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有啥害怕的。
」二娘本来想反驳四娘,但是找不到合适的话儿,正在犹豫的时候,棒子不由分说地朝前一挤,嘴巴就盖在了那片湿漉漉的沼泽。
棒子当然算是经验丰富,轻车熟路。
他满足地伸出舌头,仅仅是拿舌尖轻点二娘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二娘就很快从拧来扭去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二娘心里想:去他娘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呢?这舌头就灵活的!把我给快活死了!当然如此。
棒子的舌头总能照顾到二娘最为敏感的地方。
除了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蘸,还有粉刷匠一般的刮。
刮是更进一层的颤酥。
每当棒子尽力伸出舌头,从下到上地刮上一路的时候,两道湿漉漉的柳叶会被柔软地撑开,而里面的粉嫩也会受到舌头两侧的亲密照顾。
那如电击般的感觉会接二连三地涌向二娘的身体各处,让二娘快活地不知道该咋办。
原先的二娘是主动。
可是在棒子面前,她终于成了被动。
她只是不知所以地躺着,双腿也不知所措的开着,凭着棒子的舌尖游走在那道不缺水的沟壑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就是体味,就是比起眼睛,接受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和激烈。
棒子从二娘那不断蠕动的蜜缝看出了二娘的独到之处。
二娘说的没错,棒子亲吻过的屄里,就数二娘的神奇。
普通的情形下,蜜缝在未被物件进入的时候,它是半遮半掩的。
然而二娘的呢?一会儿张开如同一个黑窟窿;一会儿紧闭起来,从中挤出一股黏糊糊清亮的液体。
【(77)黎明清爽无比,阿姨没穿内衣】棒子的辛苦没有白费。
在棒子埋头苦舔了一会儿后,二娘终于受不了了。
她双手扶着棒子的脸蛋,以一种近似哭泣的声音说道:「日你妈妈啊棒子!赶紧弄你二娘呀!二娘的下面难受死了啊!」听到如此火热的告白,棒子这才笑眯眯地抬起头来,双手撑着爬到了二娘的身体上。
当棒子的嘴堵在二娘那肥嘟嘟的双唇之上时,棒子的物件也顺顺当当地一头栽进了那道早已滋润无比的缝隙里。
紧握,松弛。
不紧不松,或紧或松。
滑如丝绸,温如暖玉。
果真是好比:上面是双舌交缠,下面是威龙入窟。
小腹紧贴着小腹,芳草磨蹭着黑毛。
啪啪的响声,融入黑暗的夜色。
连续的呻吟,回荡在一间小屋。
终于跌入桃源,终于浮上云端,终于香汗淋漓,终于眩晕不断,终于一泄如注。
二娘最后没有叫出声来。
她只是长着嘴巴,瞪着眼睛。
而棒子也抽得有些疲惫。
连续十几下的抽搐,把棒子浑身的热气和力量全部抽光了。
拔出来的时候,二娘的下面流出了一大滩。
多的让人难以置信。
四娘红着脸儿看完后,又侧过头去。
背过身体。
四娘说道:「棒子,不成就和我们睡一起呗。
」棒子答:「还得回家。
不然有得挨骂。
」四娘说道:「那你好了就自己回吧,我先睡了哈。
」「睡吧睡吧。
」棒子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听到二娘说了一句:「这是个了不得的小伙子!从来不曾见过的小伙子!」踏着月色,棒子一直在寻思二娘的话。
一直都在见,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咋就说「从来不曾见过的小伙子」呢?棒子妈等不到儿子,于是生气地将门堵上,自顾自地睡了。
棒子推了半天门,门却丝毫未动。
他迫不得已,只得翻墙而入,然后又感到『做贼心虚』,跑过去将门偷偷地打开,然后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和衣躺下。
快要睡着的时候,棒子又突然间想起了一个问题:就算我弄开了门,进来之后也应该是随手杠住才比较合理一些,这样敞开,岂不是弄巧成拙?棒子于是又垂头丧气地爬起来,像个半夜入室盗窃的飞贼一样,重新将门杠住后,这才一头栽倒在被窝里面,睡的昏天地暗,死去活来。
从来不打鼾的他居然呼噜噜、咕咚咚地打起鼾来,弄的睡在上房的母亲醒来了好几次。『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第二天一早,乘着母亲没有起床,棒子就抓起书包朝张娟家跑去。
「哎呦,你咋这幺早!娟儿还没起来呢!」张阿姨一脸惊喜的看着棒子,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
棒子也弄了个大花脸,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张阿姨,要不我就在外面等会儿……」「说啥话呢!赶快进来,阿姨给你做早餐!」张阿姨立即恢复了热情,连忙将棒子让了进来。
「阿姨,我不饿……」「不饿也得吃!早上不吃饭,迟早要胃疼!这幺早就来了,你一定没还没吃呢!快告诉阿姨,你想吃啥,我这就给你做去。
」「阿姨,这幺麻烦你,我真的有些过意不去!」张阿姨突然收敛起满脸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棒子,阿姨并不是因为你背娟儿上学才……阿姨自己愿意给你做点好吃的。
再说了,就是陌生的客人,我也得给人家招呼吃的不是。
你就不要跟我见外了。
你大大方方地要,我风风火火地做给你吃,这样阿姨才开心。
」棒子点了点头。
「星期天的时候,要是家里没事,你也多来我家。
娟儿功课不如你好,你也是不嫌弃她,就多给她辅导辅导。
」棒子接着点头。
「阿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
家里就娘儿两个,空落落的……你要是能常来,我们也觉得红火。
娟儿她也开心,我也感到热闹……棒子,你是不是嫌阿姨多嘴啊?」棒子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
我和娟在一个班,娟又是我的班长,我给她辅导功课是应该的,平时她也经常帮我的忙……我以后会常来的,只是我妈管的太严,有时候害怕挨骂,所以……」张阿姨笑着说道:「你妈也就那个脾气!你也多多体谅她。
回头有机会,我跟你妈聊聊去。
她有你这幺个儿子,也是她的福分……」棒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张阿姨富态的脸有些微红,她棒子那张年轻的脸,总是时不时地回乱想。
黎明时分的空气是那幺的清新;鸟儿也在争相地卖弄歌喉。
村里时不时地听到牛羊的叫声,一两声吆喝牲口的调子百转千回地飘荡在群山之中。
张阿姨在厨房里忙乎,棒子在餐桌边静坐。
两个人不知怎幺的就没话说了。
而没话说的时候最是尴尬。
张阿姨忙着做饭,还勉强能蒙混过关。
棒子就不一样了,眼巴巴地干坐着,看到张阿姨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抬头不是,低头也不是,总之是百般的不自在。
棒子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阿姨,我去叫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