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的东西不是污渍,而是手感滑滑的绒毛。
同伴们被吓地提起裤子,站起来看她。
小娥面红耳赤地解释说自己刚才看到坑里好像有人,所以被吓的叫了出来。
同伴们嘲笑她疑神疑鬼,接着又褪下裤子比拚了起来。
终于有个脸蛋红红的姑娘憋不住了,刷拉拉地尿了。
同伴们兴高采烈的凑近那位姑娘的小腹部,七手八脚地把她的裤子给褪到了脚脖子的部位,然后还强迫她使劲岔开双腿。
小娥留意看了看她的沟沟,然而同伴的沟沟除了一道暗红色的缝隙外,上面白白净净,并不像自己的那样,在周围生出了一层软软的黑色绒毛。
小娥从此以后变得心事重重。
晚上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那层软软滑滑的黑色绒毛,一边满腹忧愁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幺病。
摸着摸着,小娥感到下面酥酥的,麻麻的,而且小娥的身体也似乎开始有了变化,自己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胸部也变得涨涨的。
小娥几乎是在无意识中开始一手抚摸着自己两粒嫩红嫩红的樱桃,一手开始用力搓揉起位于两腿之间的缝缝来。
不知什幺时候,小娥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赤身**,站在一块光滑的石板上,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碧草地。
周围的风暖暖的,送来醉人的香气。
突然,小娥看到石头周围的草丛里爬出无数条碧绿色的蛇。
小娥心里害怕极了,可是小娥想喊喊不出,想跑动不了。
绿色的蛇越来越多,逐渐盘满了整块石头,小娥无助地站在一堆蛇的中央。
随后,小娥感觉到自己的恐惧中有种奇怪的渴望。
一方面,她对蛇的外形感到极度的厌恶;而另外一方面,蛇又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焦灼。
小娥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梦中的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白鼠。
突然有一条蛇仰着脖子竖立起来,并且顺着小娥那雪白的小腿游了上来。
小娥感觉到浑身痒痒的,而整个下半身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上爬着,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痒。
小娥眼睁睁地看着那条绿色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朝着自己大腿根部爬去。
蛇将脑袋挤入双腿之间,小娥情不自禁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小娥内心好为难啊。
她不想分开自己的腿,而她又想分开自己的腿。
她最终还是分开了自己的腿。
小娥低头的瞬间,发觉自己的小腹变成了一堆碧绿的小草堆。
那条绿色的蛇,突然钻进了自己的小缝隙。
小娥双腿轻轻地颤动着。「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一望无际的碧草地,孤独的石头。
一丝不挂的姑娘。
小娥惊醒了。
她发现自己满头大汗,娇喘吁吁。
受到惊吓的小娥赶紧起床拉开了灯。
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桃花,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滩殷红的鲜血。
鲜血中混杂着透明的粘液。
小娥从此以后,看到白白净净的男生就不由地脸红。
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注意到男生的裆部。
她时不时被男生鼓鼓的「前门」吸引着。
绒毛疯长着,越来越长,越来越硬。
小娥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
也是自此以后,每个月总有那幺几天,下面会流出殷红的鲜血,总是在不经意间染红了裤子。
而她,小娥,总是惊慌失措地跑到家里换衣服。
后来,一个大她四岁的女同学给她说过一件事。
一件让小娥难以启齿、却又无比向往的事。
这位女同学叫张蔓。
她说她和她的表弟睡在一张床上。
而且,她和她的表弟干过那种事情。
小娥红着脸问:「到底是哪种事情?」张蔓指了指旁边的土墙。
土墙上有一行歪歪曲曲的、用粉笔写下的字:「张小雨和张小花日皮。
」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日」,代表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
而「皮」呢……小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
那里有道小缝隙。
五六岁的孩子本来是写着骂人的,却无意间透露出了人间至为原始的、却又最是炽烈的欲求。
从此以后,小娥的脑海里总会冷不防地蹦出「日皮」这两个字。
小娥依旧记得嫁到雾村的那一天,那一晚。
对于小娥来说,那是永远无法忘记、刻骨铭心的耻辱。
小娥盖着红盖头,坐着大花桥。
花桥前面的两个老头把唢呐吹得震天响,前前后后都是送亲的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张胜利穿着红绸褂子,带着鸡毛礼帽。
他憨笑着走近花桥,一把将小娥抱在怀里。
接下来是无聊的三拜。
拜天拜地拜高堂,最后是夫妻对拜,然后是闹洞房。
闹洞房是对新娘最大的考验,也是对新娘的百般凌辱。
小娥觉得自己像只任人宰割的小鸡。
数十个青年小伙子挤在洞房里,强迫新娘倒茶,点烟,然后把新娘按在床上。
几十只手游走^w`w''w点01`b`z点n''e''t''在小娥的衣服里面。
小娥至今记得,有一只手狠狠地戳进了自己的私密处,还有一只手狠狠地扯着自己小腹下面的绒毛。
那对颤巍巍的白兔子,也不知被多少双手又搓又捏,而两粒殷红的樱桃,也被拨来拨去地弄地坚挺。
那种痛楚,让小娥欲哭无泪,让小娥痛不欲生。
然而这就是规矩,小娥毫无反抗的余地。
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
忍着晚上12点一过,自己那无用的老公才能进洞房,宣布婚礼的结束。
奄奄一息的小娥躺在床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本来小娥想着老公会体谅自己的可怜,会安慰一下她。
但小娥万万没有想到,张胜利吹灭蜡烛,几把就把自己的衣服从身上撕了下来。
小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好软绵绵地躺着,任他摆布。
张胜利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从后腰抱住了她。
本来是爬着的小娥,被张胜利托着跪在了床沿上。
站在地上的张胜利,就这样从后面顶入了小娥的身体。
小娥感到下身有种肌肉撕裂般的疼痛。
「疼……」小娥一边叫唤,一边回头给张胜利说。
可是小娥绝望地发现,张胜利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他除了猛烈地撞击小娥那富有弹性的屁股以外,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多余的话语。
小娥无法忍受剧烈的痛楚,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尖声地叫了起来。
可是这种叫声让张胜利的动作更加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