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似乎是被罗黑虎掏摸到什麽要害的地方,妇人喘息了几下,腻声说:「师兄不要再瞎摸了,小妹身子里好痒。
」罗黑虎哈哈一笑,道:「师妹莫要着急,为兄这就替师妹止痒。
」又是一轮亲嘴匝舌的声音,那罗黑虎道:「好师妹,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真令为兄爱煞,你且趴过去,翘起肥臀儿,待为兄来个隔山取火。
」妇人呻吟了几声,一阵悉索声响后,就听得妇人发出一下闷闷的哼叫,似乎是身子的什麽地方被塞满了。
接下来便是一连串皮肉相拍击的啪啪声,夹杂着柔媚入骨的低低呻吟声,一股带着女子体香的异样气息,弥漫充斥着整个山神庙堂。
过了一阵,玄奘忽觉那气息越发潮热,似乎喷薄到自己的脸上,不由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妇人那张红艳艳的娇媚脸孔,却是近在咫尺,那小嘴儿在急促张合,不断的喘息呻吟,潮热的气息就一口口喷在自己脸上,水汪汪的一双美眸失神的看着自己。
目光稍稍向上一抬,便见到一段纤细柔美的腰身俯伏在地上,一个浑圆的雪臀正高高向后翘起,一具雄壮的身躯跪在曲起的两条美腿之间,一根黑黝黝的不文之物没在雪臀深处,在不停的冲撞抽插,发出着如陷泥沼般的声响。
原来那妇人娇柔的身子不堪冲撞,跪趴着被操弄了一会,轻盈的身子便渐渐不在原地,无意识的向玄奘这边靠挪,罗黑虎性致勃发,一时只顾大开大合的抽插,顾及不了其他。
不知不觉之间,赤裸的妇人就移至与玄奘并头而卧、气息相闻的距离。
玄奘睁眼一扫,便又合目睡去,脸容淡静,仿佛未曾醒来过。
妇人水汪汪的美眸与玄奘目光一触,心肝儿却是大大的一颤。
她本已到了要紧关头,心肝儿这一颤,只觉雪股深处传出一阵抽搐律动,不由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语不成声的急呼:「小妹要到了,快些儿不要停。
」罗黑虎抽插正酣,忽觉师妹下面的那张流溢着汁水的小嘴一阵夹紧,层层圈圈的嫩肉包裹过来,快美无比,兼之一股热流不知从何处冒出,浇淋在不文之物的顶端,酥麻麻渗入骨髓深处,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当下低吼一声,猛力抽插几下,便一泄如注了。
两人完事后,躺在地上歇息,过了一会,妇人忽然格的一笑,在寂静的山神庙里,甚为响亮刺耳。
罗黑虎懒懒的说道:「师妹如此愉悦,想是适才为兄侍候得卖力。
」妇人啐道:「休再胡说八道,明日还要起早赶路,如今赶紧休息才是正路。
」说着两人起身拭去污物,分别整理好衣物,便席地而卧,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山神庙中重新陷入寂静中,玄奘睁开了眼睛。
他静静的看着那尊在幽暗中的破败山神像,借着黯淡的的星光,他清晰的在那脱了颜色的泥胎上,辨认出狰狞与慈悲并存的表情,他默默的看了一阵,又合上双眼,自管睡去。
次日清晨,玄奘醒来时,罗黑虎与那妇人已不见了影踪,在熄灭的火堆前,端端正正的放着一锭份量不轻的银子。
玄奘一笑,将银子收入囊中,昨夜之事也可算是一桩奇闻了。
他舒展了一回筋骨,把残留的火堆清理乾净,便收拾行囊出了山神庙,在一条溪流中略略洗漱一番,便又自上路去了。
05桃妖(上)玄奘又行走了几天,这一日过午时分,来到了信阳县城。
去信法明长老的李员外,乃是信阳县有名的大户,府邸位于信阳县城的西大街上,青砖绿瓦的几乎占了半条街道,镶着巨大铜钉的大门紧闭着,越过院墙可见着一些精致的楼阁和绿树红花。
玄奘整了整僧衣,便去叫门,门子问了来历,自去通报员外。
那李员外与法明长老交好,常去金山寺上香,倒也见过玄奘几次,知玄奘虽年少,却是有宿慧的,身具佛门大神通,乃是金山寺数得着的有名僧人。
他接报后,不敢怠慢,当下大开中门,将玄奘迎入府中。
在客厅奉过茶水后,李员外令下人设宴,不多时,酒肉佳肴便摆满了一桌子,陪席的一干李府中人言笑晏晏,对玄奘劝酒布菜,倒也热闹。
吃过几口酒菜,玄奘询及宅中不靖之事,李员外脸色微微涨红,陪席的李府中人也纷纷含糊其词,只是连连劝酒,玄奘便不再问,自去喝酒吃肉。
玄奘这一路行来,虽不艰苦,路途上缺衣少食乃是当然的,眼下酒菜丰盛,他倒是吃喝得甚是惬意。
酒席吃了小半个时辰,众人酒酣耳热之际,忽听得外头泼刺刺的一声大喝:「李员外,你家的妖邪业已找到,乃后园一株桃树妖是也。
」话音未落,两名身穿杏黄色道袍的道士大步闯入厅中,一红脸一黄脸,皆身材高大,须发飞扬,神采不凡,几名阻拦不及的李府下人不知所措的跟在后头。
席间气氛登时一窒,一人低声嘟囔道:「什麽你家的妖邪,这两位道爷说话好不懂事,当我李府家是养此等物事的不成?」李员外看着玄奘,神情十分尴尬,好容易才一笑,他起身招手引过两名道人,对玄奘弯腰作揖,赔笑道:「这两位乃是真法、真经道长,昨天游方至此,言我府中有妖气,李某恰逢久候禅师未至,便请了两位道长查看家宅。
此事说来,乃是李某做得不地道,还请禅师勿怪。
」他自在那里赔礼致歉,那两名道人却是气势甚盛,乜斜着眼睛看玄奘。
李员外这般一分说,玄奘心中明镜也似的,这两名道人乃是来抢金山寺的香火来着了。
他当下微微一笑,也不管嘴上油腻,起身合什道:「降服妖邪,乃天下有道之士的共责,并非佛门专责。
李施主挂心家宅,两位道长义勇,小僧自个来迟,何来的怪责之言。
」李员外心中忐忑,若是因自己贪图一时便利,得罪了在邻近数县大有名声的金山寺,事情就不美了。
此时听得玄奘的说辞,不由松了口气。
那两名道人在李府中巡查时,隐约听到几名下人说府中来了一名和尚,乃是员外从名刹金山寺请来的高僧,便存了同行别苗头的心思,甫一发现妖邪踪迹,便直闯酒宴大厅,存心给这刚来的佛门同行一个下马威。
此时听玄奘言辞大气,两人也消了几分傲气,分别与玄奘见礼。
这两名道人自称乃是楼观道门下弟子,专责行走人间,荡妖诛邪,红脸稍胖一些的那位是师兄,道号真法,黄脸瘦一些的乃是师弟,道号真经。
楼观道的大名,玄奘是听闻过的,一些典籍中也有其记载。
楼观道据说是尹喜所创,尹喜乃是与老子齐名的道门大能,他结草为楼,观星望气,因而其道派称为楼观。
楼观道至今已传承了近千年,乃是鼎鼎大名的修行门派,绝非是金山寺这等不修术法的世俗寺庙可相比的。
这两名道士若真个出身楼观道,怕是不好相易的高人。
李员外却是没有听说过楼观道的,在他心中,在这附近数县颇有名气的金山寺,才是正宗的名刹大寺,玄奘是来自名刹的有道小高僧,真经和真法两人,则是不知从哪个山沟钻出的两个野道士,故此方有适才的赔礼致歉。
玄奘心念一转,就明白其中的缘由,他当然是不会去说破。
略略寒暄过后,那红脸的真法道人性子急,扯着李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