膣道被肉棒左右撑开,肉壁此时正是最为敏感之时,淫蜜不受控制地飞溅而出,浇染在连续撞击顶点的龟头之上。
「啊……啊……啊……底部……插到底了……嗯……嗯嗯……主人的……肉棒……呀……感觉得好清楚……比刚刚……更硬了……啊……啊……」巴每一次的吐息,都在昏暗烛光的照射之下映照出一团白白薄雾,身体染满汗水,彷佛全身力量都跟着乳汁流到修伊口中。
好不容易跟上节奏之后,巫女才低头看着吸吮自己乳头、自己发誓效忠的深爱之人,脸上浮现幸福笑容。
「巴……可以陪我到最后吗?」「主人……主人……呀啊啊啊……嗯嗯……无……无论什麽……呀啊……时候……巴……巴都会跟随主人……」「纵使……我的双手染满血腥吗?」「我会跟随主人……直到永远……」「请主人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绝对!」巴像是自我催眠那般地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然后跟随肉棒抽送频率,让乳房在主人脸上一跳一跳,并且摆动自己的腰部。
那幕情景,依旧清楚映照在巴的脑海,伴随着某种牺牲,才得以达成自己心愿……得到发誓效忠的主人。
还有,自己魂牵梦萦的那一首歌……如果能以神乐铃搭配奏出的话,能够成为何等一扫人心的神乐呢?等到收起了乐器,身体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乳房因为奏出神乐的副作用,从乳腺深处扬起的疼痛渐渐抚平,乳头停止分泌母乳,女体香气慢慢散去之时……取而代之的,是腥风骚醒了鼻腔,眼前所见唯有一片血红。
即使是数万人相互厮杀的战场,可曾重现过如此单调颜色?在那一天,出身于神那教名门?月夜野家的姐妹巫女,月夜野巴、月夜野弥生,在一曲神乐之后,看着不远处的深红山谷,全身战栗不已,就像是第一次跟乐器邂逅那般,有某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涌上。
不,应该说,她们是看着山谷中的那个人……看着任由血雾染红己身,身影宛如徜徉于樱花花海之中忽明忽暗,吟唱出那首音量不大,却能够直达巫女耳际的歌。
那是象徵离别的歌曲。
巴依稀听见歌曲中寄托的眼泪,鲜明得像是用眼睛所看到,但是,她清楚得很,唱歌之人想必流不出任何一滴泪珠。
为了让修伊?爱尔萨德成为自己的主人,巴坚信做得绝对没错,为了表现得更像样点,甚至还派出了几个人出去送死,只是,一旦亲眼目睹,这个牺牲对于主人来说,实在是过于沉重了……更何况那是巴强加到主人身上的意愿。
即使要付出自己的性命,也一定要守护主人,巴如此下定决心……为了能够让主人再次展现笑容。
至于之后的未来,只能拜托弥生了……如果是自己妹妹的话……巴连续做着深呼吸,原本就相当饱满的乳房,也跟着上下起伏,虽然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她也毫不在意,为的是要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
「如果是这个时候的话,想必就能趁虚而入了吧!一旦主人失去所有依靠,这份空缺……就将由自己填补!自己将能够尽情侍奉主人!」光是想到这里,巴就感觉到心跳逐渐加快,乳房也再次传来甘美痛楚,那份期待奉仕的心情,简直就快要从乳头溢出,期待着主人凑在胸前舔吮。
「不行,不行,不行!得先平静心情……必须表现出巫女该有的样子!」巴紧咬着嘴唇,拼命压抑住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迈出脚步的冲动,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想藉着咒语让乳腺能够暂时停止分泌乳汁不过,她双手交叉捧着乳房,虽然能够减轻身体负担,却反而让胸部更加突出了。
站在巴身旁的弥生,则是一脸不明所以的神色,来回看着深红山谷,还有姊姊那副因为忍耐涨红的表情好不容易跑出了森林,主人就在山谷之中,姊姊为什麽要站着不动呢?姊姊已经停下神乐舞,为什麽身体又飘出香味了呢?不知道站了多久……等到流风重新飘进山谷后,巴才挺着再次充满乳汁的胸部,和弥生一起走向山谷巫女服在胸前撑得半天高,完全浮贴着乳房肌肤,就算面对血雾,那股乳汁香味却依旧相当明显。
那抹属于胸部的特殊弧度,即使用尺一笔一笔也无法完整描绘看来,巴的心情虽然平静下来,乳房却很老实表现出巫女的思考状态啊!修伊不记得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麽,只记得扭曲变形的强烈冲动,瞬间占据了整个大脑。
「杀死眼前的人们吧!」「如果无法逃避,为何不尝试令自己陶醉其中呢?」「吞噬所有人的命运,并且活下去吧!」住口!「不,应该认清现实的人,是你自己。
」「有必要埋没于虚伪吗?发挥力量,挥动手中的剑吧!」住口!给我住口!啊啊啊啊啊!为了摆脱这股冲动,修伊只能唱出那首歌,藉由声音盖过那声音,一遍又一遍躲在歌声的巢穴之中,即使前方只存在着冻心彻骨的冰冷……等到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他只能无言地望向天空。
那对瞳孔映照出一片昏黄,当中感受不到任何怒气,悲伤也不见其影,有的只是虚无一切思考都已放弃,自然◥最↑新⊿网☆址3搜x苐●壹△版☆主╕综△合╰社╓区?也失去了目光焦点。
右手紧握住长剑,剑身兀自滴着鲜血,无数条乌血汇聚而成的小溪,缓缓窜入地表,将土壤染成满满腥红。
虽然修伊站立不动,长剑却闪耀着冰冷光辉,即使整把剑染成乌黑色,光辉也没有消退迹像,反而像是形成了一个透明剑身,表现出持剑之人的内心思绪。
身上衣服大大几道血欉泼洒过的痕迹,看上去是如此怵目惊心,布料吸饱了血浆,湿湿黏黏地贴住肌肤,从汗腺一滴一滴流出的,不知是汗珠亦或血珠,带走身体仅有的余温。
嘴边唱出的歌声停止之后,音符无以为继,任由腥风吹拂流扫,剩下的几许共鸣也跟着消失无踪,即使音质澄澈依旧,却沉重得不令世界接受。
流泪了?不,只是鲜血彼此凝结,一颗一颗的在脸上滚落。
只因欲哭无泪。
泪,早已流乾了。
修伊虽然早就预料到有这种结果,但当实际碰上之时,能不能够逼迫自己接受,这又是另外一回事,至于周围倒下的数千具尸体,就是他给出的答案。
任由心中的那股黑雾,尽情驱使不受控制的心绪,这到底是修伊的本性?还是疯狂压抑之下的反动结果?昏黄天色穿透黑雾,黑雾却并未因此消失,同时,一股淡淡的,像是搔着痒处的疼痛,跟随黑雾从心脏深处,渐渐往身体其他部位扩散开来,令鼻腔不自觉吸着周围腥臭的空气。
或者说,这股疼痛彷佛一种呼唤,刺激潜意识中拼命压抑的魔性,终于得以解放出来……为什麽……为什麽我的心情会如此平静?为什麽我要杀了这些人?纵使结果无法挽回……为什麽这种血腥味,竟然让我有种怀念的感觉……昏黄天色,渐渐染上几许鲜红,从头到尾冷眼旁观,却散发出难以直视光芒的太阳,花了许久时间,终于攀过山峰的顶端。
在此之前,始终神情茫然的修伊瞳孔似乎恢复了一些余光,耳朵微微动着,过滤出夹杂在流风之中的事物。
那是……分趾鞋袜踏着草鞋的脚步声,似乎特地放慢了速度,从远方缓缓走来声音显得刻意为之,像是要彰显其存在那样,直接传入修伊的意识之中。
长剑停留依旧,因为来人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而且修伊也没打算灭口,毕竟,这过不久就会传遍世间,没什麽好掩盖的。
脚步声毫不犹豫,直直地走向修伊所在的位置地面散布着许多兵器、盔甲、