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甜美的呻吟中,坚挺的不文之物贯穿了那殷红濡湿的的肉缝儿,进入了一条火热曲折的娇嫩函道,柔嫩嫩的函壁道在不停的收缩着,挤压吮吸着这悍然插入的不文之物。
他身后紧抱着的赤裸鲛人女子,也吐出一条濡湿的小舌,在他颈脖和耳脸间游舔着,那对软滑的乳儿在他背臀上蹭擦着,一双凉凉的纤手一上一下,轻柔的抚弄着他的乳首和多皱胀鼓的囊袋。
玄奘只觉身体里的火气愈加旺盛,身躯的前后,都被温软柔腻的胴体包围住,坚如金铁的不文之物,被那火热娇嫩裹吮着,如同融化了一般,酥麻麻的触感从身体无数的地方传来,快美得难以言述,一时恍如置身极乐之境。
孙猴儿说得甚对,若是论交欢的个中妙趣,鲛女当真可称之为仙灵,玄奘这样想道。
红彤彤的太阳从水面上升起时,玄奘盘膝坐在一块礁石上。
小岛上静悄悄的,孙猴儿在小岛的另一端倒头大睡,蚌女和那些个鲛女,已在天色将明时离去了,潜入了那茫茫的大海中,昨夜事情宛如一场艳丽的春梦。
玄奘静静坐了一会,便自闭上双目,做那每日的佛门早课。
太阳渐渐变得炽热,小岛上又是无遮无拦的,玄奘的一段功课做完,孙猴儿也被热辣辣的阳光晒醒了。
孙猴儿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踱了过来,打着阿欠笑嘻嘻的说道:「和尚,瞧不出你竟是这般的猛,昨晚不但搞定了难得一见的蚌女,还将俺老孙身边的几个鲛女都勾走了,啧啧,俺老孙甘拜下风了。
」玄奘淡淡一笑,说道:「孙兄,你要小僧做的事情,何时开始?」孙猴儿抬头看看天色,收起了嬉皮笑脸,说道:「如今还不急,俺们先回去吃个午饭,养足精神,傍晚洋流回溯时,方是下手的良机。
」两人便登上小舢板,离开了这鲛人小岛。
回到北山的居所后,孙猴儿取出一些腌肉和鱼干,煮了一锅米饭,两人吃过后,就各自歇息养神。
到了太阳偏西时分,孙猴儿牵了那头耕牛,杠着铁棒子钓竿,和玄奘来到之前的悬崖。
孙猴儿摆弄着驯服的耕牛,让它跪伏在悬崖边上,然后从牛背上取下一个扁长的布包,打开层层的包布,取出一柄两尺来长寒光闪闪的弯刀,双手握持了,对着牛颈一挥而下。
嚓的一声轻响,硕大的牛头飞起,堕落悬崖之下。
耕牛的身躯抽搐了几下,仍然保持跪伏的姿势。
鲜血从断开的牛颈中激喷而出,如同一道红色的匹练飘荡在悬崖的上空,然后化成点点血雨,洒落在悬崖下方的海水中。
玄奘在一旁看着,默然不语。
孙猴此前已跟他分说清楚,斩杀这头耕牛乃是此行必须的一环。
他不悲也不喜,世间万物,自有其生死之道,佛门纵有再大的慈悲,也不可一一拯救。
若是当真有人有那等大神通,将万物一一解救了,反倒是变乱天地的自然之道。
耕牛的鲜血喷尽后,孙猴儿执着弯刀纵横斩劈,转眼就将牛躯分成四片,然后就转头看着玄奘,说道说:「和尚,该你出手了。
」玄奘走上前去,拿过铁棒子钓竿,用钓绳下端的锋利弯钩,钩起其中的一片牛躯,往悬崖之下扬手一抛。
哗啦一声,牛躯在海面中溅出大片浪花,然后就随波浮沉着。
玄奘静静的看着海面,神色淡淡,孙猴儿在一旁却是坐卧不安,不住的抓耳挠腮。
他们要钓取的白玉节妖虾,乃是附近海域中.零一bz.nét┕的罕有生灵,生性嗜腥膻血肉,先前将牛血泼洒在海面,就是要吸引妖虾前来。
孙猴儿知道,这种白玉节妖虾平素生活在极深的海底里,等闲不会浮上浅水区域,只是这些天,遇上了百年难见海底的洋流上溯,妖虾循着洋流来到龟流岛的浅水区域。
若是过得几天,这洋流过去了,妖虾便又会退回深海当中,便无从捕捉了。
耕牛只剩下最后一只了,分割的牛躯只有四片,也就是说,只有四次的钓捕机会。
若是这四次机会都失败,又不知要等到何年月了。
海水底下有硕大的影子一闪,半浮在水面的牛躯猛的向下一沉,钓绳瞬间被撤得绷直。
孙猴儿一声惊呼尚未出口,就听得玄奘嘿的一声,双臂筋肉贲张,持着铁棒子钓竿猛的向上一扬。
一阵响亮水声过处,一条黑乎乎的硕大物事被淩空钓了上来,重重摔在悬崖之上,却是一条数百斤重利齿森森的灰背鲨鱼。
孙猴儿咬牙切齿的咒駡了几句,上前将吊钩上残余的牛躯解了下来,抛开在一旁,另外钩上一块牛躯,向玄奘解说道,这块牛躯猛性和血肉之气已尽,已是吸引不了那白玉节妖虾。
玄奘扬手,将牛躯抛落海水中。
又过得一阵,钓绳猛然绷直,玄奘大力提竿,这次钓上来的是一条数丈长的肥硕海蛇,海蛇被摔在悬崖上,便要支起身子择人而噬,却被恼怒的孙猴儿一刀斩成两截。
重新换上一片牛躯后,玄奘皱眉问道:「孙兄,为何钓上来的,尽是这等凶猛的物事?」孙猴儿摊手说道:「龟流岛一带的海域甚是奇异,有鲛人聚居,有白玉节妖虾盘踞,有这些凶猛的物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玄奘不由打了个寒颤,他此前在这片海域上裸身漂流了好些天,居然不曾遇上这等凶猛物事,沦为其口中之食,还安然被孙家棚的村民救起,实在是侥幸得没有道理了。
孙猴儿见他神色有异,便问起缘由,玄奘便说了。
孙猴儿说道:「这片海域自有其秩序,这等凶猛的物事,平日多是潜伏在深海,不会袭击人族,否则孙家棚那帮子出海的村民早就被吃光了。
今日想是被耕牛的血气刺激得狠了,才会纷纷来咬钩的。
」24妖虾(上)两人正说着话,铁棒子钓竿一沉,又有物事上钩了。
玄奘双臂较力,猛的一提钓竿,钓绳崩得笔直,发出嘞嘞的声响,却是提之不动。
玄奘眉头一皱,孙猴儿在一旁兴奋的说道:「这回有点模样了,说不定就是那妖虾,和尚,俺看好你,快快拉上来。
」那被钩着的物事,拖着钓绳在水底下东奔西突,力量莽撞而庞大,如同一头洪荒猛兽般。
玄奘双手紧握着那碗口粗的铁棒子,矮身沉腰,身上的筋肉纷纷蹿跳,奋力抗衡着那水下的物事。
玄奘深吸了口气,他从未遇过如此蛮横的巨力。
他和那水下物事僵持了一阵,那碗口粗的铁棒子被两股力量拉扯得渐渐向下弯曲。
孙猴儿脸上变色,就要上前帮忙。
玄奘微微摇头,伸足在身前重重一踏,啪的一声,他脚上的草鞋被震得粉碎,那坚若金铁的悬崖黑石上,竟是被他生生的踏出一个淡淡的脚印。
玄奘又踏出另外一只脚,同样在悬崖上踏出一个脚印。
直看得孙猴儿矫舌不已。
玄奘双脚稳稳的抓地,身形向后一仰,力从腰起,双臂的筋肉膨胀到惊人的程度,那铁棒子钓竿传出一阵令人耳酸的声响,下弯成弓状,然后猛的向上弹扬。
悬崖下传来一阵响亮的水声,一只黑乎乎的物事被强行拽出水面。
在夕阳的照映下,两人看得分明,那物事是一只一人多高合抱粗细的黑色巨虾,张钳舞须,鳞甲莹然,黑若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