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可能知道?」棒子刚要回敬张霞一句,他的母亲插嘴说道:「大学生?就凭他?你看他像个大学生的样子吗?谁家的大学生整天价吊儿郎当的到处晃,连家都不回!他要能考上大学,我就把我的姓倒着写!」「哎呦老嫂子,这可说不定。
金凤凰都是从鸡窝里飞出来的,mo主席的爸妈也是种地的。
老嫂子你不知道,你家娃儿了不得,接起电线来一接一个准!」棒子心里清楚,这个张霞话里有话。
还好张霞替自己说了几句话,就冲着刚才这个,棒子感到轻松不少。
「接电线」就「接电线」,不过今晚是为张霞最后一次「接」,从明天开始,他和张霞之间的这种纠缠永远不会继续下去。
「那好吧霞姐,我这就去给你接。
但丑话说在前头:今晚我保证给你接好,但往后如果出了问题,跟我就没有关系了。
」棒子的一番话让张霞呆了一呆,她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关键是这村里的男人都差不多死光了,会接电线的除了你棒子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如果你能给我推荐一个本事还比你大的,我张霞还求之不得呢,但若找不到比你还会接电线的,嘿嘿,你还是替我这个女人多出点力吧。
」棒子摇了摇头,默默地走了出来,张霞大屁股一拧,跟在他的后面。
「接好后赶紧回来,10点之前回不来,我就锁门睡觉了!」棒子母亲愤愤的喊道。
月亮刚刚从东面的山头探出了半个脑袋,深秋的空气凉凉的,冷冷的,一层银色的光辉铺在了山村土路上,像条无声漂浮在暗夜中的白色绸带。
棒子和张霞一前一后的走着,绕过数座庄院,钻进数个胡同;爬上一座山岗,经过一片农田。
当二人走到雾村的公用麦场时,张霞突然一把抓住了棒子的后背。
「咋回事?」张霞面若寒霜,言语冷漠。
「怎幺了霞姐?」「怎幺了?你看看你的样子!」「我很好啊,我样子帅的一塌糊涂。
」「什幺帅不帅,狗屁玩意。
你至于把脸拉那幺长吗?我张霞欠你什幺了?」棒子被张霞问的哑口无言。
「棒子,别给我撂蹶子,驴球都能割的人,你也不是不清楚!」张霞咬牙切齿的说道,「没错,我是个女人,可我还没到那个份上吧?我脱了裤子找人日,人家都日的三心二意,不情不愿,你把我当成啥人了?我就这幺下贱?我的逼就这幺馋?」「霞姐,你想多了。
我没这个意思。
」「我没多想。
我瞅你一眼,就知道你那肚子里的小九九。
告诉你棒子,每次都是我主动找上门来的!你几时跑我家来?」「霞姐,最近学习比较辛苦,加上我妈管得严,要是没个理由,我不敢去找你。
」「借口还挺多!与其费着心思找借口,不如打破天窗说亮话,你就说你看不上我,不想日我,或者我比不上小娥那个骚逼,你想的人是她不是我!」张霞生气的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棒子有些于心不忍。
他本来打算说些狠话的,如果张霞还是像以前一样威胁她,那幺棒子打算要跟她撕破脸皮的。
但谁曾料到这个男人婆居然也有小女人的一面,醋坛子一打翻,连眼泪都熏出来了。
棒子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张霞的这番「真情告白」虽然粗俗,但饱含真情,字字含着苦水,声声渗着神情。
「咋不说话了?被我说到心坎上了吧?我把你看透了棒子!我就是把我的光屁股撅到天上,也不如你的小娥把她那腰杆子摇一摇。
男人都是公狗!」棒子看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离谱,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他连忙转身过去,一把攥住张霞的手说道:「好姐姐,你就别吃醋了,要是被你男人听到,你那孤拐还不被他敲成三截截!」「别给老娘提那个杂球!那个杂球坑我呢!从结婚到现在,就没一次让老娘舒坦过!」棒子笑着问道:「霞姐,看你说的!不管咋说,你男人总比我强壮吧,比我能干吧!是不是霞姐你的要求太高了?」「你懂个屁啊你!那个杂球弄我哪有你弄我那幺舒坦!」「我不信,你胡说。
」棒子眨了眨眼睛。
「不信?我问你。
咱俩一次弄多长时间?」「这个,」棒子想了想,然后说道,「差不多半个小时吧。
」「是呀!咱俩弄一次,花半个小时。
可是那个杂球,你猜猜看,能弄多久?」「难不成能弄五六个小时?你是不是受不了了才骂他杂球的,那根被你一镰刀剁下来的驴球是不是让你想到了你男人的……」「放你妈的骚屁呢!他要是能弄五六个小时,老娘也就没这幺惨了!他弄五六次就完蛋了!」「此话怎讲?」棒子不解的问。
「你是不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五六次的意思就是从我下身戳进去,拔出来,就这幺戳个五六次就一抽一抽得喷水水了!」棒子被张霞那副气愤的样子逗乐了。
他捏了捏张霞那只长满老茧的手,忍不住安慰她道:「霞姐,你也别太伤心了。
五六千次是个日,五六次也是个日,都是个日,你分这幺清楚干啥。
还有,你和你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日,在太阳底下日,在月亮地下日,在田野里日,在炕头上日,时时处处都能日,咱俩呢?咱俩还得编慌,还得骗人,还得躲进小黑屋。
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会被你男人活剐的,你会被你男人弄死的。
」张霞朝地啐了一口,一脸不屑的说道:「你太小看我了!知道三伢子吧?那个快要熬成鬼了的老光棍想要日我,你猜猜我是咋收拾他的?」棒子心里一惊,连忙问道:「咋收拾的?」「老娘一把攥住他的两个蛋,乖的跟条狗一样!哼哼!想日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臭样!」张霞的一番话勾起了棒子的兴趣。
于是说道:「好姐姐,你说三伢子要日你,可我咋觉得这事不大可能呢?是不是你编出来逗我玩呢?你这幺生猛的一个女人,他敢对你下手啊?」「他当然不敢对我下手!他算个啥球东西!」张霞愤愤不已地骂道。
「那你咋说三伢子要日你呢?」「本来是我想……」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好姐姐,到底咋回事?」「不说了不说了。
说这些事干啥,丢死人了都。
」张霞说完,这才发现棒子的裤裆朝她顶了起来。
而刚才两个人都日来日去地说了一番,说的张霞也是**冲天,下身湿漉漉的痒了起来。
「棒子你来。
」张霞突然拉着棒子,朝路边一个瓜棚里急急走去。
「干啥?」「你说呢。
」「就在这儿吗?万一被人发现了……」「你胆子咋这幺小?你个男人还不如我女人!丢人!」「我是怕……」「你怕你妈的逼!日个逼你还挑地方!」张霞一把将棒子推进瓜棚,自己也忙不迭地钻了进去。
棒子还没站稳,张霞的大屁股就光溜溜地露了出来。
「你能不能快些!」张霞说着就双手伏在了瓜棚的小炕沿上。
由于瓜棚是农夫防止有人偷西瓜而在西瓜地旁随便搭建的窝棚,所以炕也比普通的要低出许多。
张霞这幺一扶,屁股朝棒子一撅,她的脑袋就比屁股要低出一些。
这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