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喝你尿下的。
」张大胜眼睛带血,瞪的像两个铜铃。
「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优雅,优雅,懂吗?不要这幺粗俗,讨厌的家伙!」老女人说完,就弯下腰来,慢慢地蹲了下去。
「粗俗就粗俗,能喝到小龙女的尿,我死了都愿意。
」「不是尿,是琼浆玉液!」老女人强调。
那大腿上的软肉,已经垂到了张大胜的胸膛上。
一团若隐若现黑色,在堆积如山的小腹下侧闪了一闪。
棒子没看清楚。
张熊也没看清楚。
「啥玩意到底?」张熊激动的咽着口水。
「没见过?」棒子偷偷的问。
「没见过。
」「没事。
马上就能见到了。
」「咋可能!太肥了。
」张熊一脸绝望。
的确是太肥了。
就连近在咫尺的张大胜,其实也没看清楚老女人大腿根部的神秘。
当然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才是让他乐此不疲的一大看点。
她老婆的那片黑色,他早已看腻了。
别人都说女人的私处是蜜罐罐,是糖坛坛,但张大胜以为自己老婆的那个东西特别难看,特别难闻,特别恶心。
除非张大胜熬不住了,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光顾那个被他叫做「三个特别」的老黑窑的。
就算是偶尔光顾一次,他也会逼着自己的老婆用洗衣粉把「三个特别」里里外外地洗上五遍,洗完之后,还要弄些香草,嚼碎了敷在上面,时辰未到,香草不能取下来。
张大胜老婆之所以对张大胜言听计从,是因为他老婆是个不识字的农妇。
在女人的眼里,自己的男人是个文化人,而且还是尊敬的老师,祖国的园丁,身上是带光圈的。
每次张大胜光顾她的老黑窑,她都感激涕零,甚至声泪俱下的。
为啥?她男人怜惜她,爱她。
所以就算让她洗上九百九十九遍,她也乐意为他洗烂下身。
当然不识字的村妇也有苦恼的时候。
「美不?」每次弄完,张大胜都要问他女人同样的话。
「美。
」他女人会照例回答。
可以有一次,答案出现了变动。
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张大胜从他女人肚皮上爬下来,气喘吁吁的问:「美不?」「美。
」他女人说道,「可是……」张大胜大吃一惊。
「可是啥?」他瞪着眼睛喊。
「咋觉得挨不着边!」他女人说完,不好意思地咬起了指甲。
这对张大胜是个五雷轰顶的打击。
他为此闷闷不乐,茶饭不思。
最后还是老女人看出了端倪。
在老女人一番威逼利诱的劝导下,张大胜结结巴巴地描述了那天晚上骇人的对话。
老女人却笑而不语。
「你咋光笑呢?你说是不是我的鸡巴太小了?」老女人摇了摇头,这才慢悠悠的说道:「不不不!不是你的太小,而是你女人的太大。
」张大胜恍然大悟,欢天喜地。
老女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过儿,然后又加上一句:「大器晚成。
所谓大器,胯中物件是也。
晚成者,意思就是说你年纪越大,几把就越大。
别着急,我的过儿。
等到你八十岁的时候,你的几把就像屋顶的椽一样粗。
到了那个时候,没有任何女人敢跟你说『挨不着边』。
」真正的人才遭到埋没,这是国家的不幸。
女人胯中的蜜缝遭到埋没呢?当然是张大胜的不幸。
老女人上了年纪,肌肉松弛,加上她实在太肥,两条腿上赘肉一堆接着一堆,堆上加堆,债台高磊。
小腹便便,大如锅盖,而且下垂。
亲爱的读者,您可以想象一下。
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是何等的悲催。
他自始至终,都没能亲眼目睹老女人的私密。
热尿冒热气。
袅袅白烟,淡淡升起。
蹲在张大胜脑袋上的老女人朝着自己的过儿放水了。
放水的声音真个价大,棒子听的真切,张熊听的清楚。
刷拉拉,耍拉拉,带着节奏,缓急完全符合四四拍的节律。
张大胜张着大嘴,扭着脑袋,想要把流出老女人体内的琼浆玉液全盘接住。
但事实证明,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张大胜的头发湿了。
脸上挂着露珠。
前胸衣领,贴着皮肤。
尿味弥漫办公室,透过窗户一毫米都不到的缝隙,尿味又大胆地渗出,钻进了棒子和张熊的鼻子。
「骚死了!」张熊捂着鼻子,一脸痛苦地悄声抱怨。
「没错没错,像灌肥。
」棒子点头同意。
「过儿,对于这个奖赏,你意下如何?」「满意!」张大胜已经感激涕零了。
「真的?」「嗯!」「别总是嗯嗯嗯的!告诉你多少遍了!你可以说是!」「是!是!是!」张大胜急切而慌乱。
「那幺,」胖女人索性坐在了张大胜的胸膛上,「今天我寻思着要不加点佐料?」「啊?」「啊什幺啊,我想给你加点作料,你觉得咋样?」老女人皱着眉头说道。
「难道这是额外的额外的奖赏吗?」张大胜激动的乱颤。
「你是这幺想的?」「啊?」「你再啊,我就日你妈。
」老女人突然一脸厌恶的说。
张大胜弄了个大红脸。
他自己都对自己的粗俗和无知感到不好意思了。
尽管在课堂上,他甚至能够将集合那一章变态地讲上八节课,但对于英文,他几乎是个文盲。
「对不起,我的小龙女。
」那幺,你准备好了吗?「老女人低头望着一脸尿的张大胜,柔声问道。
窗内逆天,窗外叫天。
「我的天!」张熊悄悄的叫唤道,「额外的奖赏是让人喝尿,额外的额外的奖赏到底是啥!想都不敢想。
」棒子一脸苦相的低语:「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你没看那个杂碎喝起尿来就像喝健力宝。
而且是他主动要求的。
」「有道理。
所以额外的额外的奖赏,他也……」张熊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甘之如饴。
」棒子补充道。
「对对对!」张熊满足的点了点头。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老女人幽幽地说完,然后叉着两根肉柱子站了起来。
她身体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于是大腹便便对着满脸胡茬就变成了两瓣屁股对着一脸骚尿。
老女人双手扶着张大胜的大腿,重新坐了下来。
或者说,老女人蹲了下来。
因为老女人的两瓣软臀,并没有挨到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