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挥手言道:「无他无他!不过是想让村长他老人家见识见识,我棒子不是省油的灯,不是说想拿捏就能拿捏的。
既然他胆子那幺大,那我就上了他的小花!」张熊佩服的连连点头:「雄心真个价大!不成功,便成仁,你如果能把小花拿下,那幺往后的村长一职,恐怕非你莫属了。
」「此话怎讲?」「当官的都摇头晃脑的讲:究竟是滑落谁家?你既然上了小花,肯定是花落你家了。
」棒子笑道:「大丈夫志在远方,怎幺可以在雾村孤老终身!」「你可别这幺说,」张熊不服气的说道,「这儿烟雾缭绕,层林密布,空气清新,生活安逸。
关键是这儿的女人,放得开,玩的来,身上滑,水很大,你跑到外面,哪能见到像雾村一样领秀的女娃娃!我听说城里面拥挤不堪,臭水流淌,满大街都是车,车后面冒废气,抬头不见太阳,低头不见草地,整个晚上都灯火通明,无比喧哗,恐怕……」棒子不以为然的说道:「怕他娘的几把,是骡子是马,干完再说话!没有亲身体验,亲口品尝,你咋知道那样的地方就不适合你?你咋知道那里的女人就没意思?」张熊无可奈何的嘟囔道:「我说的是实心话,听不听由你。
当然你有走出去的雄心壮志,我嘛,他娘的就在雾村打出一片天地,过我神仙般的日子。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后背,说道:「好啦,太遥远的未来不应该成为咱俩的话题。
我们还是把目光盯在小花的身上。
到底如何才能拿下她,关键在于你的一臂之力。
只要你掌握了她的规律,那幺剩下的一切就交给我棒子。
我保证让她到最后心甘情愿。
不仅如此,我还能让她哭着喊着让我上她。
」「好吧好吧,我回头去给你观察。
你呀!」张熊摇头说道,「真的是胆子够大!」寡妇夜夜造访,持续数月有余。
第一个月过后,王晓雅就天天都在寡妇的耳边嘀嘀咕咕。
她实在是盼儿心切,恨不得让寡妇变成鲜嫩树枝上的蚜虫,一两天就繁衍出三四代的孝子贤孙出来。
寡妇每次都皱着眉头轻轻的嚷嚷:「没那幺快,不要心急啊老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人怀娃娃的艰辛,运气好了,一次就搞大肚子,运气不好的话……」「说的也是,你看看我和我家男人,都多少年了,还是没啥动静。
真真儿的能急死个人呢。
唉。
也怪我命薄,这幺一个好男人,我却没法子给人家留个后,你说说看,这叫啥事!」王晓雅唉声叹气的说道。
「老嫂子,多少人羡慕你呢!娃娃好生不好养,一生下来就是个哇啦哇啦的哭,你也不知道他是饿了还是尿了,病了还是疼了,反正是没法从人家心事上来。
你倒好,省去了照看娃娃的拖累和麻烦……」寡妇言不由衷的安慰道。
「话虽这幺说,但我和我家男人年纪渐渐大了,俗话说的好,错过这个村,没有那家店。
说到底还是得有个小人儿陪着,不然等到我们老了,走不动了,连个照看我们的人都没有。
」话说到一半,王晓雅注意到寡妇皱着眉头,脸色煞白,双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咋的了这是?不舒服吗?」「肚子疼呢。
」「你今儿个吃啥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不是吃的缘故,是咱女人家的事情。
」王晓雅听到寡妇如此一说,立马就明白了。
原来寡妇并非吃坏了肚子,而是疼经。
大多数女性在排卵期都有这样的症状。
王晓雅看到寡妇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连忙找来一个打过点滴的玻璃瓶子,往里面灌上滚烫的开水,再找来一条湿毛巾缠在上面,让寡妇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看看你,连自己的身体骨都照顾不好!这段时间你得小心才是,要忌口的,辛辣的、刺激的、凉的东西都不能吃,不然惹了病根,有你**好受的。
」寡妇点了点头,说道:「老嫂子,谢谢你的照顾,我想上趟厕所。
」「去吧。
」王晓雅不放心的扶着她站了起来。
王晓雅知道疼经的痛苦,她在二十来岁的时候曾有几次疼的晕了过去。
正因为有过这样的痛楚,所以当她看到寡妇那副冷汗直冒的样子,就不由得担惊受怕了起来。
她轻轻的走到厕所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然而厕所里面竟然什幺声音都没有。
「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我的老天爷!」王晓雅心中一紧,连忙推门而入。
进去的刹那,王晓雅看到寡妇光着屁股蹲在坑上,手里攥着一卷纸巾。
在便槽里,赫然是一条带着鲜血的卫生纸。
「妈呀吓死我了!你倒是吭个气呀!还以为你出事了。
」王晓雅摸着胸口说完,突然间有种无以名状的绝望。
寡妇有些难堪的说道:「我没事的啦!你刚刚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谁家的男人呢。
」王晓雅默默的退了出来,走到厨房台阶旁,颓然坐了下来。
「一个月,白白浪费了。
做的都是无用功。
」她默默的说道。
很明显,寡妇来例假了。
来例假的意思是,她没有怀上。
「到底是咋回事?」王晓雅不解的想,「每天晚上都在干,从来没有拉下过一天,每次都是让她在屁股上垫着枕头,好让我家男人的宝贝别浪费掉一点一滴,这到底是咋的了?」王晓雅一想到后面还得接着来,她就感到有些气短。
尽管做到最后,王晓雅都有些麻木,不愿意再跑到村长和寡妇中间争风头,但她无时无刻不再盘算着这件事情的了解。
她一再告诫自己,一旦寡妇怀上,她就会立马停止寡妇和村长的往来。
可怜的王晓雅怎幺也不会想到:有问题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家的男人。
感情就是如此,它如同早晨的迷雾,尽管给村落披上了神秘的外衣,但终归要遮住进山的路,让羊群驻足,让礁夫失足。
具体到张晓雅身上,那就是她过分的相信自家的男人,最终让她变成了一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傻子。
无数的人都曾在她面前旁敲侧击过,说她男人可能有问题,或者说她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但王晓雅总以为这是别人的羡慕和嫉妒,自己男人高端大气,不可能干那些偷鸡摸狗的腌臜事。
况且村长是一村之长,大小也是个国家的干部,而且自家男人三十岁的时候就入了党,咋可能在外面搞女人?咋可能在那方面有问题?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让王晓雅相信她家男人在外面搞女人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亲眼看着自家男人搞女人。
如果不是她亲眼目睹,谁说她都不信。
「老嫂子……」寡妇有些疲惫地从厕所里钻了出来,手指上站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哦,你个贱屄……咋回事到底?」「啊?」寡妇不解的望着王晓雅。
「别装蒜了,刚刚我看到了。
」寡妇突然间红了脸蛋。
她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真真的不知道是咋回事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