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不放……」小光低低的说。
「这是大杨的东西,就是那边那个人。
」弘哥压低声音:「这个人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泡妞给别人玩,你想要什麽样的女人可以向他说。
」小光的反应不出所料:「这是什麽变态性癖好!」『对啊,好变态啊!』我在心里说。
「哈哈,在这里,谁能说谁是变态?」弘哥说着,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鞭子打到时开始有一点不适,我的浪叫也逐渐变成呻吟。
小光的做法没什麽技巧,但胜在坚强持久,龟头持续摩擦我的身体内部,快感叠加起来,竟也希望他一直继续下去。
下身的快感和身上的疼痛交叠在一起,早就分不清其中的区别。
小光粗暴的动作把我弄痛了,背上的鞭打也有按摩般的感觉,我在两种刺激中意识开始不清晰,性的快乐淹没了其它所有感觉和思想。
我的声音越叫越大,不知道是因为做爱很舒服,还是被打得很痛。
在我痛苦和高潮夹杂的叫喊声中,小光抓着我的奶子前后猛干了一阵,射出滚烫的液体。
弘哥停手了,我全身乏力趴在地上,小光伏在我身上,过了好一会仍抓着奶子不放手。
「老公真厉害……老公的大鸡巴快把曼曼玩坏了……」小光抓着我的奶子的手使劲拧了一把:「老公老公,对谁都叫老公!」弘哥说:「干嘛生气?这种玩具在训练的时候都编了这套程序,想让她做什麽就告诉她,她什麽要求都会照办。
」「是吗?」小光爬起来,让我看着他:「知道我叫什麽吗?」「……小光哥哥。
」「你什麽都能做?」「……是。
」「学狗叫。
」「汪!」「被我操怎麽样?」「小光哥哥的东西好大,几乎把曼曼的小穴都撑破了,曼曼从来没有这麽爽过……」这些话的确都是程序编好的,不过小光听了还是露出一点羞涩的表情,他恐怕没有其他人那麽有经验,对这些逢场作戏的事情还不太习惯。
「那,怎麽一开始不让我碰?」我抱住他的手臂:「曼曼怎麽知道小光哥哥这麽厉害,早知道这麽舒服,曼曼非要让小光哥哥插遍每一个洞,把曼曼的身体射满。
」「现在知道也不晚啊!你能走路吗?我抱你去洗澡?」我迟疑了一下,往先生的方向看去,他正冷冷的看着这边。
想起来他让我当公共玩具,不然会被赶出家门,所以我最后还是决定推开小光的手:「我还不能洗澡,曼曼要让很多人操……」弘哥终于开口了:「小光,这里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到那边陪我喝一杯。
她已经被三个人干过,后面还在流血,不能再玩了。
」「没关系,曼曼还没要够,还想让更多人操……不然,我帮小光哥哥吸大,再来一次好吗?」我边说边玩弄着自己的性器,勾引旁边的人来干我。
小光不知道该说什麽,被弘哥连说带劝的拉走了。
马上有一个陌生人脱了衣服凑过来,一边撸着自己的阳具,一边摸进我的双腿间,我顺他的意思张开腿,仰面躺好。
又一个人跨坐在我面前,肥大的肚皮下,软巴巴的阳具放到我嘴上。
我上下的洞很快被堵上,随着新一轮的抽插扭动着身体……一整晚,我不是在看着天花板,就是趴着看地板,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围观,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总是有人在干我。
终于把一个人哄到射精,另一人又接上来,把他硬挺的阳具插入我还没闭合的洞;乳头被玩到红肿,碰一下就很痛,可是他们继续又扯又拧,没人发现我的疼痛;肛门被插到失去感觉,小穴也肿起着,阴道被反覆抽插到麻木。
知道先生在看,我尽量配合他们,装出舒服的样子。
随着时间过去,我精疲力尽,再也叫不出声,仍然有一波波的男人在毫无反应的身体上发泄。
我被干到虚脱,晕过去,又被干醒。
一晚上每一次在梦中醒来,都感觉到有人在摸索我的身体,用阳具或东西探进我的小穴。
这样应该够下贱了吧,不知道先生是不是满意?我再也无力应付他们,任自己睡过去。
**大杨:长夜刚刚开始,阿弘照例走一圈和所有人打招呼。
他终于转到我这里,一贯的职业笑容:「新货色还不错,你越来越有效率了。
」「喂,最近的新人怎麽那麽多童子鸡?那个人是谁?」我问他。
阿弘看了一眼,用最小的音量说:「叫小光,他父母是……我想把他发展成常客,你照顾他一下。
」我品味了一下这几个名字,怪不得,这种愣头青也放进来。
「其实我是无所谓,就算他们打到曼曼的头,让她死在这里,我很容易就能推脱得一乾二净。
倒是你打算怎麽处理那种事?」阿弘顺着我的方向看过去,柴犬拿着他从没用过的玩具抽打曼曼,方向掌握得很糟糕,下手力道完全失控。
阿弘深深叹一口气,我知道他喜欢柴犬的忠诚耿直,可是他那种人必然不太聪明,为讨好重要顾客滥用道具,就连我也知道不是第一次。
「我去处理,你别担心。
」阿弘说完,就走过去接过柴犬手里的龙尾,然后把他支开。
有阿弘看着,我当然不再担心,不过那边的情况仍然吸引我的注意。
小光是个有趣的角色,我从来没想到老于的儿子是这种人,这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第09章存在于绿芜睡梦中,一片漆黑,我听见有人喘息的声音,眼睛睁开一点点,周围也黑乎乎的,从远处传来一点光亮。
我先看到面前的人,是柴狗,然后才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举在天上,全身酸痛不已,肛门里还有东西在做活塞运动。
这里非常安静,我还以为是自己做梦,过了片刻才确定,周围确实没有人,我还在俱乐部的「阁楼」里,躺在一张大床中间。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几盏夜灯亮着,柴狗在昏暗的光线下使用着我的肛门,没发现我醒了。
「痛……不要……」我挣扎着说出这几个字,才发现嗓子哑了,乾得几乎说不出话。
柴狗马上停下动作:「你醒了?」出乎意料的,他立即抽出自己的东西,把我平放在床上。
他跳下床去,拿了一杯水来:「先喝口水吧!对不起啊,我一个人闲着没事,看你躺着就硬起来了……」我一口气把水喝光,根本没听他在说什麽。
「其他人呢?」我问。
「现在是……下午两点,我们还没开门呢!昨天的客人早就回去了。
大杨给我钱让我看着你,只有我留下加班。
」我环视周围,看来不但是这个房间,现在整栋楼都没有别人。
我摸摸自己身上,昨晚的精液乾在皮肤上,脸上和胸部布满了乾结的白块,头发打结在一起,全身又脏又臭。
不过全身上下只有双腿之间没有精液,所有人都戴着套干后面。
柴狗说:「你要洗澡吗?在那边。
大杨让你在这等他,他晚上来接你。
」我全身酸痛,又躺下来:「我再睡一会儿。
」柴狗也不再说话,任我背对他躺着。
过了一会,我觉得屋里静得出奇,柴狗既没有出去,也没有其它动作,只是喘气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