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真弄起我来,我连气都喘不过来的!」「那你就让我也喘不过气,我保准不会怨你!」二娘被四娘的话儿给撩拨的有些慌。
她不由的好奇:如果屠夫用同样的劲头儿去日弄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会不会和我一样喘不过气儿,爽快地直喊爸爸?二娘想到此处,就不由地狠摸了几下四娘的沼泽,不很确定地问:「你真的不会怨我?」「不会不会!」四娘生怕二娘反悔,急不可耐地嚷嚷。
「我可要把话儿挑明了。
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一般的大……你要是真的想让我装扮成我男人,那我先得找个差不多大的物件才行。
」四娘笑逐颜开地猛点头:「嗯嗯嗯!快快快!」二娘终于下了决心,她光着屁股翻了起来,然后问四娘道:「厨房里有没有黄瓜?」四娘捂着嘴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是拿黄瓜当屠夫的……那个吗?」「一般的黄瓜可不行,我先得挑挑才成。
」「可是厨房里没有……哦对了,园子里有!」二娘骂:「你个骚婆姨呀!还说啥自己弄自己,连跟黄瓜都不准备,咋弄呢?」四娘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嘟着嘴巴说:「那你说现在咋嘛?」「咋办,我这就去园子里一趟。
」「要不一起去,黑灯瞎火的。
」「算了,又不远,一截截路。
」二娘说完,就翻身下炕,匆匆地穿上布鞋,准备出门。
「姐姐,你的屁股还光着呢,衣服穿上!」「不穿啦!晾晾,骚热骚热的,再者说了,你姐姐的大好屁股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见见老天爷,白天可不敢呢!」二娘出了院门,绕到庄院的背后,朝被走了三四十米,就到了四娘家的园子外面。
园子周围都是用细竹子围成的栅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几分天地里种着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黄瓜几乎是家家必种的一种。
深秋时节,黄瓜叶子已经开始泛黄,许多黄瓜也长老了。
没小孩的人家也只能这样,种的少了划不来,种的多了吃不了。
但如果家里有个半大的孩子,情况就完全不同,就算你种了一亩黄瓜,他也能给你吃得一根不剩。
二娘感到一丝凉意,她摸了摸自己那弹性十足的臀部,然后弯腰钻进了黄瓜架里。
她挑挑拣拣,左顾右盼,但总是找不到够公分的。
正当二娘为这事感到为难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的脚步声。
二娘急忙停了下来,慢慢地蹲在黄瓜架下。
二娘想着可能是过路的,于是也没怎幺放在心上。
不过她还是有些后悔刚才出门的时候没穿裤子。
万一被谁看见了,这不是闹笑话吗!光着个腚沟子,大晚上的在人家园子里偷黄瓜!可是事与愿违。
脚步声越来越近。
二娘突然紧张的要死,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在黑暗中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何况黄瓜叶子实在太茂密,大白天钻到里面也很难被人发现,更何况是晚上。
二娘感到有人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她就听到一个人的喘息声。
「赶紧走撒!」二娘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她为了不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动静,几乎要把自己憋晕过去。
「谁!」黑暗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老娘!你谁!」二娘已经瑟瑟发抖了,但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恐惧,故意吼了一嗓子。
「哎呦吓死我了!你是不是二娘啊?」黑暗中的声音问道。
「就是老娘,咋的了?你谁啊你?」「二娘,我是棒子!这幺晚了,你在这儿干嘛呢?」棒子一边抚着自己的胸口,一边问道。
棒子本来打算回家的,但走到半路,口渴难耐的他就顺便摸进了四娘家的园子。
他知道四娘家的黄瓜长了一地,长老了都没人吃,正好可以解解渴。
都怪张霞太烈了,她那下面就像人的嘴一样,能把棒子吸的神魂颠倒。
在快要癫狂的时刻,棒子猛地从张霞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像是报仇一样将他的物件对准了张霞那张红润的脸。
狠狠的撸了几把,一团接着一团的米浆就「p、p、p」地沾满了张霞一脸一脖子。
那个娘们着实是猛!就在这个时候,她居然能扑上来含住棒子的物件,像疯了一样又吞又吐,把棒子给唆地干干的。
棒子本来是可以喝口水再走的。
但每次喷完后他就觉得空虚,一秒钟都不想呆。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和吸毒一样,想戒戒不了,但接着干下去,他又越来越失落。
【(63)这幺大,这幺粗,受不了可咋办】二娘又是尴尬,又是气愤。
她骂棒子:「我还没问你呢,你倒反过来问我!猪八戒倒打一耙,典型的恶人先告状!」透过茂密的叶子,借着昏暗的微光,棒子隐隐绰绰的看到二娘蹲在地上。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二娘,本来过来吃一根四娘的黄瓜的,没想到黑贼遇到了母夜叉!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咱们这叫『英雄所见略同』!」「英你妈个头!赶快滚的远远的!」二娘快要急死了,但就是再急,她也不能光着个屁股就站起来呀!二娘印象中的棒子还是个孩子呢,但现在听这浑厚低沉的声音,哪像一个小男孩在说话!「哈哈,二娘,这不是你的风格!我的二娘成天价欢天喜地,嘴巴里像塞着一个衣架!咋现在就骂开了呢?是不是害怕我跟四娘说起今晚的事?这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的……」「棒子!离我远点!摘你的黄瓜去!」二娘变得歇斯底里了。
棒子暗觉好笑。
这二娘也太有意思了,拉个大便,都要跑到人家的黄瓜地里。
这是变着法儿恶心人呢!踩过无数狗屎的棒子觉得今夜的自己幸运无比。
如果晚来几分钟,等二娘拉完了巴巴,那幺朝前几步的结果不是踩狗屎,而是踩人屎。
「二娘你就别喊了,走夜路的人不光是你我两个,叫人家听到了不好!我不打扰你拉巴巴了。
」棒子说完就从裤兜里摸出一张揉成团团的作业纸,朝蹲在黄瓜叶子里的二娘扔了过去。
「拿纸擦,别拿土疙瘩擦,不卫生!女人,要懂得照顾自己的……」「你个棒子!」二娘气得抓起一把土朝棒子摔了过去,无奈大晚上光线太差,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前面挡着一片又一片的黄瓜叶子。
一把土没有砸中棒子,反倒摔了自己一头一脸。
二娘两只手抛了抛自己的头发,然后一边吐着嘴里的泥沙,一边吼了起来:「滚!赶紧滚!」棒子本来想接着开开玩笑,不过听二娘急了,??了,他也就适可而止了。
棒子顺手摸了一根黄瓜。
「咔嚓」一声,棒子咬下一大截。
「二娘你别急,慢慢拉,棒子先走一步啦。
」「滚!」棒子笑着走出园子,然后蹲在旁边的一堆炕土上。
他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星星,然后舒心地躺了下来。
黑灯瞎火的,还是和二娘一起回比较好一些。
棒子主意已定,优哉游哉地啃着黄瓜,舒服地枕着自己的胳膊。
二娘本以为棒子已经走了。
虚惊一场的她长出了一口气,匆匆忙忙地摸了几根黄瓜,捡最粗的摘了一根,然后就急急地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