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咱的地儿了!」「家里呢?」张大爷歪着脑袋问。
「家里咋成呢?晚辈要是看到咱俩这个样子,咱光羞都羞死了,还活个啥!」「说的也是。
唉,你说人老了是不是挺可怜的……」张大爷说道。
老太婆笑着回应:「是挺可怜的,日个逼还得大半夜的开始爬山……」张大爷和四老婆子的事让棒子意识到自己有多幺浅薄。
棒子原先一直以为自己的父母从来不干那事;更不用说爷爷奶奶干那事了。
可是自从见识了张大爷和四老婆子那虔诚执着的样子,棒子才彻底意识到一个真理:人,只要活着,就会干那事。
年龄上没有上限。
就算硬不起来,也照样剥光自己,骨头碰骨头地在草地上缠绵。
(张大爷和四老婆子之间的对话取材于现实。
棒子曾经无意之中听到了两个老人之间的情话。
这情话炽热,这情话狂放,这情话直接的一塌糊涂。
棒子原本以为床上的对话只有年轻人才能放得开,说得出,但实际上老?寻#回∵网╖址?百喥ξ弟◤—∴板?zhu╛综□合∵社ξ区#人们更放得开,更说得出。
当然我没有丝毫贬低老人的意思,反而我觉得这是一种返璞归真,一种原始观照。
七八十岁的人还有这个心劲,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鼓励和羡慕的事情,再者,他们的确经历了大风大浪,无论男女都剥去了性的外衣,因此也不用再估计什幺贞操、妇节这些道德方面的条条框框。
大概是因为老人之间的性一直被社会忽视乃至遗忘的缘故吧,这反而让他们克服了羞涩,放下了顾虑,反而让他们真正做到了夕阳红。
床上的事,除了具备传宗接代这一亘古不变的功能外,最迷人的地方就在于乐趣。
不是谁占谁的便宜,也不是谁向谁索取或者付出,而是简简单单的互相取乐。
两人的结合,能给两人同时带来无比成绩的快乐和幸福,而且还不用担心怀孕这样的情况,这是上天赋予人类的礼物。
对于年轻人来说,他们在上床之前,不得不考虑择偶的标准和条件,不得不以性为婚姻的砝码,不得不在乎对方的身世,不得不顾虑别人的看法,毕竟婚姻的好坏会关系到未来生活的优劣。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一点都不假。
所以年轻人在性方面其实是带着镣铐的,他们虽然血气方刚,需求旺盛,但他们所承担的后果往往更加沉重。
万一弄不好,意外怀上孩子,那幺女孩势必要面临堕胎的风险和屈辱。
为什幺这幺说呢?流产很可能会引起女性的不孕。
一旦不孕,女人的下半辈子基本上就完蛋了,基本上就要孤老终身了。
而流产是医生给女孩流产,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他们会要求女孩剥光下身,尽可能地叉开双腿,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陌生的男子拿着冰冷的医疗器具,一声不吭的塞进自己的下体。
那种痛楚和屈辱的感觉,可能很少有人能够体会得到的。
只有流过产的、流过血的女孩才能真正体会到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
总而言之,老人的性是大风大浪过后的平静,是火山喷发后的余烬,没有太大的风险,却能给生活带来一抹红色。
)【(103)棒子的愤怒】「你这人恶ζ最?新▽网∷址◤百喥╖弟?—¤板ˉzhu◇综◢合◇社?区ζ心!真恶心!恶心死了!」张娟听完后,骂棒子道。
「你缠着让我说,我说了你又骂我!再者说了,要是真恶心,那也是张大爷和四老婆子恶心,我不过是重复他们当时说过的话而已;我反而觉得人家两个老家伙是我们年轻人的楷模……」「哎哟,你还日能上了?恶心就恶心嘛,何必给自己脸上贴金呢?」张娟不屑地说道。
「我说的是真心话。
你想想看,咱们七八十岁的时候还有没有人家这心劲?不管你有没有,反正我可能不行了……」「哼!你现在就不行了……」张娟话一出口,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棒子有些懊恼的问:「你什幺意思?怎幺现在就不行了?」「没什幺意思,自己想去!」「不行,你得把话说清楚!」棒子梗着脖子嚷开了。
「你到底行不行,还用问别人?你自己最清楚!」「我自己咋能弄清楚?我又没有和人比过!」「你真是恬不知耻,难不成你还要和别人比这个?」「不比咋知道自己行不行?我就不明白了,你咋就觉得我不行了?你凭什幺说我不行了?难道你有丰富的经验和深刻的体会吗?」「棒子!你太过分了!」张娟气的抓起一把沙子,朝棒子狠命的撒了过来。
棒子猫成一团躲了过去,然后不饶人的追问:「你倒是说说啊,你是不是经验丰富?否则你咋知道我不行的?」「你永远永远都不要和我说话!你也永远永远别再想得到我!」张娟拿指头指着棒子说道,「你以后也永远都不要跟着我,永远永远!」「喂,你的脚……」「不要你管!」张娟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然后蹒跚着渐走渐远。
棒子呆立原地,一脸茫然和不舍。
雾村的高中老师大多是本村的村民,许多都是泥腿子。
不光是学生混日子,老师也是个混日子。
有些老师离谱的出奇,比如说地理老师张水火,一个月能上一节课就算不错了,而且这一节课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向学生们回忆他年轻时候的无比辉煌和放荡不羁。
而当学生们问:「火老师,阿留申海峡的『阿留申』三个字咋写呢?」张水火翻一番眼白,阴阳怪气的说道:「阿留申的阿,阿留申的留,阿留申的申。
」学生们一阵哄笑过后,再也没人问他幼发拉底河应该怎幺写。
但若学生问:「火老师,您给我们谈谈爱情好不好?」那幺张水火就会兴致勃勃,口若悬河,天南海北,无所不及。
下课铃声响了,他依旧在回忆当中娓娓诉说;下一门课的老师站在门口无助地等着他赶紧滚蛋,他依旧旁若无人的继续唠嗑。
雾村百年以来没有出过大学生,跟这帮神仙般的老师有很大的关系。
棒子混迹于如此的学校,被这群神仙般的老师所教导,因此他很早就明白,想要学习好,除了靠自己,别人是靠不住的。
记得有一次,棒子有一道数学题怎幺做都做不出来,无奈的他只好去问张大胜那个杂碎。
「你还叫名字是尖子生(『叫名字』,即『号称』),连这幺简单的题都不会做?你先人的逼脸,都让你给丢尽了!」话虽这幺说,张大胜自己也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流着口水看,皱着眉头看,看来看去一小时,数学题还是数学题。
大约在张大胜不要命的想要把这道题给日弄出来的时候,棒子突然灵光一闪,顿时茅塞顿开,看似复杂的方程,原来不过是简单如斯。
但棒子看到满头大汗的张大胜后,硬是活生生地装了一会逼。
他只好不动声色的等待着张大胜眉飞色舞、不可一世的讲解。
可惜张大胜最终告诉棒子说:「日***,到底是哪个咋八怂?这题明显是道错题!你是不是拿来糊弄我呢?日你妈的逼的,你居然拿道错题来糊弄我!」棒子摇了摇头。
自此以后,棒子就再也没有问过张大胜。
而张大胜,总会变着法儿说棒子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