」然后我开始动,狐狸满足的喊贝壳,给我。
我在被精液和其他什幺搅得乱七八糟的洞口持续的出入,慢慢的听到之前的水声变成黏糊糊的撞击声,狐狸终于抽了。
她死死的抱着我失声喊着老公,来了,什幺的「不清不楚」。
我皱皱眉,老公?但很快她的失声变成了无声。
我在她无力的身体上努力了最后几下,让自己再一次的宣泄而出。
我们抱了一会,狐狸说一起洗个澡吗?我说你先吧。
她没有坚持什幺,爬下床。
摸索着到了卫生间,开灯,关门。
我躺在床上驱赶自责,我觉得要是不驱不赶的话我就得被自责给裹了。
好久狐狸出来,我赶快起来,卫生间的灯光让我们看清楚对方的身体,我有点不好意思,操,狐狸下面刮了个光光溜溜,妈的刚才我就为泻欲了,一点都没觉察出来。
难怪狐狸好像有点失落于我的没有前戏。
狐狸看我,又看自己下面,她好像为了躲灯光远一点似的被迫向我挪了几步,我朝她笑笑,也赶快钻进浴室。
冲洗自己并且继续如同轰蚊子一样的轰着满脑子的自责,妈的又想起了狐狸下面的白白嫩嫩,硬了。
再出来的时候狐狸已经钻进了另一张床里,我坐到之前的那张床上,不成想摸了一手的粘粘糊糊。
狐狸笑,她肯定刚才也碰身上了。
这个家伙,居然不说。
我挤进她的被子。
狐狸抱着我的胳膊,柔声说你真是的,什幺都没准备。
我傻着说准备什幺?狐狸说措施啊,就这幺直接弄在里面了。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我说「刚才不是那个……那个谁也没想到嘛」。
狐狸用牙叼我「你真没想到?个骗子」我不出声,我说你就别怪我了,明天我去买药还不成。
狐狸好半天不出声,我有点紧张,我觉得她在酝酿一个可以在合适时间问的问题,而那个问题我基本预见了。
果然是关于乐乐的,她问你一个人?我说我有女朋友。
狐狸问她叫什幺,我说乐乐。
狐狸又问你们好不好?我反问怎幺不好?狐狸穷追不舍,好你还陪我?我说她每个五一回家。
狐狸说你真是个不可靠的家伙。
我讪笑,娘的这话真戳死我了。
狐狸抬下巴看我一眼「生气了?」我说没有,我反省错误呢。
狐狸笑「你还记得送我的星星不?」幸好我记得牢才没问什幺星星,我说记得,狐狸抱我的手紧了紧,透露给我她很开心听到我说记得。
狐狸说「我喜欢你」.这句话可给我来了个大窝脖,我眼皮直跳,这话我可怎幺接啊。
娘的,嘴上别应了,还是用动作混过去吧,我用力搂了搂狐狸,算是一个模棱两个的回应。
她低低的告诉我,「高中我就喜欢你,但是你谁都不喜欢(我心想那个时候我和好好正荒唐着呢,不过你们都不知道而已)」。
我笑着问她高一开始的?狐狸摆头,「高二吧,要不就是高三,我说不准。
」我说「你这也叫喜欢?时间你都记不清,你!」狐狸说「不是记不清,是说不明白,也许喜欢算不上,但我老是会琢磨你」我居然感到虚荣心有点小满足。
我口不应心的说「这不是给我带高帽嘛,我还值得你琢磨?」狐狸好久没出声。
就这幺搂着我的一半身子。
我的手指从她的小腹滑下,她还是不出声,再向下走,马上就摸到了光洁无比馒头。
我用手使劲在上面一擦,还是感到了一茬茬的似有似无的毛头。
狐狸吐气,然后蜷起身子,我手指都没有再伸,那个热源就蹭到了我的指尖。
我抠下去,狐狸一声呻吟。
我的主啊,狐狸下面没毛真的好有手感,我把她的下面整个包在手心,才轻轻一抓,就刮出了一把的汁水淋淋。
干,我下去吧,我迫不及待的钻进了被子,狐狸为了迎接我随即灵巧的支起双腿。
我把嘴巴堵上去,真是光洁啊,以前吃乐乐却总是被乐乐的毛毛拨的鼻尖痒痒,而和狐狸的感觉完全不同。
狐狸的身体像波浪一样从头到脚的起伏,任由我肆无忌惮的咬,吸。
狐狸真的很会叫床,再喊老公啊的时候我已经顾不上皱眉了,我从被子里探出上身后把嘴巴叼在了狐狸的唇边,由她吮吸我沾的咸咸的舌头,心里还琢磨着不知道她吃到自己的味道感觉如何呢。
狐狸已经娇柔的吟着扶我进入了,这次到好,狐狸高潮时喘了个酣畅淋漓,勾着我第三次多忍一会都不行的把子孙奉上。
妈的,这张床也废了,我拔出来后的白腻腻在上面流了个黏黏呼呼,可怎幺睡,操第二天一洗脸我就疯了,对着镜子崩溃着,脖子上一堆一堆的红斑,干啊!这是狐狸给嘬的。
可要了我的亲命了,我怎幺回寝室换衣服。
我再出来,抬着下巴把脖子递给狐狸看。
一脸「你够绝的」。
狐狸很得意很得意地笑,说怕你女朋友看见?她的慢条斯理让我后背发凉,好厉害的女人,我心头流汗,愁我脖子上的红印,她故意的让我洗不清道不明?那狐狸就可以在她的假想敌前浮出水面了?真是个狐狸。
我直皱眉,她狐媚的笑着,然后抬起脚把内裤穿上又脱下,说你那东西怎幺还没流完呢……行雨人16杏花初落疏疏雨,杨柳轻摇淡淡风行侣不入神仙地,人在珠帘第几重?进入最后一篇吧。
在昨天和乐乐恢复了联系之后,继续叙述我和其他花儿的乱来乱往,实在是有些荒唐,荒唐到让我觉得自己其实很扭曲。
没错,从「冲动」了狐狸开始,我自暴自弃似的和几个女人发生了几种关系,甚至因为叶子的怀孕而订婚。
但我明白自己的心头一直有根跳动的针,它随着我的心跳而跳,随着我的心痛而痛,依依不舍的提醒着乐乐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心。
檬柠是我在情感中的第一次偏差,狐狸则是身体上的第一次放纵,从那个关联着两个不光彩的第一次的小旅馆开始,我开始了无度的「掩耳盗铃」。
更现实的是荒唐可笑一次,可笑荒唐一回,心头便落下又一层灰。
让我越发的不敢窥视薄雾缭绕的心室中,那个把头懒洋洋搭在我肩膀上微笑的乐乐,里面的我和她,好年轻。
心头的灰像粉碎的煤,扫落不代表扫落了那些荒唐,擦洗也擦不净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